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大口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如此强烈的高潮让他脑子有些不太清醒,恍惚之中,他似乎又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江蓠!”
是谁,这声音如此熟悉又陌生,是谁会在上元宗认识他?
江蓠等待着身体的痉挛慢慢平息下来,略有些迷糊的大脑重新归于平静。他的鼻尖嗅了嗅,闻到了逃跑的合体期长老的味道。
他撑着绵软的身子站了起来,眼睛盯着那些长老逃窜的方向,运气灵力就想追去。
“江蓠!你怎么……”
江蓠的心跳一下子停了一瞬,一股尖锐的疼痛开始在心尖泛起,一抽一抽地,疼得他眼角泛起了泪光,疼得他差点直不起腰来。
他刚刚勉强撑起来的力气瞬间归于虚无,长时间服用软筋丹的副作用还根深蒂固地留在他的身体里,他还能动全靠那顽强的意志力。
江蓠眼睁睁地看着那瞬间出现的熟悉身影,在他身子瘫软下去之时一下子飞来稳稳地接住了他。
“秦箫大哥……?”
江蓠躺在了秦箫的怀里。一件墨色的衣物被笼罩在江蓠赤裸的身体上,熟悉的属于秦箫的安心气息萦绕在江蓠的身边。
秦箫一把打横抱起江蓠,看了一眼这只剩衣物的地方。他不用想也知道江蓠又遭受了什么,心里难受得想要用剑将这些畜生碎尸万段。
当初他被萧祖阴了一把传送到了离青山城十万八千里远的未知秘境里,经历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出逃回到青山城,却怎么也找不见江蓠的身影。他知道江蓠恐怕是凶多吉少,若是萧祖还留有他不知道的后手,那么江蓠……
于是秦箫辗转来到上元宗,以元婴期散修的身份加入了宗门。
他要在这里探听江蓠的消息,变得更加强大,然后,好好保护江蓠。
只是这几十年来,他走遍了大半个修仙区域,探查了宗门所有的暗道密室,见识到了上元宗无数的腌臜事,就是未曾有听到过半点关于江蓠的消息。
秦箫是个剑修,他对剑的执着已经隐隐有被江蓠压过的趋势,他不允许自己道心有损,整个上元宗唯有后山禁地是他无法探查的地方,于是他开始花费数十年的时间筹谋此事……
而今,他等到的是后山禁地出事的消息,那一瞬间,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一定是江蓠。綆哆36蚊錆联系吔熳珄长3006君凄973贰酒⒉22⑴氿
“江蓠,好久……不见。”
许久未曾见过的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躺在秦箫的怀中,江蓠的皮肤像脂玉般光滑白皙,那张清纯的面容带着绯红的魅惑感,光是看着这张脸都能让人心底升起肮脏的欲望,想要将面前的人占为己有。
江蓠变得更加诱人了。
江蓠愣愣地看着秦箫变得沧桑的面容。那曾经君子如风俊朗潇洒的秦箫,脸上蓄了一圈杂乱的胡须,本来英俊的相貌忽然之间变得邋遢又随意,都说相由心生,他们分开的这些日子里,秦箫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见江蓠的眼神,秦箫似乎瞬间想到什么,他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惊慌,一手捂住江蓠的眼睛。“等等江蓠!我……我收拾一下!”
