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湿热的双唇蹭在肌肤上,叼起衣衫后领,让霍嗔忍不住发出轻吟。
傅仰山用嘴从后面扯住霍嗔的衣裳,手绕到前面解开衣带,慢慢悠悠把衣服咬下来,一点一点,布料和唇瓣同时从肩胛滑落至脊尾,停留在腰窝当中,落下一片浅红湿痕。
他看着细白的胴体痒得颤栗,像蝴蝶扇翼,在他唇下不安扭动,口中不由生出津液,伸出舌尖探进嫩粉诱人的臀缝。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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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祠堂里还敢露出勾引夫君,要当着先祖的面好好教训
窗外日下树影浮动,床帐里霍嗔睡得不知年月。
迷迷糊糊中一个人覆到了他的身上,轻车熟路从唇间吻到软乳,手掌包住烂红的肿屄打转,指尖还轻轻拨弄起凸在外面的阴蒂。
“唔…别弄……”
霍嗔揉掉睡眼边缘沁出的酸泪,哼唧着醒来,闹了起床气,小脸涨得红红的,白嫩腿肉夹住中间的手边抖边哭。
韩溯忍不住想把他欺负坏,但现在外面群狼攒动,不多做些准备,恐夜长梦多,等小东西真成为了他的夫郎,再欺负也不迟。
“小懒包怎么还在睡,昨日不是答应孤成亲了吗?赶紧起来更衣。”
霍嗔被他咬了几口小奶子,哭得更凶了,被拽着双手强行拉起来,又扭着屁股爬回床里去,像是被恶狼欺负狠了的红眼小兔,缩成一团在被窝里瞪眼控诉,可怜又惹人心痒。
韩溯笑笑也不管他了,拿起旁边的一套喜服先给自己换衣裳。
如今这种情况,人多耳目杂,他们办不了婚宴。可只要有一纸婚书在,霍嗔就是他板上钉钉的王妃,肚里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会成为无法动摇的事实。
虽不能大办仪式,但为了显得更为正式一些,韩溯还是准备了婚服。
绛红长衫,金玉缎带,衬得雍容气度逼人,韩溯本就不是锋利的长相,卸下了平日故作威严的气势,眼睫微垂还有些美玉檀郎之态。
霍嗔趴在床上微微看呆,他的阿溯好像穿红色更好看……
韩溯察觉了他的视线,斜过一双含情目回头看他。霍嗔不敢再看了,乖乖从床上爬起来给他更衣,韩沉策说过,伺候夫君穿衣穿鞋是他的义务。
他一边撅着嘴给韩溯系腰带,一边在心里抱怨,他们的衣服怎么穿起来都这么麻烦。
他自己的寝衣方才被韩溯扯得凌乱,现在挂在肩上松垮得连奶子都遮不住,从嫩乳下去到肉嘟嘟的小逼,到处都是被凌虐出来的暧昧红印,诱惑意味甚浓。
韩溯眉目暗了暗,轻轻按住他的手。
“不用了,嗔儿矜贵成这样,再让你伺候夫君穿衣岂不是欺负人?一会儿又要哭闹着躲进被窝了……”
“才没有,不许说嗔儿……”
霍嗔被说红了脸,小脑袋一低就埋进了韩溯胸口,躲在里面咬咬拧拧不肯出来。
韩溯低头会心一笑含住他的耳垂。
“嗯,没有,我们嗔儿最乖了……”
乖软的小婊子,被剥光了寝衣还不知羞耻地往人怀里钻。
韩溯把他闷在臂弯,从轻到重摩挲过柔软的腰肢,再握住臀瓣胡乱揉,把他摸得眼里雾光蒙蒙,小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动听的娇哼。
霍嗔喘得站也站不住,只能靠在他怀中软软发抖。韩溯给他一层层套上繁琐的婚服,像打扮玩偶一样,从里到外,每件都恰到好处地合身,精致得不乱半分。
这分明就是老天爷给他量身定做的夫郎。
“嗔儿以后的衣服都要由阿溯来穿,知道了吗?”
霍嗔看不到他眼里极致的掌控欲,只迷迷瞪瞪地点点头,被捏着下巴,像献祭般仰起细白的脖子。
镶了明珠的金冠端端正正束在他的发间。
“好了。”
韩溯把他搂在腿上,给他穿鞋袜,霍嗔慢腾腾地蹬腿。
“唔,没、没穿裤子……”
“不用穿了。”
没有吹吹打打的仪仗,也没有步辇,韩溯一路抱着他走到王府祠堂。
关上门,静静的烛光打在二人脸上,沉香烧断的声音在耳边轻响。霍嗔本就生得漂亮,在大红婚服映衬下,比初春纷纷扬扬的花雨还可赏,任谁看了都要心起涟漪。
王妃这般美,大婚却这样简陋仓促,韩溯不禁歉疚地吻吻他的唇。
“嗔儿,等日后孤再无掣肘,定会给你补个盛大的婚宴仪式。”
霍嗔不知道什么算盛大,只懵懵地跟着他跪在垫子上,前前后后磕了好几个头,韩溯牵着他站起来,环住他的腰走到香案前。
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也不敢问,垂着头顺从地跟在对方身边。
害怕占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因为韩溯今日有点太好看了,眼眸里还荡着明亮清波,让他脸烫烫的,羞于抬头。
韩溯只当是他乖,完全没想到他是被惑于美色。
面前案上当着一卷红轴,韩溯把它摊开,握住霍嗔的小手拿起了笔。霍嗔一碰到笔就开始头疼,也忘了害怕和害羞,扬起皱皱巴巴的小脸不悦叫嚷。
“阿溯,不是说成亲吗,为什么要教嗔儿写字?”
