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完了酒,同马建打了招呼,那对男女此时也喝高了,满脸通红,看起来根本没拿黄皮子当回事,也许在乎的是丑事被发现而己。
我结了账,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钻进后座,报了地址,车子缓缓启动。
车内昏暗,我半眯着眼休息。
不经意间,瞧见司机的脸,脸色惨白如纸,眼眶深陷,眼神透着股阴森的寒意。
我心里“咯哒”一下,强装镇定问:“师傅,今儿生意咋样?”
司机没回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还行,拉了不少像你这样晚归的。”
我打了个寒颤,偷偷打量西周,发现车内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雾气,车窗上还隐隐浮现出一些模糊的人脸轮廓,像是在痛苦挣扎。
我头皮发麻,想打开车门跳车,可车门像被焊死了,纹丝不动。
这时,司机突然猛地踩刹车,转过头,咧开嘴,那笑容极其诡异,嘴里念叨着:“到地儿了,该下车咯……”我惊恐地看向窗外,哪是什么熟悉的小区,分明是一片乱葬岗,墓碑东倒西歪,磷火闪烁。
司机喊:“别磨蹭,快下车!”
我酒劲儿早就过了,又恢复了怂人胆,哆哆嗦嗦的说:“我不下,快把我拉回去,我多给你钱。”
司机恶狠狠的说:“可由不得你,快下!”
我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下了车。
司机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我望着西周,月光惨白,墓碑影影绰绰,冷风如鬼手,肆意拉扯我的衣角。
“城市文明建设如火如荼。
啥时候还有这等乱葬岗?
我的妈呀,这可咋整!”
现在我牙齿打颤,双腿发软。
刚想掏出手机求救,却发现没信号。
突然,不远处传来“呜呜”声,似有人低泣。
我头皮发麻,想跑却挪不动脚。
一个白衣“女子”缓缓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