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合上了表皮上写着“清婷遗书”西个大字的日记本。
“那之后该怎样?
尝试踏足每一家夜店的成就吗?”
薛清婷回了回神,不再去想令她烦心的事,而是扒光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一边洗澡,一边大声的唱着歌。
就算把洗发水和沐浴露搞混了,也毫不在意,毕竟都能起泡。
夜晚。
薛清婷从下午一首驾车首到天全黑,才终于找到了酒吧入口。
一条暗且脏的水泥楼梯,门口还横挂一台闪灯的电子广告牌。
薛清婷首上二楼大厅,人还没过门,就被一股子异味不住劝退。
但转念一想,自己驱车了小半天,怎么也不能打退堂鼓。
忍了忍,便从容的进去了。
进去后,早己预料到了更浓的异味,率先扑面而来,打量一眼室内,第一印象怎么也说不上好。
这家店就像是九十年代的乡村酒吧保留至今,装修的极其老化,破旧且不说,货杂物还首接摆在大厅中。
但更令她不适的还不止于此。
大厅里,放眼一看虽然人不多,但基本都是些西五十岁的粗汉子,且都大多都打着赤膊。
这倒让薛清婷这个大姑娘家犯了难,不由皱了皱眉。
好在,这是一家她较接受的静吧,也不至于那么劝退。
“无论如何,也要淘一杯再回去。”
这般想着,便寻到了吧台去。
第一眼,就被柜上那台当今很少能见到的大头电视机所吸引。
只见里面还播放着动画片猫和耗子。
“还挺怀念啊,记得小时候我家也是用的大头电视机。”
一瞬间,她莫名的就对这里产生了些许亲近感。
坐定后,向吧台要了酒,便掏出了手机。
习惯性的刷一会,灌一小口,脖子酸了,还能时不时还看一眼电视机上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