韩溯捏捏他的手心,耐心讲道。
“这是你我的婚书,只有写了它,才算真的成亲。”
他的手一提一落,霍嗔也只能跟着动,龙蛇奔走,红卷上浮现出了一行行好看的字,让他心神微晃,不由想起曾经……
皇兄以前也会这样教他练字,用厚厚暖暖的手掌包住他的小手,胸膛贴着脊背,把他环围在书桌前,摸着他的头温声笑言。
“嗯,不错,嗔儿这么快就把自己名字写得如此好,再学两日衡国第一才子之名必定非你莫属,连顾太傅都要拜你为师了。”
霍嗔羞赧地垂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什么才子之名,他只是喜欢这样呆在皇兄怀里,被他温柔地摸摸头。
或是为了临摹皇兄的名字偷偷拿走他的书,再被追着跑过半个宫殿,最后要皇兄用一个亲亲来哄他还书。
又或者,他只是喜欢看皇兄寻常温柔垂眼的样子。
记忆和眼前的画面重合,恍恍惚惚,他依稀从韩溯侧脸看到了皇兄的影子,鬼使神差踮起脚尖,在对方唇上亲了一口,带着少年人懵懂的欢喜,催开雪中枝芽。
韩溯不由笔抖,落在红纸上化为一朵墨花。
他怔怔看向霍嗔,不知这朵花不是为自己而开,难免心折,努力镇定下来指指被吻过的地方。
“……光在这里盖了章还不够,嗔儿还得给婚书签上自己的名。”
霍嗔突然清醒,眼底流过一丝失望,还以为是皇兄呢,又做蠢事了,嗔儿为什么总是这样,这样笨笨的……
他忍住鼻酸,默默提起笔,一笔一画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韩溯对霍嗔写出的字很是震惊,虽没有什么神韵功底,但也算修短合度,让人赏心悦目,他赞赏地笑了笑。
“以前都不知道,嗔儿的字这么漂亮,会写孤的名字吗?”
霍嗔摇头,韩溯又抓起了他的手,教他写自己的名字,教着教着,又蹙起眉碎碎念。
“夫君教你写字,倒是让韩沉策这个兔崽子占了便宜。”
等他取而代之的那天,第一件事就是先改了韩沉策的姓。
韩溯念念叨叨,但霍嗔根本没留神他在说什么,脑子里满满都是皇兄。
心绪比脱缰野马还难克制,所以在第二个字刚写出一个点的时候,他的手脱离了韩溯的控制,直直地划出一道长横。
差点就要写出霍青砚的“青”。
韩溯还没说什么,霍嗔先心虚地揪住他衣袖,慢慢红了眼睛。
“阿溯,嗔儿…嗔儿……”
韩溯倒没多着急,看着写废的婚书无奈笑笑,揉过他的发顶。
“没事,再写一张就好了,怪孤没提前讲清楚,嗔儿本来想写什么?”
霍嗔垂下红红的眼,心跳未平,狡辩起来结结巴巴。
“嗔儿,嗔儿以为阿溯是…是吃素的素……”
韩溯愣了一瞬,忍俊不禁。
“哈哈,嗔儿怎么还在记仇,就因为给你准备了顿全素宴就记到现在?”
他好半天才笑够,似乎从出生到现在还没笑得这么畅快过,搂着霍嗔闷笑到发抖,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细嫩的脖颈肉上,喉咙里发出凶兽夺食时的压抑咕噜声。
“不是吃素的素,孤也更喜欢吃肉。”
听到霍嗔痛哼,他放轻了咬合的力度和声音慢慢厮磨。
“不是那个素,是愿得伊人,溯洄从之的‘溯’……”
在水一方的情话呢喃,霍嗔哪里听得懂,被韩溯咬磨得身软骨酥,湿湿糯糯地哭,双腿打颤不已,中间穴缝里流出来的黏液沾满了腿心,可被拉着重写了一遍婚书还不够,又被逼着一起写诗。
写的还是小篆,七个字里八个都不认得,这对他来说分明是变相惩罚。
“夫君,阿溯…不写了…嗔儿手疼,唔……”
韩溯微笑地松开他颈间的嫩肉,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眸,心知他哪是手疼,明明是小逼又痒了。
“马上就好,等嗔儿写完这首诗,就不会忘记夫君名字了。”
霍嗔扔掉笔,回身挂在他的脖子上,委屈地抽抽搭搭起来。
“嗔儿不忘,阿溯最好了,别罚嗔儿…不要写了,宝宝也不想写…给阿溯操小逼好不好……”
他分开双腿扭扭蹭蹭坐到了案台上,差点碰倒了中间的香炉,抬起小手就要掀开衣袍,露出光溜溜的屁股,韩溯看了眼上面的祖宗牌位,赶紧把小祖宗抱下来。
他忍着上涌的欲望,点点霍嗔通红的鼻尖,又指向桌案上的诗。
“没有罚嗔儿,蒹葭之思是写给心爱之人的,也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能一起写这些情意绵绵的诗词。”
霍嗔缓慢至极地眨了下眼,眼尾红透,嘴角下撇,仍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韩溯看着他呆怔的表情,不禁苦笑,碰上这样不懂情爱的小傻子,怎么不算逆流而上。
祠堂案上摆放着祭祀六器,他拿起一柄长长方方的龙纹玉璋,把人按倒在了蒲团上。
“不过,嗔儿坐香案乃大不敬,也确实该挨罚了,屁股撅起来……”
霍嗔慌乱起来向后逃窜。
“不,不要…呜……”
他被一把拽住了脚踝,只能原地挣扎,没蹬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摆全部踢开,露出了湿红的嫩屄,瑟缩啜泣中,肥嘟嘟的阴唇淫荡地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