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江寂庭像是知道张平乐心中所想,自顾自的又说着。
“谁让你张平乐失忆以前,爱我太深。”
说完,还故作无奈的晃晃脑袋,臭屁的要死。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江寂庭啧啧了几声。
“诶?
不会有人,连自己丈夫的生日都忘了吧?
哎哟,还真过分啊。”
“……”这货,什么时候变这么贱了?
作为夫妻,难不成今晚还要一被窝儿睡觉?
这体格子,还不被她给撕碎了?
“……什么时候到家。”
张平乐耐着性子,想岔开话题。
“我的宝,你说话好冰冷,你就不能说“咱们”吗?”
张平乐的表情,像流汗黄豆。
调整了一下呼吸,耐着性子继续问。
“……好的,咱们,什么时候到家。”
“一会儿就到家了乖乖,别着急。”
乖乖……真顶不住了!
救命啊,谁来杀了她!
仇人叫自己乖乖!!
好恶心啊靠!
张平乐感觉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张平乐嗤笑一声。
“江寂庭,你不会是在,学白鹤鸣吧?
呵,东施效颦啊。”
破坏气氛,张平乐是专业的。
一句话,让车里温度都骤降了。
江寂庭前一秒还在脸上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吱呀一声,江寂庭停下了车。
因为急刹,张平乐被安全带勒的生疼,连带着旧伤一起疼。
张平乐吃痛,下意识的嘶哈的一声。
“姓江的,你要干什么?”
“张平乐,你不是失忆了吗?”
江寂庭冷着脸凑了过来,一点点逼近张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