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生叫走了。

    苏棉站在原地，感觉浑身发冷。

    她看到顾明川的睫毛在颤动，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说什么。

    "苏......苏......"她凑近去听，却只听到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

    医生护士们开始进行抢救，她被推到一边。

    "家属请在外面等！

    "苏棉踉跄着退到走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

    雨水顺着窗户流下，像一道道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表情凝重。

    "顾医生暂时脱离危险，但......""但什么？

    "苏棉颤抖着问。

    "他的右手受伤严重，可能会影响手术操作。

    "苏棉感觉眼前一黑。

    对一个外科医生来说，这无异于宣判职业生涯的终结。

    她获准进入病房时，天己经亮了。

    顾明川躺在病床上，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一道金线。

    "顾医生......"苏棉轻声唤他。

    顾明川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是她，嘴角微微上扬："你来了。

    ""嗯。

    "苏棉握住他没受伤的左手，"疼吗？

    "顾明川摇摇头："对不起，昨晚......""别说了。

    "苏棉打断他，"你好好休息。

    "顾明川却执拗地看着她："有些话，我一定要说。

    "苏棉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看到顾明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苏棉，我......"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林医生冲了进来："明川！

    你怎么样？

    "顾明川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我没事。

    "林医生这才注意到苏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