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帝王,像要什么样的男宠没有,何必在乎这个肚子里不知装了多少男人精液的蠢婊子。
但他也不走,他得不到的,别人更别想要。
韩溯脸上也是一股死意,但与韩沉策不同,他是被自己戳心窝子戳死的。刚动了要好好对待嗔儿的心,就看着人遭此大罪,他恨不得躺在那儿昏迷不醒是自己。
“唔……”
霍嗔醒了,他做了很长的梦,梦里很恐怖,让他想放把大火都烧了,可怎么也烧不掉,反而越烙越深,越烙越深,成了磨灭不掉的记忆……
人人都说他笨,书本上的东西怎么也背不住,可他记这些事情总是记得很清楚。
但等他睡醒了却不会有太多难过,因为习惯成自然,那些忘不掉的回忆总在重复告诉他一个道理:嗔儿笨笨的,没人喜欢也很正常。
但憋尿了还是挺难过的,他揉揉眼睛从床上撑起来,床太软,他软着腿跌了一下,再撅着嘴爬起来时却吓了一跳:四个人正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他,欲动不动。
霍嗔不知所措地抓住被子缩了缩,黑眸带着一丝颤抖乱转,正好撞进韩溯眼里,韩溯眼眶发酸,朝他伸出双手。
“嗔儿,到阿溯这儿来……”
他的语气里透着说不完的心疼,霍嗔喜欢光和热,几乎是本能地向他靠近。
但一个阴气沉沉的目光摄住了他刚伸出的手,霍嗔冷抖了一下,往旁边看去,帝王正抱臂靠在床柱上,朝他意味不明地笑。
“去啊。”
他瞬间红了眼睛,扔了被子往后蹿。
“不去了,嗔儿不去……”
他的后背撞上傅仰山,傅仰山紧紧搂住了他。
“好了好了,嗔儿没事,别怕,已经没事了……”
他轻吻霍嗔的额头,告诉他无需害怕,将他整个人护在怀里,揉搓他的肩头。
霍嗔在温热的怀里找到了些安全感,终于敢微微抬头,看着床上的四个人,依稀记得他们之前争吵时候说的话,小心翼翼地问出声。
“不杀人了吗?”
其他人都在皱眉盯着傅仰山不规矩的手,只有傅仰山有心情回答他。
“不杀。”
但他也心疼得又吻了吻霍嗔的额头,悔恨不已,看他们把人吓成了什么样。
霍嗔又从其他人的目光里得到了肯定答案,终于松懈了很多。
其实他还没搞懂他的几个夫君为何要打打杀杀,以为是他逃跑的是引起了众怒,看不出他们是在互相仇视,只觉得都是冲着自己。
他摸摸已经痊愈的屁股,心虚又害怕地缩起头问了一声。
“那、那夫君们还疼嗔儿吗?”
这回就连傅仰山都沉默了,一个“们”字伤害太大。
再淫荡的骚货,也不会用这么无辜的语气问出这么毫无男德的话。
韩沉策没忍住碰翻了琉璃灯。
“婊子。”
霍嗔眼眶红红,哇的一嗓子哭了起来,他是真的难过,不仅没人喜欢他,还没人疼他了。
傅仰山无奈,可也只能搂着他边亲边哄。
“疼,疼,都疼嗔儿。”
他的哭声戛然而止,乌云来得快去得也快,抽了抽红起来的鼻头,撅起嘴巴给傅仰山亲。
其他人被迫被傅仰山代表,还要看着他们两人亲昵,韩沉策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琉璃碎片,一直没说话的元殊卸掉腰上剑,怕自己忍不住砍人。
韩溯更为夸张,人已经凉了一会儿了,盯着房梁出神。宫宴那晚他听着一声声“疼疼嗔儿”,自以为在霍嗔心里有特殊地位,没想到这只是句他会对所有人都说的话。
他们不知道,霍嗔从小就没人疼爱,他就像只不被雌鸟照料、没毛的雀鸟般渴望啄吻,渴望抚摸,只有得到足够的疼爱,才能生出血肉,长出满身有漂亮光泽的羽毛。
霍嗔被亲得小嘴湿漉漉泛红,全身暖溶,他还想要更多,挺起乳孔发痒的小奶子,在傅仰山身上轻蹭。
“舔舔,还要夫君疼……”
傅仰山抿抿因为亲久了而发干的双唇,又泌出了涎液。有嗔儿在怀,令他可以完全忘记其他人,放平霍嗔,伏在他身上肆意吮吻。
霍嗔被舔了一口奶头,舒服得发抖,刚要张嘴轻叫,一根热物就塞了进来。
“唔…太大…不唔……”
元殊轻轻扯住他的头发,顶弄他乱动的软舌。
“不是要疼你吗,嗔儿不用骚嘴给末将舔湿,怎么疼你?”
霍嗔好不容易才避开他的鸡巴,目光迷离地轻喘着,眼眸微微亮起。
“夫君也疼我吗?”
元殊弯腰亲了口他的嘴巴。
“疼你。”
霍嗔很开心,双手握住他的鸡巴放到了嘴边,张开嘴唇慢慢地吃。要舔得细一点,元殊的太大了,不舔湿就放进小逼里会很疼。
“啊……”
小逼被舔了起来,霍嗔颤栗地叫出声,他看着身下甩来甩去的粉鸡巴,忽然想起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起床的。
“别舔那里……呜…要尿尿……”
嫩穴休养了一些时日,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粉缝,傅仰山埋首从两瓣阴唇进去,咬住微微凸起的软核。
“尿吧,让臣看看嗔儿被舔尿的样子。”
肉蒂被噬得充血,所有快感聚集在下身,霍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要憋不住尿,他颤抖着,急速喘息,却突然害怕地定住了。
韩沉策不轻不重地握住了他的小茎,语气阴暗。
“怎么不尿了?是因为尿壶只会接别人的尿吗?”
