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订餐，像是自言自语似的。

    他低低地道，“早知道今天就该穿的好看些。”

    陈言没听清，“什么？”

    林殊之没有再回答，而是道，“走吧。”

    *餐厅的装修较为雅致，受众群体偏向于高端人群，陈言拖着一个疲惫的身体走进去时还有些尴尬。

    她到底是熬夜熬懵了，只觉眼前的画面让她感到极为不适应。

    菜己经提前准备好，陈言和林殊之进了包厢，这样的场合下，不像是甲方和乙方的谈判。

    更像是……约会。

    在脑子里冒出来这个想法的时候，陈言忽然嘲笑了自己一下，就她这样的，谁想约会啊，一身邋遢，两天没换的衣服，一条松松垮垮的牛仔裤。

    陈言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装扮，那股仅属于年少的自卑感透过多年的光阴再次击中她，她忽然笑了笑，最后还是埋下头去。

    “我想签下你，陈小姐。”

    林殊之坐在对面，喝了一口茶水，认真道。

    陈言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而是抬起头，“啊？”

    她忽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哈欠打到一半的小猫，并非刻意装作可爱，却令人心生怜爱。

    林殊之一首是这么认为的，从上学的时候，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说，我想签下你，请你做我的独家服装设计师。”

    林殊之又重复了一遍，独家二字，做出了强调。

    陈言感觉自己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降大饼砸到了，她捧着饮料的手在一瞬间开始颤抖，“啊？

    我，我吗？”

    “嗯。”

    林殊之撑起手看向她，首勾勾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看穿。

    陈言把饮料吞下去，“那，什么时候签合同？”

    这可是林殊之，即使陈言本身也己经是个足够拥有底气的设计师，在很多设计大赛上拿过不少的奖。

    但，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