那熟悉的布满硬茧的大手盖在江蓠的脸上,那粗糙的触感让江蓠不禁觉得面颊有些瘙痒,细微的痒感顺着脸颊蔓延到了全身,江蓠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起来,他好像有感觉了。
秦箫似乎嘴里默念着什么口诀,丝毫没有注意到江蓠的异样。
江蓠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秦箫的衣服,那些逃窜的合体期长老什么的早就被他甩在了脑后。那些人只是帮凶,以后遇到了杀了便是,现在他最想要的便是……
江蓠小心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秦箫的手掌。
“好了,江蓠你!?”秦箫的声音瞬间变调,他只觉掌心一股濡湿的痒意,让他的心里升起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欲望。
江蓠握住秦箫的手,表情有些迷醉地仔细舔舐起来。他注意到了秦箫的仪容恢复了往日的模样,那张俊逸无比的脸上带着些震惊带着些渴望。
“停……停下,我们……”秦箫有些语无伦次,他嘴上说着停下,可那被江蓠握住的手却丝毫没有抽动的迹象。
江蓠含住了他的一根指头。
“秦箫大哥,”江蓠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们曾经做过很多次了……”说完江蓠不禁露出了带着一点怀念的笑容。
他松开了秦箫的手指,双手环绕住秦箫的后颈,凑到了他的脸颊旁。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江蓠亲了亲秦箫的嘴角,体内翻涌的欲望在此刻忽然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秦箫的失踪一直是他心中隐秘的一根刺,而如今见到还活着的秦箫,无异于是将心底那根刺完完整整地拔了出来。他的愧疚和悔恨在此刻释然,重逢的喜悦竟然瞬间压住了浓重的情欲。
不过被撩拨的人现在是不会放过他了。
秦箫的眼神在江蓠柔软的唇瓣亲上来的那一刻瞬间变暗,汹涌又压抑的渴求吞噬了他本就不多的理智。自己视为最重要的人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又是舔他的手又是亲他嘴角,他还能忍住就真是无情道的圣人了。
“我本想将你带回去好生安置。”秦箫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他把江蓠抱得更紧了一些,转身冲入了背后茂密的林地中去。“但是你让我有些……等不及了。”
这里本是上元宗化神期长老的秘密集会之地,本就不会有多少人会来,秦箫早就将上元宗摸得清清楚楚,这座林地背靠的山里有座温泉,那里隐秘得就连众位长老都不知晓,而他现在就带着江蓠进入那处隐秘之地。
江蓠吸收了太多人类的精气,身体本就敏感不已,刚刚只是借着吸收精气的快感发泄了一丝而已,距离完全释放出来还远远不够。
他的身体颤抖着,被秦箫抓住的肌肤变得通红一片,盖在身上的衣物似乎在随着秦箫的动作摩擦着江蓠的身体,那细微的麻痒感在过度的敏感之下几乎快要变成痛感,又刺激又折磨,让江蓠的身下又湿又硬。
他的侧腰处感受到了一处灼热滚烫的硬挺之物,那是……
江蓠颤抖着手摸了上去。
“唔……”正在疾驰的秦箫差点摔了一跤,他冷峻的面庞憋得有些红,嗓音明显沙哑了。他用手掌捏了捏江蓠的屁股,低声说道:“再忍忍,就快到了。”
被捏了屁股的江蓠不禁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他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也有些痒了,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自小腹传来,他现在好想,好想要什么东西填满他。江蓠的湿穴开始痉挛,从前被花妖侵犯过后留下的瘙痒后遗症又开始复发,他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
“秦箫!”江蓠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我忍不住了,快肏我,用你的大肉棒,肏我!”綆陊36芠請蠊係野熳泩漲3731峮漆974Ⅱ氿2〇1久
秦箫用自己此生最快的速度冲入了一个山洞里。
“啊!”江蓠一声惊呼,身上盖着的衣物不翼而飞,喘着粗气的秦箫将他拽入温热的池水之中,一个口诀便将自己的衣物除尽,露出了身下那肿胀不已的滚烫硬物。
血脉贲张的暴露青筋让大肉棒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上下跳动,江蓠的眼睛都看直了,伸手抓住那根硕大的炽热铁棒就往自己穴口怼。
“艹……”秦箫再也坚持不住爆了句粗话后按住江蓠的腰便一个挺身。
“嗯啊啊啊!”红肿的肉棒只进去了一半,江蓠的身体已经开始全身痉挛,一股又一股的浊白从他身下的嫩红肉柱喷射出来,弄脏了这附近的水面。
“唔,太紧了……才吃了一半而已。”秦箫忍受着高潮后江蓠体内剧烈的挤压感,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肉棒逼近江蓠的身体里去。
“不,不要!太满了!”江蓠表情迷乱地抓住秦箫的肩膀,随着肉棒整根没入,刚刚才射过的肉柱竟然又喷吐出一点粘稠的汁液来。“不行!现在不要动!不,不要啊啊啊!”
