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
张鸣抄起剪刀要剪,被爷爷厉声喝止:"这是借命索!
"八卦镜突然腾空,镜光将脐带照得透明。
我们惊恐地发现,每条脐带里都游动着成百上千的细小黄皮子。
王鹏突然跪地干呕,吐出的秽物里竟混着带编号的青铜残片。
"1964......"爷爷捡起残片的手在抖,"这是当年考古队的遗物......"他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胸口同样的位置竟也有个北斗七星痣!
混乱中,二丫突然暴起,五指长出利爪抓向八卦镜。
刘正的古玉及时砸中她手腕,玉碎的同时,二丫后颈窜出瘸腿黄皮子。
畜生肚皮上的人脸狂笑:"七星归位,血月......""归你奶奶个腿!
"王鹏抡起炕桌砸去,黄皮子炸成团黑雾。
雾气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他身后是口青铜巨棺,棺盖上嵌着七面八卦镜。
"爹!
"我刚要上前,父亲突然转身——他的脸正在快速衰老,最后变成爷爷的模样!
镜中的女医生举着针管狞笑,针头滴落的液体在青铜棺上腐蚀出"陈不凡"三个字。
爷爷突然咬破手指在掌心画符,一掌拍在我天灵盖:"乾坤借法!
"剧痛中,我看到自己襁褓时被注射紫色药液的画面,镜中女医生的胸牌闪过"玄阴教护法"的字样。
七口棺材虚影突然收拢,将我们困在其中。
棺盖上浮现出七个人的生辰八字,除了我们西人,竟还有爷爷、二丫和......我娘!
"原来我们都是祭品......"张鸣苦笑着摸出把五香瓜子,"死前再整点?
""整你大爷!
"爷爷夺过瓜子撒向棺椁,瓜子遇木即燃。
火光中,八卦镜突然投射出星空图,北斗七星的位置赫然对应着我们七人!
瘸腿黄皮子的声音从西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