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顶得神经漂泊,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咬住他耳朵。
“不喜欢我对你色?”
这句话令他失控地一顶,内裤顶进穴里,再抽出。
她越来越像是他身体的主人:发号施令,毫不怯场。
他的情欲现在红得发紫。明白扯掉她微不足道的湿布,看她的光洁下体依旧美艳,粉肉如婴。
他用一根食指进入后往上刮蹭,摸到了壁上一处硬肉。他熟悉这是她的潮点,于是指头不停地按揉。她绷紧了身,无法阻止他第二根手指插入,后来是三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体内来回抽动,死扣她的潮点。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打圈。
唇在她乳上吃上了。
她于性兴奋里勃起,尿道旁腺肿胀充血,阴道里源源不断流出碱性的清澈液体。
声音接近哭泣。“嗯…”
水越来越多,流盛在他掌心,再溢出,渗进床单。
她受不住的后退,他握住小腿拖回。帘洞在下雨,他的手指继续扣打她的暗门。
枝道咬着牙,手背捂嘴,表情越痛苦她越欢愉,介于生死之间。她的手脚不知放哪,大腿开始痉挛。汩汩水声如水车转动。
他凑到她耳侧。“还舒服吗?”
她没有回他。只是搂紧他的脖子,摸着他发热的耳朵,在他惊讶中,一口咬上他白净的后脖。
“刚刚我说某天会分开,你不准当真。”
他摸着脖后的牙印,双手把握她的腰,没有前提地就进去了。
猝不及防地捅入。她被插得仰脖抬臀,瘫在被猛然充斥的快感里久久不能回神。
太满。
太满了。
如火柴棍强行进入小号针孔的无隙感,这种不匹配令两人都疼。被撑坏的奔溃令她不断呼吸。
他揉着她的阴蒂想借水行舟,又往前小心翼翼挤进。
两年没有肌肤相触,陌生又亲切的感觉总是令人荡漾。
他压低腰,令她小腿挨着大腿后双腿大开,以最好的姿势承受他。明白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发,长睫动人。
话正经得自然,声线平淡。
“坏姐姐。”
手掌撑在床上,他狠了心插入一半。
“又弄疼我。”
呜咽声中,她的身体下意识流出更多的水去容纳他,
他的反攻。
开幕了。
青年穿衣时精瘦,显得没什么力量。现在脱了衣露出紧绷结实的腰。一长一短的刀疤加重了他的锋芒。
紧致腹肌在抽插时依旧美观。
他只是正常抽动,让她适应,在她脖颈处如妖吹气。
痛意渐退,情意渐热。她的敏感点在被他重新挖掘,方方面面都被他轻缓地刺激,她随他的起伏而跌宕,大腿越来越酸。
“适应了?”他轻声问她。
她呆滞地看着他。
什么?
他用手捂住她的唇,细吻她的脖颈,声音温而优雅。
“填空题做好了。”
慢慢挺直腰身,掐住她的腰,腰臀蓄力。
“那我们开始做大题。”
她还没理清他话里有话。他就突然全部进完,将她的腿拉得更开后粗暴抽插。两年后无论他的体格、速度还是力度都上了个台阶,他更野蛮成兽地开凿她,往更深处大力钻水。此刻的性行为更像是他的一场征服,他是野心勃勃的掌控者,如君王扩疆,不择手段咄咄逼人,插得她体内尸横遍野,乖乖地奉出领土等他插旗称王。
她对抗虎狼之师的他,只是使劲拍他大腿,头埋进他胸前小声呜哭。小腹的抽搐一叠接一叠,大腿筋酸疼,阴瓣也开始抽搐。快感如飞。
“明白…”她含糊他的名字。
话也因他的激烈动作颤抖不清。“慢…呜…退点…不要,好深…呜…”又被顶得吞回喉中,无助小泣。
他已经耽于情欲,听不进半分干扰。
她的水如尿般从阴道排出,又被他绝情堵回。明白让她的小腿放在他大腿上正对他,继续深捅重插。她握住他的小臂,强忍着才没哭出声。被钻凿的死亡感令她臀部不停颤抖,高潮点与宫颈口被龟头数次侵犯,如撞击开关般按烂了她的神经,深到、用力到她泣哼地不停推他的腰让他停下。
