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入通风井，量子计算机的散热气流将两人推向竖井深处。

    坠落中他看见井壁刻满杨辉三角，第49层系数被篡改成做空指令代码。

    "抓紧！

    "程默用青铜算盘卡住齿轮组，纳米粒子在钢架摩擦中迸发蓝火。

    下方传来高频交易服务器的蜂鸣声，苏晚晴认出这是2015年股灾时使用的"雪崩协议"——通过制造连续跌停触发程序化抛售。

    程默的斐波那契刺青开始渗出血珠，在空中凝成非欧几何模型。

    当第144滴血珠坠落时，恰好穿透下方服务器的光量子芯片插槽，整个机房骤然陷入黑暗。

    "你的血液..."苏晚晴用腕表扫描血珠残留，"含有拓扑绝缘体成分，能破坏量子比特纠缠态！

    "程默撕开染血的衬衫，锁骨伤口里的纳米芯片正在发热。

    他将其按在服务器机柜的指纹锁上，虹膜识别系统突然弹出父亲年轻时的照片："欢迎回来，程青云博士。

    "陆天擎的劳斯莱斯在浦东大道急刹，车载AI发出尖锐警报："检测到宿主基因链异常表达！

    "他颤抖着解开定制西装，胸口皮肤浮现出与程默相同的斐波那契刺青，只不过数字序列是倒置的。

    "原来我也是实验体..."他狂笑着扯下《墨葡萄图》，画轴里滑出1998年的神经外科手术记录。

    全麻同意书签字栏里，"程青云"三个字正逐渐褪色，仿佛被时光啃食的蝉蜕。

    量子计算机集群突然集体过载，冷却液在陆天擎脚下汇成血泊。

    他跪倒在冒烟的服务器前，看着自己倒影在破碎屏幕中分裂成无数个程青云："你们父子...才是真正的算法母体..."程默在数据中心的绝对零度冷库中醒来，苏晚晴正用陨石项链解码冷冻胚胎标签。

    "这些是暗河的生物算力农场，"她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形成K线图，"用克隆神经细胞进行蒙特卡洛模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