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我心意己决。
曹公对我己经心生嫌隙,若此次征战再遭败绩,他必定会将罪责归咎于我。
如今若不离开,日后恐怕会沦为阶下囚。”
曹昂听闻此言,脸色骤变,满脸震惊地说道:“先生何出此言?
即便真的战败,先生也己事先劝谏,父亲怎会怪罪于您呢?”
秦瑱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道:“子脩,你终究还是不了解曹公。
昔日许子将曾评价曹公,称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如今曹公怀疑我功高震主,碍于我的功绩,只能用言语旁敲侧击,不再像从前那般亲近信任。
倘若此战失利,我军必然伤亡惨重,我身为军师,难辞其咎。
曹公定会借此机会,兴师问罪。
即便他不责罚我,回到许昌之后,我也难以逃脱厄运。”
秦瑱心中清楚,原本的历史进程中,曹操兵败后并未迁怒于任何人,只是懊悔自己的决策失误。
但如今情况不同,曹操对他己有猜忌之心,却又不能轻易剥夺他的权力。
一旦战败,曹操便能以他扰乱军心、逼反张绣为由,将他逐出权力核心。
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像刘晔那样,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从此被冷落,空有高官厚禄,却无法施展抱负;最坏的情况,便是被终身囚禁,失去自由,再也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
这两种结局,都是秦瑱无法接受的。
曹昂听了这番话,心中越发慌乱,急忙说道:“先生乃父亲的左膀右臂,怎能因此离开?
待我立刻前往中军大帐,定要劝服父亲,让他打消对先生的疑虑。”
说罢,他转身便要往外走。
就在曹昂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秦瑱的声音:“子脩,你这是要害我吗?”
曹昂脚步一顿,连忙转身,一脸焦急地说道:“先生何出此言?
弟子怎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