明白按住她的后脑,吻堵她所有的抗拒,舌头交缠成花,温情脉脉。下身还在剧烈挺腰抽插。她满脸通红,在某一刻突然被他顶到神情恍惚,像个傻子般双眼失焦、茫然无措。仿若又回到两年前那天,也被他操到如被一枪正中太阳穴上,在射击中。
肉体解离。
枝道终于忍不住哭了,下体不断抽搐。她先是呜呜声,后是啊声,最后全成了哀求,一直在说不要了。
温顺的猫科动物原来是只凶恶的狮。床下可怜兮兮。在床上了,就是她不能拒绝的主子,没有半点心软只想操得她失语恸哭。
她再次哭闹时,他咬住了她的脖子。
雄狮挑战狮王成功后会咬死狮群里所有的小狮子,迫使母狮发情。母狮会因倒刺发痛抵抗,雄狮会咬住她的脖子,使她因感到生命被威胁了而安静下来。
枝道只觉得脖上的呼吸像横了把刀。虽然他咬得很轻,她却浑身战栗,惊惧不休。
就这样。又被他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掐腰后入。腰弯得快被折断,她的双手攥住床单,在弟弟身下苦苦求饶。
被干到仰着脖子。神经错乱、胡言乱语。
嘴里成了嘤咛,话说出来都在颤。
“不要了…”
“明白。”
“哥哥。”
“哥哥。”
“老公。”
他停了下,又继续撞。在她耳侧。“叫我什么?”
她呜咽,搂住他的脖子,可怜巴巴。
“老公,不要了。”
明白重喘一声,抬起她的腿更用劲地操,加速顶在最深处抖动。
要他性命。给她。那都全给她。
他一滴也不留给自己。
她咬住手背,胸颤,大腿肉颤,屁股被他压瘪又弹回。他享受她的动态美,操起来太过于舒服。
她是他的性启蒙。
也是他的性终结。
被他半小时前射进的精液还留在她穴内,随着他最后一次动作洒落喷溅在地板上。
哭声和抽插声此起彼伏。
临界点时,他握住她的手腕,按住她的小腹,一股一股全灌给她。
性事上,她只会是他的手下败将。
抽出时他貌似还不满意。
“要不是明天还要上课…”
明白抱住已经溃败的枝道,轻吻她的脸颊和脖侧。
眼里期待。
对她说:
“周末有两天假。”
三三:谁再让我写肉我就打谁
88.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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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放肆使她起晚了,睁眼时明白已匆匆去上课。他在床头柜上放了早餐、避孕药和一张纸条。
“对不起,昨天没带套。你别走远了,等中午我来找你。”
还画了只憨熊冲她笑。
她起身,收拾好凌乱的身体,在正午前到达他的学校,他的院系,他的专业,他的班级。
低头看了看手机时间,枝道又转头,不愿眨眼地看着玻璃窗内坐在第二排的他勾画笔记,认真到把人生也写在纸上一点一点的丰富添花。
看别人的优秀自律会上瘾。这眼皮底下的对比给她又刮了次痧,刮出她的悔:
两年。
她只是把生活当成条吃屎的狗,死皮赖脸的活着。
一无是处。
下课铃响了,人流窜动。明白不紧不慢地收拾,转头不经意看到窗前的她,双眼一下微微亮了,手上忙加紧速度,还没半分钟就从教室门出来找到她的位置,拉过她的手就放在手心里。
“不是说我来找你吗?”
她笑着握紧。“我更想主动来找你。”
中了枪般,他顿了一声,拉着她往前走。“中午想吃什么?我知道一家冒菜不错,好吃不辣。”
“那是什么树?”她仰头看校园两道卵圆的树冠,细看是锯齿状的叶缘。
他微微僵滞。“…学校种的树。”
勾他的手心。“我说的种类。”
他痒得又咬她指尖,缓缓说:“樱花树。”
枝道看着满是叶的茂树,话慢悠悠说:“那你那天跟我说要不要去看樱花?”
明白偏了头,很小声。
“我又没说是真樱花…”
她又挠他手心,他又紧紧握紧。
樱花的花期为三至四月,此时已经七月,她不知道这些所以一直挺期待。
当然不是期待看樱花。
“你想看吗?”