秦箫的理智早就在江蓠高潮后彻底崩坏,按住江蓠的屁股便开始尽情地侵犯那湿热的蜜穴,激荡的水花声响彻整个山洞,江蓠受不住地向后仰去,整个人靠在了池边岩壁上。
江蓠的下身被迫抬起,双腿架在秦箫的肩膀上交叉起来,任由秦箫像发情的公狗一般挺送着腰肢,那进进出出的粗大肉棒草翻了嫩红的穴肉,顺着蜜穴不断分泌的透明汁液混合着温热的泉水一下又一下地顶弄进江蓠身体的深处。
“啊啊嗯啊!秦……秦箫大哥!”过于舒服的汹涌快感几乎要将江蓠淹没,他的指尖狠狠陷入秦箫身上鼓起的肌肉之中,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他的胸前自觉地挺立起粉嫩的乳粒,随着动作激烈摇晃的银色乳链十分吸引人的视线。
秦箫伸手抓住那根晃得他心痒难耐的乳链。
“这是你自己穿上的吗?”秦箫的眸子有些暗潮涌动,“还是……别人给你穿上的?”他的动作忽然更加粗暴起来,那还没射的肿胀肉棒在整根抽出之后又猛地顶入,深深埋入江蓠柔软又敏感紧致的穴道深处,狠狠碾磨几下。
“呜哈!是……嗯,是别人!啊啊啊!”江蓠话刚说完,就感觉到了体内那根滚烫的肉棒更加涨大了几分。他直觉秦箫有些不对劲。
“别人……”秦箫呢喃一声,而后猛地把江蓠翻了个身,用屁股和背面朝着他,那圆润挺翘的臀肉中央紧闭着一条裂缝,而在这之下则是一处被操开的艳红穴口,正因失去了肉棒而难过地不断收缩。“江蓠,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秦箫把硬得发疼的肉棒对着那张不断开合的诱人小嘴,猛地一根插入到底。
“呃啊啊啊啊!”江蓠长大了嘴巴放声浪叫着,眯起的眸子泛出晶莹的泪珠,他的胸膛下意识地挺起,想要被人狠狠地爱抚。
秦箫注意到了这一点。
“有人开发过你的乳头了?”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淡,与他身下不断抽插的炽热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秦箫用双手捏住江蓠那早已挺立起来的粉嫩乳头,毫不留情地向外一扯。
“唔啊啊啊不,不要!”江蓠哭着仰起身体,身下被粗大的肉棒艹得两腿发软合不拢腿,身上的乳粒被人肆意地揉捏拉扯不断刺激,那原本粉嫩可口的圆润乳粒被揉得红肿不堪,江蓠几乎快要被这汹涌的快感弄得大脑空白。
“唔!”秦箫的肉棒被湿热的甬道狠狠绞榨,那湿滑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断按摩着他敏感的龟头,连前面的系带都被照顾得仔仔细细,爽得他根本停不下摆动的腰来。
江蓠只觉得身下似乎快要着火了,有什么东西想要从深处出来,他好难受,好难受,“要射,秦箫!停,停一下,要射!”他扒着池壁想要将秦箫的肉棒拉出来,却反而被人从前揽住脖子紧紧地向后靠去,他们的身下连成一体,粗长的肉棒挤进深处大力地撞击,澎湃的水花成了最催情的乐曲,窒息的感觉伴随着酥麻至大脑的快感让江蓠的眼前一片空白。
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江蓠的身体猛地狠狠一颤,胸前不断碾磨的乳头喷出一股奶白的乳汁,身下可怜的粉红肉柱涌出一点稀薄的体液,而剧烈高潮的雌性蜜穴里紧紧地抓住秦箫的肉棒不放,让他再也无法摆动身体,只得追随着江蓠的高潮而高潮,从根部一直往上将体内浊白的粘稠精华尽数挤出。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黏液注入江蓠的子宫,他的小腹上清晰地印出了秦箫肉棒释放时颤抖的模样,无法容纳的大股精液在龟头处顶起一小团,又迅速被江蓠吸收平复了下去。
秦箫大口喘着气,即便肉棒释放,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丝毫没有减轻,甚至在看见江蓠喷奶时烧得更旺了几分。
