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父亲年轻时的全息投影——那是1998年林正南博士在实验室日志中的影像。
“X-12不是病毒…”父亲的影像在数据流中闪烁,“它是宇宙弦的具象化,我们只是打开了潘多拉…”何欣突然癫痫发作,菌丝从她的七窍钻出,在空中织成克莱因瓶结构。
小七的机械眼射出激光束,却在触及菌丝时发生红移现象——攻击被转移到五分钟前的时空。
“没用的。”
何乐擦去眼角血渍,“它在所有时间线上同时存在。”
**05:51,熵减陷阱**何乐划开左手腕,珍珠骨碎片在掌心聚成匕首。
菌丝母体的攻击在接近他时突然熵减——锋利的触须退化成无害的氨基酸,飞溅的酸液还原成蒸馏水。
何欣的荧光疤痕在此刻达到临界亮度,她的瞳孔变成两个微型黑洞。
“哥,把我当子弹。”
何欣的声带被菌丝接管,发出合成电子音,“我的身体是唯一能承载熵反转的容器。”
何乐的血珠悬浮在空中,形成德雷克方程的参数符号。
他意识到妹妹早己被改造成活体公式,父亲用她的基因编码锁死了母体的无限增殖可能。
小七突然咬住他的耳垂,机械义眼的数据线刺入何乐耳道。
“用我的眼睛当准星!”
小七的太阳穴青筋暴起,“妈妈死前给我装了反量子模块!”
**05:59,因果律射击**何乐抱起何欣跃上集装箱残骸。
菌丝母体的时间线在他们眼中解构成发光丝线,小七的机械眼标记出唯一呈红色的因果链——1998年10月7日,父亲按下粒子对撞机的启动键。
何欣的锁骨植入体开始过载。
何乐将她抛向母体核心时,珍珠骨匕首在空中划出谢尔宾斯基三角形。
刀刃穿透时空连续体的刹那,何乐看见二十二年前的实验室:年幼的自己正踮脚偷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