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缘对王爷绝无他想,只是秉持着医者仁心,期望能为王爷排忧解难。”
江侧妃显然嗤之以鼻,冷哼一声:“医者仁心?
我看你是居心叵测!
一个卑微的庶女也妄图登上王妃的宝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小心登高跌重,他日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林玉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却依旧镇定自若:“玉缘身为庶女,身份低微,岂敢有非分之想,但既己嫁入王府,便是王爷的人,自然要全心全意侍奉王爷。”
“妻子?
侍奉王爷?
哈哈哈哈!”
江侧妃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就凭你?
你有何能耐侍奉王爷?
你莫非以为王爷会钟情于你这等贫贱之躯?”
江侧妃身旁的丫鬟亦步亦趋地附和着,那语气犹如毒蛇吐信般尖酸刻薄:“就是,也不瞧瞧自己是哪根葱,还妄想跟我们侧妃娘娘争宠,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
林玉缘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语气却依旧平静如湖水:“玉缘无意与侧妃娘娘争宠,只想尽好一个王妃的本分罢了。”
“本分?”
江侧妃柳眉一挑,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的本分就是老老实实待在你的院子里,莫要出来丢人现眼!”
说罢,她飞起一脚,将一旁晾晒的草药踢得七零八落,那些珍贵的药材如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与尘土混杂在一起,令人好不心疼。
林玉缘看着满地狼藉的药材,眼神瞬间冷若冰霜。
她缓缓蹲下身,开始小心翼翼地捡拾着散落的药材,那平静的语气仿佛千年寒冰,令人不寒而栗:“侧妃娘娘既然如此厌恶这些药材,那玉缘便将它们收起来,免得污了娘娘的眼。”
林玉缘故意用力拍了拍药材,扬起的灰尘如沙尘暴般扑向江侧妃一行人,将她们的脸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