气中浮起，管壁霜花正拼出"终止实验"的摩斯密码。

    暴雨夜的制药厂地窖像个巨型蜂巢，六边形隔间里摆满玻璃茧。

    陆沉用手电扫过编号"079"的茧房，呼吸陡然凝滞——茧衣内封存着妹妹失踪当天的校服，但尺码却是成人款。

    "蚕丝在持续生长。

    "沈翊的激光测距仪显示数据异常，"每小时延长1.8厘米，符合青春期骨骼发育速度。

    "突然有茧房传出儿歌声，林小满的首播声同时从对讲机炸出："家人们看这个糖人！

    "镜头里她正用石膏手敲击敬老院铁盒，"它遇热会显……"画面戛然黑屏，最后帧图像是糖人瞳孔里的倒影——穿白大褂的背影正在操作透析机。

    "是沈老师！

    "小吴尖叫着摔下转椅，"但沈老师明明在……"陆沉突然拽过沈翊的防护面罩，拇指抹开他眼尾的雨渍："三年前你父亲实验室，有没有未公开的克隆项目？

    "回答他的是茧衣撕裂声。

    079号茧房内，校服突然鼓起人形轮廓，袖口伸出只布满针孔的手——无名指戴着沈翊父亲的翡翠戒指，戒圈却刻着陆棠的名字缩写。

    痕检科的老陈发明了新型显影剂：用老陈醋泡尸块能显示糖分分布。

    当他将殡仪馆无名尸的脚趾浸入醋缸，趾甲缝竟浮出儿童贴纸残渣——与陆棠学生证背面的贴纸同批次。

    "1998年产自东莞的劣质贴纸，"他举着放大镜的手在抖，"遇酸会释放氰化物。

    "沈翊的平板突然弹出警告，食虫植物正在物证箱分泌剧毒粘液。

    他冲回解剖室时，发现猪笼草吞食了半块糖人，消化液里浮着枚带血的乳牙——与电梯井发现的豁牙DNA完全匹配。

    "双向移植。

    "他对着视频会议镜头画示意图，"凶手将陆棠的乳牙植入死者，又把死者基因片段嵌入蚕茧。

    "屏幕忽然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