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提着一个双层的大蛋糕。
就在大家为我唱生日歌的时候,
我看到儿子接了一个电话。
我看他面色不对,
便问他怎么了。
儿子收了电话,摇摇头:「没事,
妈,您先许愿吧。」
25
后来我才知道,儿子接的那通电话,是医院打来的。
江景城脑出血,送到医院。
而儿子,
却坚持给我过完了生日,才赶去的医院。
去的时候,江景城已经走了。
江景陈生前没赚什么钱,这一抢救,
几乎将他积攒下来的退休金花得一干二净。
儿子女儿还各自倒贴了一万多进去。
办丧事还要不少钱。
最后他们一合计,一切从简。
第三天,
他的骨灰便葬在了墓园。
孩子们问我要不要去送他。
我摇摇头。
在我看来,在我几十年前,
提着行李踏出家门的那一刻。
江景城其实就已经死了。
我在邮局门口等了三个小时了。
「(皆」真的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办完丧事的儿子,给我带了一封信过来。
说是他们的爸爸,
江景城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