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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掀开最近的白布单，尸体心口的溃烂与副院长如出一辙，“这种病毒正在蔓延，而陈志远要把解药变成垄断商品。”

    冷藏柜突然传来抓挠声。

    林夏握紧解剖刀走近，79号柜门猛地弹开，苏晚晴的尸体滚落在地——她的喉咙被切开，伤口用金线缝成笑脸，染血的珍珠散落在解剖台边缘。

    “这是陈志远的警告。”

    顾言掰开她紧握的右手，染着丹蔻的指甲里嵌着半枚芯片，“他给我们二十西小时解密。”

    当林夏将芯片插入读卡器，殡仪馆所有电子屏同时亮起。

    陈志远的脸出现在血红色背景中，他身后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赫然是照片中与林父合影的“己故”副院长。

    “晚上好，我的孩子们。”

    陈志远抚摸着手术刀，刀面倒映出林夏苍白的脸，“让我们来玩最后一个游戏：是看着病毒毁灭城市，还是交出你们的骨髓？”

    雨点击打窗棂的节奏突然紊乱。

    林夏在玻璃反光中看到，顾言正悄悄将枪口对准她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