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打篮球和打游戏,经常呼朋引伴去篮球场打篮球、去网吧打游戏,非上课期间不怎么在教室出现,和白轻言没有交流。
五班的同学在私底下依旧八卦白轻言的身份,却不曾舞到正主面前,白轻言也就没有去刻意解释,对他而言,只要不影响正常生活,怎么样都无所谓。
白星年一贯是沉默的,他们在一起上学一个星期了,车上没有搭过一次话。
白星年静静看书,白轻言静静发呆,气氛不会尴尬。
被擦地锃亮的车窗完整地映射白星年的侧脸,他睫毛很长,相似的长相在他脸上是优越感。
白星年看书很专注,细长的手指轻轻翻动书页,从来不会发出什么动静。
白轻言可以确定,他们的眼睛不像,鼻子不像,嘴巴也不像,单独拿出来没有一处是长得像的,只是拼在一起后却那么相像,造物主有着神奇的能力。
婚后的陈晓茹肉眼可见的容光焕发,以前常年面无表情的她现在会时不时露出笑容,对待白轻言的态度也温柔许多。
白轻言叫的是白叔叔,白星年叫的是陈阿姨,他们都暂时无法改口,以后能不能改口另说。
白家的氛围是很好的,不是严肃沉寂,没有针锋相对,一切都恰到好处,温暖平和。
所以在陈晓茹问出在白家生活的感受时,白轻言的回答是很好。
陈晓茹轻柔地抚摸白轻言的发顶,就像小时候她会对白轻言做的那样,“即使我们现在在白家,白家拥有的一切也与我们无关,不该是我们的永远都不会属于我们。
你现在在外国语读书,里面有很多孩子,他们拥有很多选择,所以可以不用好好读书,但我们没有,所以不能被他们影响,一定还是要好好学习的,知道吗?”
白轻言一开始就明白什么东西不是自己该肖想的,只是他没想到陈晓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看到白轻言脸上明显的诧异,陈晓茹笑了笑,“改姓只是为了给你一点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