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去通风报信。
要是他乖乖按咱们说的做,不动歪心思,或许还能留他一命;要是他敢耍什么花样,哼,首接送他归西。”
丧彪听了,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点意思,就这么办。”
到了行动那天,丧彪提前好几个小时就安排眼线隐匿在仓库西周,有伪装成拾荒者在附近草丛里佯装翻找东西的,那人身穿一件破旧不堪、散发着恶臭的棉袄,手里还拿着根带钩的木棍,时不时在草丛里扒拉几下,眼睛却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有扮作流浪汉靠在仓库外墙看似打盹实则警觉观察的,他蓬头垢面,面前放着个脏兮兮的破碗,偶尔有苍蝇嗡嗡飞过,可只要稍有动静,他的手中就会悄悄摸向藏在腰间的短刀;还有藏在周边大树上,借着茂密枝叶掩护,居高临下监视各方动静的,那人如同一只潜伏的猎豹,全身紧绷,眼睛透过树叶的缝隙,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仓库内,暗影重重,堆积如山的废弃集装箱横竖交错,有的柜门半掩,像是隐藏着不可告人的良心;满地生锈的器械,在微弱光线的映照下,泛着冷硬的光,更为这场精心谋划的阴谋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
丧彪自己则如同暗夜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藏于仓库高处的一处通风管道口,那里视野极佳,既能清楚地看到仓库内的一举一动,又不易被人察觉。
他手里紧握着一把消音手枪,手指紧扣扳机,只要林浩有任何异常,他绝不留情。
此时,林浩还蒙在鼓里,一如既往地在拳场训练。
阿强像往常一样,畏畏缩缩地凑过来,小声说道:“浩哥,我听说今晚拳场有点不对劲,好多人神神秘秘的,你可小心点。”
林浩心中一惊,表面却镇定自若,拍了拍阿强的肩膀,安慰道:“多谢兄弟提醒,我心里有数。”
等阿强离开后,林浩心里暗自盘算:“难道丧彪要行动了?
我日前准备。”
他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下自己藏在鞋底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