霍嗔嘴巴被捅着,根本说不出话,小脸涨红呜呜地软哭,韩沉策连带自己的肉棒也握进手里,两根一起上下套弄。
他们本没有打算霍嗔刚醒就开始争斗,但一个接一个都忍不住了。
只有韩溯还在旁边坐着,不是他忍得住,是他的占有欲在升腾,受不了自己的嗔儿同时也是别人的身下物。
霍嗔雪白的臀缝里被舔得濡湿凌乱,阴唇粉粉鼓鼓地泛水光,就连菊穴也被照顾到,小穴眼羞得湿红。玉茎也被磨红,顶端被手指堵着,精液和尿都憋在里面。
“唔唔…唔……呜……”
身下的刺激感让他不停流水,痉挛,想求饶却被口中鸡巴塞得窒息,只能在喘息的间隙发出痴痴呜咽,还没挨操就翻起白眼,像是被操翻了。
五颜六色的天空塌进霍嗔脑海里,他泣喘地又射又尿,淫水也四处乱喷,三个人都放开了他。他细腰抽搐着,脚趾紧紧抠住床单,像条在砧板上弹跳的白鱼,吐着小舌头淫荡喘息。
“小逼…鸡巴要吃…呜…要吃……”
元殊晦暗地握着肉棒拍拍他的舌面。
“是吃末将的吗?”
另外两人不动声色抢夺起了他的腰,霍嗔还在高潮,脑子里的嗡鸣声响比外面还乱糟糟,跟炮仗炸了差不多。
吃谁的呢,好头痛……
他想起来了,他要给阿溯生宝宝,阿溯呢?
霍嗔不知道韩溯怎么坐那么远,蜷着颤栗的身子在床上爬蹭,软腻闷哼。
“阿溯……”
韩溯没想到小荡妇被人操懵了还会找他,强装出来的平静瞬间被击败,看着霍嗔摇摇晃晃挣扎出三人中间的样子,扑过去将人搂住,坚定了要把霍嗔夺回自己身边的欲望。
霍嗔一倒进他怀里就急迫地扯起了他的衣服,韩溯看着旁边穿着整齐的三个人,并不想在他们面前脱光,更是在担心霍嗔的身体还没康复,不想操之过急。
“嗔儿,养好身子再做好吗,难受的话夫君给你揉揉小逼……”
韩溯试图安抚,霍嗔的小手却在他腰间摸索起来,担心地蹙着眉。
“阿溯,你伤好了吗?”
韩溯微怔,许久才轻声开口。
“好了……”
霍嗔已经把他衣带拽开了,埋头扒扯开里衣,看着那道不深不浅的刀疤,露出些难过的表情,嘴巴轻轻呼气。
“嗔儿吹吹就不疼了。”
湿湿的凉风掠过,韩溯不由扪心自问,他何德何能。
旁边那几位脸上都不太好看,尤其韩沉策,嘴角抽搐,很想问问霍嗔是不是瞎了,看不见他脖子上的纱布。
霍嗔晕晕乎乎地扬起脑袋,弯着嘴骑到韩溯胯上,像梦呓一样软乎乎地笑。
“疤疤不痛了,嘿,阿溯要给嗔儿吃鸡巴……”
元殊“害”了一声扔掉重新捡起来的剑,行吧,也没什么好嫉妒。
咕啾,泡在淫水里的粉屄自己吞下了粗紫勃涨的鸡巴。
但下一瞬就被顶翻过去,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奸,交合处被干出来的淫液熠熠发光,大粗器物似乎在帮自己的主人找回面子。
霍嗔呜呜咽咽地搂紧了韩溯的腰,仰长细细的脖子淫叫,韩溯也没了脾气,双手温柔揽住他的头颈,控制不住地吻上他的颈侧、脸颊……
韩沉策嘲讽地看着他。
“皇叔,朕劝你别对小婊子太上心,他的小逼活该被奸烂,天天勾引不同的人操他,还好意思装可怜……”
韩溯完全不在意他的话,垂眼轻笑,抱起霍嗔坐在自己怀里抚慰,极尽释放自己的温柔,伸出舌尖细细勾缠湿润他的耳窝,让霍嗔愈发不可自拔地陷在他身上,水穴噗呲噗呲吞吐鸡巴。
“嗔儿很好,小逼就算被奸烂了也舒服得很,皇叔很乐意被他勾引。至于皇侄这般尖酸刻薄,该不会是因为没被嗔儿勾引过吧?”
霍嗔沉沦的呻吟声很配合地响起。
“阿溯…呜…那里还要……”
韩沉策不禁想起了韩溯的母妃,也就是他皇爷爷的妖妃,当年也是这样不要脸的争宠。
但傅仰山和元殊似乎没有对韩溯的行为嗤之以鼻,反而得到了灵感,甚至,奉为圭臬。
两人慢慢靠近,拥上霍嗔左右。
“殿下贪吃的小逼只吃一根怎么够,臣等一起来伺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