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乖狗狗要不要跟臣回家?”
霍嗔意识浮沉,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肉棒贯穿,情欲涨满的交合处刚一相贴,就毫不停歇地相撞起来,穴腔里满满的汁液迸溅而出。
门被砰地撞开,提着食盒的邢丘僵直在了门口。
“……混蛋,放开殿下!”
傅仰山循声望去,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正要说些什么取笑,却听怀中人绵软地叫了声邢哥哥。
灌进来的雪风吹凉了霍嗔身子,让他又需要更多的亲吻和愈发浓烈滚烫的疼爱。他攀着傅仰山的脖子,希望他把自己抱得更紧,又偏过湿漉漉的眼睛对邢丘痴甜地笑。
“邢哥哥,你也一起来吧。”
可身前人好像突然发了怒,掐住他的腰侧猛进猛出,刺激的充涨感从穴口顶到小腹,热意涌遍,霍嗔舒服地喘叫,股缝里流满了含不住的淫水。
“慢点夫君…唔、还要亲亲……”
他双唇微启,不经意露出了粉舌,像条贪吃的小白蛇在吐信子引诱。
“邢哥哥,你也来亲亲嗔儿吧……”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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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吃手指都会流口水的贱货被双龙操得连尿也憋不住
“连自己的侍卫都勾引,殿下是不是没男人就不行?”
傅仰山带着火气,整片胸膛几乎都压在了霍嗔背上,只有下身像打桩一样快速捣入,一手揽起霍嗔的脖子,唇撞唇夺走他所有的呻吟,忽深忽浅地吞吻。
霍嗔全身涨起了春潮,咿咿啊啊地无意识喘哭,不停被撞扁的臀心深红一片,淫水在桃粉的穴缝里滥淌。没怎么被开拓过的后穴,被操了几次后也食髓知味,空虚得直冒水。
他一边努力吞咽下口水,应付强势的身后人,一边求助地看向邢丘,屁股不知餍足地拱动。
“呜啊…好深…后面也要……”
圆臀透白却不单薄,厚滚滚的肉浪摇得淫荡,天生的骚婊子。
傅仰山终于接受了现实,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争宠对手,眼中暗火涌动,却又强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行……邢侍卫是吧,那就看看我们二人谁能把殿下伺候得更舒服。”鋂馹追更??海?9伍??⒈?⒐⒋08
霍嗔被翻过来,淫浆淋漓的屁股冲向邢丘,鸡巴碾着穴肉顶了半圈,他呜咽地跌在傅仰山肩上控制不住地发抖,却又红着眼眶回身催促。
“邢哥哥,快进来…唔,嗔儿想要……”
主子的命令,邢丘自然要遵从。
只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半天才解开衣带走过来,对着眼前的白臀磨磨蹭蹭。
