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差五就吃个巴掌。”
程宴急了,“你怎么不和我说?”
“你当时去外省读书了,和你说有屁用?”
“而且,我吃巴掌是因为我和她们打架的,互扇!
懂不?
也只能这样了,不然我好朋友就要吃更多的苦。”
程宴眼底闪过几抹错杂,“那你也不可以这样,太傻了。”
“其实也没有很悲催。
我那位好朋友从医院出来之后简首跟大变活人了一样!
没有懦弱了!
和我一起跟那些人干架!”
“……嘿嘿……对了小青梅!
还有一个男生!
特别讨厌!
他竟然把我关进教室里整整一夜!”
“怎么这样?!
他还是男人?
你就没反抗?”
“精神的崩溃本就是他们想看到的,我干嘛如他们的意。”
“而且……反正家里空荡荡的,没有我挂念的人,也没有人挂念我,在哪里过夜都一样嘛。”
程宴敲了敲她额头,“别这样说,下次也不要这样了,你总得替我着想吧?
你要是被冻死了我还活不活了?”
“呵呵哒,咋地,我是你心脏?”
“你可以试试。”
“啥?”
“还有,蒋知礼整天酗酒,身子早虚了,怎么可能有我耐造?”
“啊?”
她眨了下眼睛,“你……是指哪方面?”
程宴抿了抿唇,“你说的,不是那方面?”
“我说的……是哪一方面?
““你……装聋作哑,不说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