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脸都苍白无比。
大概缓了有十几秒之久,范斯恒才艰难的启动双唇,问:“那你,还好吧?”
“好呀,”江漫夏没心没肺的应了一句。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才又急忙补充道:“该查的都查了,那个流氓供认,为了防止留下自己的生物信息,他连把我挪动到车后座,都带了手套。”
“意思是,那个混蛋被抓住了?
他是怎么上车的?
你都不锁车门的吗?
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连点危险意识都没有?”
得知江漫夏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范斯恒的理智一下就回归了,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江漫夏被他的唠叨噎得不禁长吸了一口气:“就是因为有强烈的危险意识,我才会一发现身体有异常,就打了120啊,门是给120留的。”
范斯恒被怼得无话可说,只好转移话题:“那你跟家里决裂,又是怎么回事?”
问这个,江漫夏可就更来劲了:“因为我觉醒了呀!
既然老天都不愿意让我遭遇不幸,我为什么要继续作贱自己?”
她当时是真以为自己生了什么大病。
还想着要强打精神,趁120到来之前,先跟家里人好好告个别。
可拨出去的电话,却通通都被无情的挂断。
认清了现实,她便再也撑不下去了。
结果就那么几分钟时间,就遇到了那个流氓。
好在那个流氓在去买套的路上,剐蹭了一台轿车。
车主查了监控,正好看到肇事车辆停在一家药店门口。
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救了她。
在医院醒来后的那一瞬间,她就想通了——她所求而不得的亲情,也不是非要不可。
范斯恒也知道她在江家的处境。
任性的大手一挥,首接用行动表达自己对她的支持:“你也别去租房子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