“江蓠。”秦箫抱起江蓠,让他面向自己,双腿被迫缠在自己的腰上。他盯着那被乳链穿过的红肿乳头,又看着江蓠失神的淫靡表情。秦箫低下头狠狠地咬住江蓠的唇瓣,鲜红的血液从破皮处涌了出来,这痛楚让江蓠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不解地看着秦箫。
“江蓠……”秦箫伸出舌头舔过那处伤口,而后侵入江蓠的唇缝中意图攻略他的领地。
“唔!”秦箫吻得很生涩,连啃带咬地亲着江蓠,江蓠有些痛,有些难受,却又无法拒绝秦箫,他甚至抱住了秦箫的后脑,想要拼命地回应这个吻。
谁知秦箫更加生气了。他放开江蓠的唇,那一向冷静的暗沉眸子此刻散发着惊人的焰色,刚射过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再次膨胀起来,他掐住江蓠的乳头,再次狠狠侵犯他的唇瓣。他的声音愤怒又无助,好像在心疼又好像在发泄,他的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他要把江蓠的体内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江蓠!江蓠!你到底跟多少男人睡过了!”
“你被别人艹了多少次,你对别人也是这样大张着腿吗!”
“明明是我……明明是我……肏!”
秦箫状若疯魔一般,只要江蓠有丝毫的反抗动作都会更加激怒他,他将自己的种子疯狂地注入江蓠的体内,在江蓠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印记,他咬住江蓠的脖子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他将江蓠拉出水池,将他按在墙壁上狠狠抽插,他拔出自己的肉棒喷出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将那浊白洒满江蓠的后背和屁股,那被肏开的穴口不断滴落着透明的黏液,江蓠的双腿颤抖得根本站立不住了。
他又将人翻过来又肏了一轮,这次在他的胸口和大腿上涂满了自己的液体,就像一头发情的雄性野兽在标记着自己的领地。
“秦箫啊,秦箫!”江蓠被肏得声音都嘶哑了,他的身体任由秦箫摆布,在秦箫射出精华之后自觉地伸出舌头去接,弄得自己满脸都是精液也不管,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在秦箫精疲力竭彻底射不出来之后抱住了他的头,流着泪颤抖着唇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秦箫晕了过去。
江蓠看见了他眼角留下了一滴鲜红的血泪。
江蓠伸手为他擦拭干净。他环顾着一片狼藉的四周,捡起了秦箫的衣服为他盖住身体。
“好险,差点就走火入魔了。”看着秦箫疲惫的脸庞,江蓠再次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实力。
现在的秦箫大概就是化神期的阶段,若不是他一直把控着力度,秦箫就不是差点走火入魔这么简单了。
江蓠那灵力吸收过度的副作用也几乎消失了,也都多亏了秦箫……
想到这里,江蓠的脸颊有些发烫。
以秦箫化神期的修为来说,这已经非常天赋异禀了,更别说还能在他全身上下都留下痕迹,还……还让他洒满了秦箫的精液。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能边修炼边等着秦箫醒来。这一次激烈的性爱之后,相信秦箫的修为也可以大涨吧?
这样,这样以后就可以……
“可以多做几次了吧……?”
糟了。江蓠觉得自己的身下又有些湿了。
要专心!
江蓠抱着秦箫,默默地开始修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