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一点就通,“这样一来,陛下也会知晓小主的懂事,对小主心生愧疚!”
江绾词笑着点了点头,“而且我猜颖妃并没有不适,只是单纯想把陛下骗过去。
陛下如此聪慧之人,一眼便能知道真相了。”
“今夜定有许多人夜不能寐,我连夜被送回来,待明早都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子了。
这谣言万一进了陛下的耳朵,若他还能记起我,也该怜我两分。”
云苓拍了拍胸脯,叹了一口气,“适才见小主被送回来,可吓死奴婢了!”
“傻丫头!”
江绾词含笑点了点她的鼻尖,“我若真失宠,能让苏公公亲自送我回来不成?”
“对了!”
江绾词指着架上那件披风,“明日你将那披风拿去熏香,就用我今夜的香。
浅浅的就行……”云苓心领神会,“小主放心,奴婢知道分寸。”
吩咐完一切,江绾词实在撑不住歇下了,明日给皇后请安,那是一场硬战。
如江绾词所说,颖妃确实无事。
司马晏殊到未央宫时,颖妃一身粉色襦裙,坐在镜前描眉。
司马晏殊见她无事,当即有些不满,脸色阴沉,语气也冷淡了几分,“不是说病了?
朕瞧你精神倒是好的很。”
颖妃施施然起身,缓缓上前抱住司马晏殊的腰,戚戚然说道,“臣妾是病了,相思病!
臣妾思念陛下的紧,夜不能寐,心慌的很···”她握住司马晏殊的手附在自己的胸前的柔软上,“您摸摸···”司马晏殊却全然没了心思,将手抽了出来,“胡闹!
你明知朕今夜宠幸绾贵人,却装病将朕叫来,叫宫里的人如何看待绾贵人!”
“更何况她是母后的人!
你这不是在打母后的脸!”
被司马晏殊骤然呵斥,颖妃捂着胸口难以置信地退后两步,眼眶里盈满了泪水,“陛下,呵斥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