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把这些东西给你们，我会面临什么风险？”

    “你比我们更清楚，王咏朋的资金流有问题。”

    马科越首视他的眼睛，“如果他真的清白，你完全可以拒绝我们。

    但如果你知道资金的去向不对，那你更应该站出来。”

    郑一帆的喉结动了一下，眼神闪烁着挣扎。

    “郑工，”李涛的语气放缓了一些，“如果你现在不站出来，一旦王咏朋的事情曝光，你也脱不了干系。

    因为所有的财务记录，都是你签字审批的。”

    郑一帆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颤抖着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过了足足半分钟，才低声说道：“你们明天一早来找我，我给你们文件。”

    马科越终于松了一口气：“谢谢你，郑工。”

    郑一帆苦笑了一下：“不必谢我，我只是……不想继续被人当枪使了。”

    ——凌晨三点，马科越和李涛回到办公室，开始整理所有的证据。

    他们己经掌握了足够的数据，剩下的，就是等待郑一帆的文件。

    一旦这份结算明细到手，王咏朋的资金操作就再也无法隐瞒。

    然而，就在马科越准备休息一会儿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新的匿名短信：“你真的要继续吗？

    你以为你赢了吗？”

    马科越冷笑了一下，正要锁屏，突然，第二条短信又跳了出来。

    “郑一帆的决定，未必是他的决定。”

    马科越的笑容瞬间消失，心里猛然一紧。

    他们的行动，被人盯上了。

    ——清晨七点，马科越和李涛再次来到华泰建设的项目办公室，然而，他们等来的，并不是郑一帆。

    而是王咏朋。

    他悠然地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到马科越进来，露出一个熟悉的冷笑：“马工，一大早的，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