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宙是真的很慌,他不知道候玺雨怎么了,只能听话的把他放床上,盖上毯子,他就坐床边的地上守着候玺雨,时不时的还听一下呼吸,摸一下心跳,他能感觉到心跳很快,快的不正常,但他毫无办法,脑子到处连转。
眼睛到处乱瞄,突然,一个登山包入了他的眼,他赶紧爬过去开始翻背包,他没有想过翻别人的包包是不对的,他觉得包包里肯定有药,因为候玺雨明显知道自己怎么了,斯宙把包包里的东东倒了出来,果然看到一堆瓶瓶罐罐很明显是药的东西,虽然他会汉语,但这些瓶子组成的汉字他不明白,佐匹克隆片,什么什么西泮片,喹硫平片,碳酸锂缓释片,拉莫三嗪片,米氮平片,他不知道这些药意味着什么,只能看说明拿药,一口气把药塞候玺雨嘴里,又喝了一大口水,首接嘴对嘴把水喂进去,斯宙喂完药后,只能坐在床边守着。
候玺雨这一躺就是一下午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大脑袋靠在旁边,地上全是自己的药瓶,乱七八糟的丢着,脑子一片空白,想不起刚刚怎么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天天的跟玩失忆似的,他也懒得纠结,首接起身。
斯宙感觉到动静立马抬头,就看到候玺雨己经穿好鞋,弯腰捡地上一团乱的东西进包里,背好背包,再一次站在洞口,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回头,他身影消失在洞口,斯宙突然感到一阵恐慌,急忙起身,被己经麻了的腿绊倒,他毫不在意的连滚带爬到洞口找他的身影。
候玺雨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只是想离开那个洞穴那个男人,他从那个男人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对于一个接受自己随地死亡的人而言,多个牵绊毫无意义。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下山,到处都是山石,磕磕绊绊的又以狼狈的姿势往下爬,他无法想象那个男人是怎么横跨一座上把他带到山洞的,脑子里想一出是一出,一没注意脚下,脚一崴,一抬眼就看着自己往一块尖锐的山石摔去,脑子还没反应过了,身体也跟失去知觉般的反应不过来,突然感觉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