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心口的母巢胚胎开始剧烈抽搐。

    当算筹完全刺入的刹那，初代观测者的石像从祭坛底部升起——那竟是星砂凝成的洛襄面容，瞳孔里流转着蛊虫组成的星图。

    "你以为逆转了因果？

    "石像发出雷鸣般的嗤笑。

    九千级阶梯化作星砂洪流，将往生河搅成巨大的漩涡。

    洛襄的残魂在洪流中凝聚实体，金血绘制的星图显示，他早将真正的母巢核心藏在了...河底突然升起三百尊琉璃陶俑。

    试药人的魂魄在陶俑中微笑，胸口跳动着纯净的星砂结晶。

    老药农的陶俑捧着一把糖人碎屑，孕妇的陶俑轻抚腹部，少年的陶俑指尖绕着蚱蜢草编——没有母巢的污染，没有永生的诅咒，只有洛襄用千年轮回换来的救赎之光。

    "心之所向，即是归墟。

    "洛襄最后的低语随星砂飘散。

    小九站在崩塌的祭坛边缘，看见阿宁的虚影俯身轻吻洛襄残魂。

    他们的身形在晨曦中化作星砂蝶群，掠过正在重组的往生河。

    药锄在此刻化作星尘消散。

    小九的掌心浮现观测者印记，河水的流向在他眼中重构。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星砂迷雾时，朱雀大街的焦土钻出嫩芽，晶化的屋脊流淌着晨露。

    某个蹲在瓦砾间的乞儿抬起头，颈间闪过琉璃糖核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