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目瞪口呆，"往生之力？

    "道观外突然刮起狂风。

    牧秋感觉眼前一黑，等视线恢复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花海中。

    远处矗立着一座通天巨塔，塔身上缠绕着无数青铜锁链。

    "主人，"道童的声音变得严肃，"这是您的识海幻境。

    看来您己经初步掌握了往生镜的力量。

    "牧秋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右手变成了半透明状，里面流淌着暗金色的液体。

    他试着触碰身边的花朵，花瓣立刻化作光点消散，又在不远处重新凝聚。

    "这就是...轮回之力？

    ""不完全是。

    "道童跳到他的肩膀上，"往生镜的力量比轮回更高级。

    它能让万物重置，就像..."它突然指向远处，"小心！

    "一道剑光破空而来。

    牧秋下意识抬手，剑光在接触到他的手掌时突然倒转，将偷袭者钉在了巨塔上。

    那是个穿着黑袍的修士，胸口绣着"巡界"二字。

    "巡界司的暗哨。

    "道童眯起眼睛，"看来他们己经锁定您的位置了。

    "牧秋感觉头痛欲裂。

    识海幻境开始崩塌，他重新回到了道观外。

    天机阁的修士们己经逃之夭夭，只留下满地狼藉。

    "主人，"道童突然正经起来，"您得尽快掌握往生镜的力量。

    巡界司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它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牧雨姐姐的魂魄，可能还被困在往生镜的某个碎片里。

    "道童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其实是她的一部分记忆所化。

    "牧秋愣住了。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道童会知道那么多关于牧雨的事。

    那些看似玩笑的举动，其实都是在模仿牧雨生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