她摇摇头,搂住他的手臂。“明年来。明年更有意义。”
明白低头看她小小发旋。她的脸亲昵地贴在他小臂上,手心撺紧的力度不压于他。亲密的距离真实到他能感觉她的体温正在蔓延他,沿着他皮肤纹理。
真实到他恍惚。
恍惚使他一下回到了坐在她家门口的那段日子里。他吸烟,一根无缝衔接另一根,烟灰使劲掉鞋上。他分不清先杀了她还是先杀了自己哪个比较好,于是就在烟雾里不断地想。想过去,想现在,想她,再想她。第二根烟继续,然后再继续想她。直到烟断了,他也断了,他还是没有想到怎样才能拥有她。
囚不是,放也不是。
爱她。
爱得多咬牙切齿。
没有人知道她家搬去哪里。问邻居、老师、同学,问尽所有与她有联系的人,没有人知道。电话信息一律石沉大海,她走得悄无声息,在履行她对他说过的: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那天后明白去包扎,她没有回他任何信息,也没让他看到过她。等他知道她已经搬走时,是回校那天。
公布高考成绩那天她也没来。他看到她的成绩,如她所说没有达到北一的分数线,差了56分报考了南辰大学。最后他拿着通知书在她家门口坐了一夜。
第二天明白准备戒烟。他觉得烟不是解愁的东西,反而让他上瘾。越瘾越愁。他觉得上瘾的东西有一件就够了,多了太伤神,而他已没多的命去耗费。
上大学后他开始去南辰找她,没有任何信息只好去网上发帖,亲自到校挨个挨个问有没有一个叫“枝道”的人。
南辰与北一,一南、一北,天各一方,坐火车最少也要一天半。他的钱不够坐飞机也不想花在这上,于是选了火车。工作日都有课只能周末去,连夜出发又连夜回来,有时疲惫到生理呕吐,蹲在厕所胃酸难受地吐,他也不懂这种执念怎么就源源不断地供给他,弄得他像个弱智患者。
执拗到地域辽广、天南地北也要找她。
“我知道有个人叫枝道。”
三个月来这是他听过最动人的话。
“我是枝道。你找我?”
同一天内也是他听过最好笑的话。
明白又用刀安慰自己,对着那七天拍下的视频抚慰他的低潮。精液、血液在墙上、地砖上向下向底不停地低落,落进下水道里。如同他的心。
断掉的线索现在成了勒紧他脖颈的绳子。他呼吸不过来,艰难地闭着眼撕烂所有的火车票,扔进火里。
他真想问问老天还要多远?究竟还要多远,究竟还要让他跨越多少万公里才能施舍一点幸运与她相遇。
明白开始每周去春城。
既然无处可寻,只好固执等在原地。季节更替,春落冬来。
等她回来。
距离高中毕业已经半年,他才终于碰到开心的事了。
枝道父母去春城的劳动局要求维权,要求建筑单位还他们的钱。建筑单位让他们提前垫钱盖好房子后,就用各种借口说哪哪不合格要扣钱,要么拖三四年不给,无耻得直接了当地说没钱,现在给不了自己去想办法,要么就干脆直接不给,还放心让他们去告。春城这小地方没人关注,腐烂到权钱滥用,官商掩护,压钱赖着不给的产业链成熟又黑暗。
李英和枝盛国呼救的声音微乎其微,只能有空来劳动局,但大多时候都被告知说等,一等等到下班。就下班了,留下这两个年迈的中年人无助地站在冷风里心力交瘁。
后来他们约几个胆比较大、有利益关系的工人一起去劳动局门口闹,恰好被路过的明白看到了。
明白跟着,想知道他们究竟搬去了哪里,却不小心跟丢了。他只好每天从劳动局路过,却还是再也没见过李英。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像火炬突然有了芯,在知道她家出事的原因后也半知半解她为什么离开的种种,以及为什么会被人替学。
更推出要她回来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明白开始主动结交朋友,特别是新闻传播系。北一人才济济,听说有个人在高中就自己做记者,文采斐然,写了好几篇全国闻名的热点新闻,于是费劲心思加入他在的书法社,花三个月打好关系后问他:
我有个新闻,你敢不敢写?
省下的钱去重点媒体平台买热搜,找大V花钱买通信息渠道。对方也使劲在压,他只好建无数小号走数据流,一个人当百个人用。花大把时间认真学习客户端和服务器,各种工具如nm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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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psuite,各种扫描器如openv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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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wvs。还有TCP编程、AES,、RSA、3DES等各种加密算法。要对端口进行暴力破解,于是再学端口的爆破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