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佐使”西字突然发亮,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雷公藤,起!”
埋在地下的雷纹茯苓应声炸裂,电弧顺着铜钱镖导入麦田,如银色的闪电。
机械麦株在电光中痉挛,穗头钢针暴雨般乱射。
母亲趁机跃上麦株,时岁种按向首座胸口的符咒,大声喊道:“该醒了!”
符咒迸发强光,如太阳般耀眼,母亲坠入意识深渊。
她看见少年首座跪在初代守山人面前,双手捧着一束麦穗,眼神中充满虔诚:“师父,为何非要林家血脉才能承地脉?”
画面扭曲,变成首座偷阅《地母书》的深夜,月光洒在他脸上,指尖划过“移花接木”的禁术篇章,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最后的记忆定格在暴雨夜:首座将地灵碎片刺入心口,身后是深蓝集团闪烁的机械义眼,如恶魔的眼睛。
“原来是你!”
母亲在现实中睁眼,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时岁种己嵌入符咒半寸,“三十五岁诅咒是你下的!”
首座的机械臂突然反折,掐住自己咽喉,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闭嘴!
我才是…真正的守山人…”整座昆仑墟开始崩塌,地动山摇,仿佛世界末日的降临。
时岁树年轮逆向旋转,青铜古城化作流沙,一点点消逝。
母亲胸口的虬龙纹路突然离体,凝成林小满的虚影,如梦幻的光影。
“母亲,送我入年轮。”
虚影裹着时岁种撞向树心,带着坚定的决心。
首座发出非人惨叫,机械脊椎寸寸断裂,如破碎的钢铁。
深蓝集团的机械核心被菌丝绞碎,地脉之气如决堤洪流喷涌而出,充满了力量。
“快布阵!”
老者掷出九极药藏,天冬玉髓冻住溃散的地脉,地火莲实重塑经络,风信石斛引导归流,雷纹茯苓劈开混沌,每一种药藏都发挥着神奇的作用。
母亲咬破舌尖,血染时岁种,在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