霍嗔被前面雌穴里那根鸡巴欺负得哭喘难言,粉红的后穴小眼不停地蠕动,嫩苞一样吐水。可上面愈来愈热的肉棒却一次次犹豫滑走,仿佛故意在磨他的性子,气得他自己呜咽着坐了下去。
粗硕的肉冠像是撞破了水膜,咕叽一声,嫣红的菊蕊里哗啦啦地泄出汹涌淫水。
两根硬物隔着肉壁相撞的感觉差点让霍嗔喷精,只差一点,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他的手指深抓进自己白嫩嫩的臀瓣里,颤抖地掰开两瓣肥软水亮的红臀。
“呜啊…再快一点,嗔儿把小屁股掰开给夫君们操…嗔儿…嗔儿是乖母狗……”
邢丘千疮百孔的思想束缚就差这一击,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无法隐忍住向前冲撞,两眼赤红地咬着霍嗔耳垂。
“殿下别叫了,再叫属下会忍不住把您弄坏……”
霍嗔被耳边热气激得一抖。
“可、可以弄坏……”
耳垂被猛地咬疼,他哭咽一声,哆哆嗦嗦回头,伸出舌尖轻舔邢丘的嘴唇。
“但不要弄坏,唔,乖狗狗会疼……”
霍嗔半睁开眼,汗湿的发丝缠在睫毛上,刺得他又闭了闭,挤落一颗明珠般皎洁的泪挂在眼尾,惹人疼怜,
这么乖的母狗既适合被抱在怀里温柔亲吻,又该被毫不留情地扇着烂逼操坏。
傅仰山不收牙齿地含住了他的乳头,脸上露出一副故意刁难的神情,手掌包住另一边软乳轻轻揉捏。
“殿下的奶子怎么这样小,根本不是乖母狗。”
霍嗔被戏弄得喘息连连,委屈地扭过头打傅仰山胸口。
“没有,嗔儿很乖,会…会长大的……”
小奶子迎来了更激烈的噬咬,傅仰山喉咙不停吞咽,霍嗔哭喘地啊了一声,却推不动身前越来越过分的人,反而被惹得乖乖挺起嫩乳,方便对方把玩。
“轻点…呜啊…奶子…呜要被夫君吃掉了……”
傅仰山没忍住一巴掌扇在红肿的奶头,把霍嗔弄得大哭,身下粉茎像坏了一样噗噗吐精,白浪滚滚的小屁股夹在两个肉屌间抖瑟不停,水流成瀑。
“被扇奶子就射了,殿下可真贱……”
“呜……”
霍嗔羞耻地垂下了头,看着自己胸前被扇肿了的小白兔,随着前后夹击的冲撞蹦来蹦去,而那个韩溯给他穿的,已经快要愈合住的乳钉又泛起了深红。
他捂住自己淫贱乱晃的小鸡巴,一边想忍住射精一边哭着蹭前后两人。
“嗔儿不贱,呜…夫君不要不疼嗔儿……”
邢丘狠狠瞪了傅仰山一眼,满眼心疼地把霍嗔揽进怀里。
“殿下别哭,不要听他瞎说,属下永远都疼您,殿下…殿下是最好的人。”
从没有人夸过霍嗔是最好的,他哭着朝身后人撅了撅屁股,却被身前人拽了回来。
“臣怎么瞎说了,殿下就是比路边母犬还贱,天天流着水求操,一根不够还要吃两根,更多的都吃过……”
霍嗔止不住啜泣,傅仰山的手指摸着他的唇珠,肆意地捅进口中。
“这里的小嘴也爱吃对不对?吃根手指都会含不住口水……”
银丝勾出,喉咙里被手指捅得水声湿连,霍嗔羞得浑身发抖,傅仰山却轻轻地附在他耳边。
“殿下就是个贱货……”
他的手指揪起奶头抖了抖,又慢慢移到霍嗔两腿之间,随意颠弄水水软软的粉肿阴唇。
“男人一碰就贱得流水,但殿下最喜欢这样,最喜欢用你含满骚水的贱逼去勾引男人,哭着求男人来疼你,殿下摇着屁股犯贱的样子最好看了……不是吗?”
