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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她牵进了裴府,裴肆见到我很是激动,拉住我的手不肯放开:
“阿璃你终于想通,愿意跟我回家了,我想你想得好苦!”
周锦发出尖叫:
“肆郎你怎么可以碰这个脏女人!”
裴肆疑惑地看着趴在地上流着口水的胖女人:
“你是谁?”
不怪他认不出,周锦胖得像个球,白花花的肉层层叠叠拖在地上,脸上的肉把五官挤得歪七扭八。
“不认识了?她是你的心上人周锦啊。”
周锦嘿嘿一笑,冲上去把裴肆扑倒。
“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
她用拳头轻锤裴肆胸口,却没想到生生把他锤吐了血。
“那天打扰你们成亲,陛下是在过意不去,于是派我将周锦送回裴府,今日就洞房花烛。”
我的笑容愈发放大。
“我,我不要啊!”
裴肆抗议无效,被周锦生生拖进洞房。
“祝两位一胎生八个,两年生八胎!”
08
北境来犯,裴肆新婚第二天就被叫进圣宸宫。
我正陪着师尊与皇帝一起料理朝政。
“国师大人,您看派谁去迎敌最为合适?”
裴肆僵直了身子。
师尊嘴角含笑:
“听闻裴将军足智多谋,在民间更是有裴肆一人足以抵挡敌方千军万马的威名。不如就让裴将军当先锋,率先破敌。”
裴肆无比慌乱,想要推脱,却被师尊一个眼神给制住。
“裴将军,你别让我失望啊。”
殿外,他向我跪下,哭得泣不成声:
“阿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的,我真该死,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帮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死…”
他拉住我的裙角,眼神破碎且绝望。
我面无表情,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师尊说过,这场战争只会有裴肆一人受伤,他会安排好人手在暗中支援。
于是我放下心,带着周锦一同随行。
军中发了时疫,我治好了所有将士,唯独不医周锦和裴肆。
“我竟然痊愈了?圣女大人真是妙手回春,是我们大晟朝的福星!”
“裴将军竟然没好?一定是因为他福薄短命,早死了好,省得碍圣女的眼!”
军中多有人知道我与裴肆的恩怨,纷纷为我打抱不平,指责裴肆忘恩负义。
于是裴肆和周锦躺在马圈里苟延残喘。
他们脸上流满绿色的脓汁,四周爬满了蛆,闻起来无比恶心。
他们疯了一般将马粪抹在身上,只因他人一句“马粪能治病”的玩笑话。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裴肆和周锦悄然消失。
第二天,师尊穿着月白色长衫,气定神闲坐在主帅营帐里。
“想去看看他们吗?”
我点点头,于是师尊带着我策马疾行,偷偷潜入敌营。
裴肆和周锦被关在马圈里,惊叫着四处乱窜。
一个北境大兵露出淫邪的笑:
“这南方的汉子真是水灵,能耐也大,撑了这么久又是被人又是被马,愣是没倒下。”
“可不是吗,要不是那女的长得实在恶心,哥几个几天也能爽一爽。”
“不过正好,让营里的马发泄发泄,免得憋坏了他们。”
裴肆被一匹黑壮的马按在地上,正在拼死反抗。
周锦早已躺在地上,翻着白眼说要吃猪油拌饭。
裴肆气急,扶起周锦将他死死按在自己身上,骂道:
“你们动她,别动我!”
马失前蹄,竟硬生生将她踏死。
闻见血腥味,骏马更加癫狂,对周锦的尸体一阵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