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言端着餐盘从她身边经过时，一张粉色的包装纸从他口袋里飘落。

    林小夏弯腰捡起，发现那是一张避孕套包装纸的残片。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想起昨晚搜索到的第三个词：性教育。

    "那是生物课用的。

    "顾言不知何时折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用来演示避孕原理。

    "他接过包装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平褶皱，"就像现在，我们可以用它解释...""等等！

    "林小夏慌忙捂住耳朵，"我还没准备好听这个！

    "她的声音太大，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

    顾言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塞进她手心。

    "放学后，实验室见。

    "他低声说，"我教你用科学的方式理解这些。

    "下午的体育课，林小夏因为生理期请假。

    她坐在看台上，看着顾言在篮球场上奔跑。

    他的白衬衫被汗水浸透，隐约透出背肌的轮廓。

    当他在三分线外起跳时，林小夏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知道吗？

    "他突然出现在看台边，吓了她一跳，"月经周期其实和月相有关。

    "他递来一瓶温热的红豆汤，"古希腊人认为...""停！

    "林小夏捂住脸，"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讲这个！

    "她的耳根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却听见顾言轻笑出声。

    "科学是客观的，"他坐在她身边，"就像你现在喝的这杯红豆汤，铁含量是...""顾言！

    "她气鼓鼓地瞪他，却对上他温柔的目光。

    阳光穿过他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林小夏突然觉得，那些关于生理知识的讲解，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放学后的实验室里，顾言正在组装DNA双螺旋模型。

    林小夏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