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他身形一顿,吹奏的笛音乱了节奏。
王鹏趁机清醒过来,放了一个惊天巨屁。
那股硫磺味弥漫开来,剩余的黄皮子们被熏得西处逃窜。
黑袍人大怒,双手结印,天空中出现黑色符文,向着我们压下来。
爷爷把桃木剑抛向空中,桃木剑旋转着打散部分符文,可仍有一些符文朝我们落下。
千钧一发之际,刘正掏出一块古玉扔向符文,古玉释放出柔和光芒,抵消了符文攻击。
黑袍人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一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趁此机会,张鸣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黑袍人,黑袍人躲避之时,爷爷跃身而起,一剑刺中黑袍人的手臂。
黑袍人捂着伤口,恨恨地看了我们一眼,带着剩下的黄皮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们松了口气,知道这场危机暂时解除,但也明白玄阴教不会就此罢休。
黑袍人消失的方向腾起一股青烟,地上零落着几撮焦黄的毛发。
王鹏提着裤腰首喘粗气:"这老登跑得比俺家窜稀的驴还快!
""闭嘴!
"爷爷的桃木剑突然指向我眉心,"把镜子举起来!
"八卦镜在月光下泛起涟漪,镜中竟映出我们身后站着七个无脸人。
他们脚不沾地,惨白的双手正虚搭在我们肩头。
刘正的后脖颈上,赫然印着枚青紫色的手印。
"天地玄宗..."爷爷的咒语刚起,无脸人突然齐声尖啸。
张鸣手里的铁锹"当啷"落地——锹面上密密麻麻爬满血手印,每个掌纹都清晰可见。
王鹏突然夹紧双腿:"爷爷...我好像..."话音未落,惊雷般的屁声震得树梢积雪簌簌落下。
那些无脸人像被泼了硫酸似的冒起青烟,化作七张人皮飘向老槐树。
"追!
"爷爷抓把香灰抹在我们眼皮上。
再睁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