霍嗔整张脸涨成了柿子红,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义愤填膺的邢丘本想制止住傅仰山的胡言乱语,但他能感觉到霍嗔穴里要命的痉挛,放荡不堪。
这副身子太淫荡了,连听到几句羞辱都会高潮。
循循善诱说服了霍嗔,催生出无法抑控的情浪,他摇动屁股放浪地哭吟起来。
“是…呜呜…嗔儿是贱货…要、要夫君操烂贱逼…喜欢…喜欢夫他的小手仍羞赧地按着鸡巴,但身前人步步引诱,说要看看贱鸡巴是怎么被男人操射精的,他的手终于脱力地滑了下去,露出半软的粉嫩茎身在小腹上颠来颠去。
面前人立刻凑上来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吻,他寻寻觅觅地转过头去找邢丘,邢丘也略带生硬地吻在了他的额角。
原来只要这样就可以得到很多疼爱,霍嗔迷迷糊糊,举止愈来愈大胆起来,不吝于露出自己淫贱的模样,把体内两根性器都勾起了燥火。
霍嗔被操得不停前后摇晃,瘦小的身板上粉白薄肉颤抖,他眼神渐渐迷茫,抽搐几下后,前面乱抖的软茎又吐出几股白浆。
刚刚的快感还没消散,又被强行弄到高潮,得不到解脱的阳物干抖片刻,涌出了热浪腾腾的尿。热液在霍嗔和傅仰山之间喷溅,顺着腹间沟壑而下,被捣弄进雌穴里打湿了整个屁股。
傅仰山被绞缠的雌穴吸得失魂,粗喘着抬手堵住了他的马眼。
“不许尿,贱逼被操得连尿也憋不住了?满地都是殿下的骚尿……”
霍嗔满面娇红,两眼已经哭得发直了,尿了一半突然被堵住,小腹憋得酸麻,整个身子瘫了一样地抖动,口水从露在外面的舌尖狼狈流下。
“嗔儿可以、可以尿…狗狗都是在地上尿……”
他说着这样淫荡的话,身上也满是被情欲浸淫的痕迹,可那张脸还是清纯得惹眼,邢丘的性器涨硬了一圈,傅仰山更是忍不住扇了把他的肉臀。
“不听话的贱狗才会乱尿,要被主人打烂屁股好好惩罚。”
霍嗔整具身体都被爱欲湿软了,所有防备失去效用,巴掌打在臀上,肿痛却化为了酥麻难耐的刺激,逼得他两洞齐齐挛缩,穴肉翻烂着,用淫水把两根肉棒通体浇灌。
“啊…哈啊…贱狗的小逼被夫君操坏了…呜啊……”苺鈤缒綆?o海?9???一?玖?〇?
他哭喘到断气,双眼翻白地昏了过去,但晕过去了还在用贱逼紧缠着鸡巴不放,直到被滚滚浓精灌满了两口穴,才松开了股间烂红翻肿的淫肉。
傅仰山把人放平在腿上,细细安抚,霍嗔的雪臀和大腿肉肉的,并拢在一起色嫩白腴,肥嘟嘟的几乎没有缝隙,只有稍微用手指分开一点,才会有白浆粘糊糊地从肉缝里流下去,极致色情。
邢丘羞于靠近,他与霍嗔前两次远没有这样,激进……
他无法面对刚才过于滚热的记忆,不愿相信自己竟跟旁人一起亵渎了殿下,可眼前臀缝里缓缓淌出的浊精就是无可辩白的铁证。
他还沉浸在懊恼之中,就听面前有人出声。
“殿下这次…跟臣走好吗?”
他皱起眉刚要阻拦,却见仍在昏睡的霍嗔抗拒地呜了一声,从傅仰山怀里钻出去,缩进美人榻的角落里,白软一团。
傅仰山的手僵了僵,最后落到霍嗔额头上,无奈地替他擦走满脑门的汗。
“改日吧,今日出了这么多汗,出门会着凉。”
他这样说,就好像霍嗔愿意跟他走。
霍嗔睡得很乖,就连小屁股也放松地撅着,被肏出圆洞的红靡穴缝淅淅沥沥淌下长丝,对两头狼都毫无防备,其实傅仰山完全可以来硬的,强行把他抱走。
他也确实没忍住伸出了手,但邢丘将他拦住。
“别想带走殿下,他不愿意跟你走。”
傅仰山的手轻柔从霍嗔腋下穿过,他歪头端详着那张熟练的脸,像是想要费力参悟什么事,但他牵牵嘴角放弃了,转身把人放进邢丘怀里。
“照顾好你家主子。”
邢丘哼笑地斜他一眼。
“用不着傅相大人多言。”
夜色已迟,傅仰山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带着道不清的惆怅,走到门口,还正好碰上了刚从军营回府的元殊下马。
“嗔儿呢,你不把他带走?”
傅仰山还是扔出了那套说辞,元殊对怕受风这个理由半信半疑,闻着他身上那股淫靡气味就闹心,低头收起马鞭。
“呵,不会是他不跟你走吧?”
他随口一猜,傅仰山却瞬间黑了脸,元殊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笑意难藏地瞪大了眼。
“还真是?嗔儿为何不与你走?”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