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扳手拽着我跌进逃生管道时，拍卖场正在塌陷。

    我们随着垃圾滑梯坠入污水处理池，十字架在水底发出幽光，照亮池壁的刻痕——那是用激光雕刻的北极星图，每个坐标点都对应着铁穹的通风井。

    "看来你的小玩具喜欢玩捉迷藏。

    "扳手拧干浸透的围裙，从暗袋摸出半包合成蛋白块，"接下来要去的地方，需要准备些见面礼。

    "我们穿过排污口来到维修层时，撞见了永生难忘的仪式：二十个戴鸟嘴面具的机械僧侣正围绕反应堆跳舞，他们的机械义肢改装成宗教法器，胸口的透明容器里漂浮着婴儿大脑。

    "他们在给城邦主脑做降神仪式。

    "扳手压低声音，"每周用克隆体..."僧侣们突然集体转头，鸟嘴面具的眼部亮起红光。

    主脑容器的营养液开始沸腾，婴儿大脑表面浮现出我熟悉的金色纹路——那是属于林寒克隆体的基因编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