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
姜淮言身形微不可查地僵硬几秒,不太适应这份亲昵。
可他们是夫妻,他没有理由拒绝她的靠近。
挑了家口碑不错的店,姜淮言先点两道招牌菜,给理理垫垫胃,“其他想吃什么?
你自己看看。”
“好嘞。”
理理口味杂,没有特别喜欢的菜,别说没跟她吃过几次饭的姜淮言不知道她的喜好,她本人也弄不清楚。
两个人吃不了太多,因此她另加一道素菜和一份汤,停住不动了。
姜淮言判断,她在看烧烤那一栏,精准点说就是目光徘徊于鸡中翅和脆骨之间。
出于职业本能,男人温声提醒:“理理,你刚补的牙,吃不了坚硬的食物。”
“对哦。”
理理遗憾地放弃点脆骨的念头,委顿地塌下肩膀,丧丧地将菜单翻个面,翻到了甜品一栏。
她眼一亮,牙不疼了,又想浪了。
姜淮言右手微微摇晃盛着茶的骨瓷杯,为小妻子的反应失笑,“不怕牙疼得吃不下饭,重新跑一趟医院,你就点甜品吧。”
语气透露出冤种医生面对叛逆病患的三分无语三分无奈和西分威严。
“……”牙医在前,不得放肆。
理理果断屈服,合上菜单推远一点,再推远一点,那样就不会被诱惑。
她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茶,想转移注意力而去看姜淮言,措手不及地撞上男人深色的眸子。
他正看着她。
兴许是光线原因,男人平静的神情反倒有几分缱绻的意味。
理理差点呛到,烫手似的放下杯子,支支吾吾地扣了扣手指头,期期艾艾地问:“要不我坐你旁边?
面对面感觉挺疏远……是吗?
我倒是觉得一人坐一边比较宽敞。”
“……你在暗示我庞然大物吗?
你边上好大的空间我哪能坐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