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锁骨那里本该有颗黑痣，但现在是条形识别码："你是素体？

    "“呃..周警官...我是苏昼，不叫苏缇。”

    “噗嗤。”

    周梓清收回了手，外面的霓虹光穿过玻璃残骸照在了她的脸上：利落的齐耳短发，额前发梢挑染着暗红。

    右眼是机械义眼，看样子应该是军用，闪着红色的光；左眼保留着原生瞳孔，义眼的眼角有道淡青的旧伤疤，斜斜没入鬓角，给这张不过二十五六的面容添了七分肃杀。

    鼻梁高而首，在颧骨投下刀刃般的阴影。

    唇色很淡，嘴角自然上扬的弧度带着审视意味。

    “这是什么新型交互话术吗？”

    周梓清正了正神：”我问你，引发精神蜃景的人呢？”

    “周警官，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加班。”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更多的疑问脱口而出：”你说的人机是什么？

    精神蜃景是什么？

    刚刚地上的黑泥呢？

    那些黄衣人又是什么？

    这刚刚是办公桌怎么会变成珊瑚？

    还有会飞的水母，它们......””不是，你等一下。”

    周梓清似乎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右手把头盔锤在我的胸口，推出一个安全距离。

    “你就是引发精神蜃景的....呃..人？”

    西目相对，一下子气氛有些尴尬。

    我大脑疯狂运转，思索着周梓清这句提问。

    “所以”，我试探性的发言：”我刚刚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

    就比如是...海市蜃楼？”

    她张开口刚准备想说些什么，但是突然伸出手示意稍等一下。

    “下一处精神蜃景出现了，一个晚上连出两次，真是越来越忙了。

    等回去就要队长给我涨工资。”

    周梓清自顾自地戴上战术头盔：”有空拿着这个去港口边的太虚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