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己经过去了一月有余，秋杀一首在不安，现在只喜欢一个人呆着，现在路耀死了，他应该可以和秋杀一起去上学了，以前路耀逼着他们不能去上学，说没钱，懦弱的李瑶只是会一味的附和。

    路春生站在厨房里，看着母亲李瑶的背影。

    她己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双手撑在案台上，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

    案板上放着他们昨晚的剩饭，己经发馊了，但她似乎完全没有要收拾的意思。

    "妈，"他试探着开口，"我和秋杀......能不能去上学？

    "李瑶的肩膀猛地一僵。

    她缓缓转过身来，路春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母亲的眼睛布满血丝，眼窝深陷，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容。

    "上学？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为什么要上学？

    你们不是一首和妈妈在一起吗？

    "路春生感觉后背发凉。

    这一个月来，母亲变得越来越奇怪。

    她不允许他们出门，连窗户都要拉上厚厚的窗帘。

    每天晚上，他都能听见母亲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有时还会神经质的自言自语。

    "可是......"他还想说什么，李瑶突然扑过来，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你们不能走！

    "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你们走了，妈妈怎么办？

    你们要像你爸爸一样抛弃妈妈吗？

    "路春生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就在这时，他听见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响。

    李瑶也听见了，她松开手，快步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

    路春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见陈佳佳站在院子里，正朝这边张望。

    小女孩的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攥着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我家，她是不是看见了，她是不是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