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我们的日子过得下去,你老了,身体也不好,活几天自在命算了,你不听,这下说不定就要闹出大事来的,你不要再出去了!”
老李说:“你劝我不要告状,多少还能说你有点见识,说他父子在我的头上做过好事,我心里实在难认这个账。
为了离开原来的单位,调进这个区政府,我当时一只信封装了我一年多的工资,他老子是笑眯眯地收下了,连个多谢都没有说,好象是我前辈子欠了他该还他的。
他费了什么力气?
不过是区里本来就要进人,他顺手写了‘同意’两个字罢了。
你记得那笔帐,我们首到第五个年头才还清吗?
他儿子对我的恩德,是在我工作做得出色,为他增了光并给他带来好处的时候,提拔重用过我。
当我疏忽了他的个人利益,他就狗脸生毛翻眼不认人,一脚把我踹到十八层地狱里去。
他们哪里是真对我宽仁厚泽,只不过是把我当做一条有利用价值的走狗而己。
站在私的角度,就算是恩怨都有,那也拉平了,我不欠他们的;站在公的角度,对他们违法乱纪胡作非为进行举报,又有什么不应该呢?
我还是个国家干部和共产党员呢!
面对损害国家危害党的利益的行为,我明明知情却不出面揭发斗争,我不是同流合污一道犯罪吗!
要我不再告状是不可能的,我还要进京去告,头顶着举报信跪下来告!
我的事你们没有介入,你们不要怕。
如果我出了事,你们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袁萍要给他做饭,老李说:“在家里吃饭不安全,人家说来就来了,你不是想去市医院看病吗?
我们一起去外边吃吧。”
他拿起手机给女婿小张打了个电话,要小张开车来送他去市里。
没一会儿,在镇里当团委书记的女婿就来了。
老李提起密码箱和背包,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