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搞笑,离了我他美女如云,没人管控,开心才是,哪来的伤心。
不过估计现在他也没功夫开心。
有天沈念突然上门。
我刚睡醒,就被一桶冷水浇了个彻底。
她手持刀,拎着水桶:【贱人,你把温让藏哪了!】
看她来势汹汹,我的起床气达到顶峰,薅住她长发往厕所拖。
【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单独找我?】
她以为拿着刀就能约束我。
笑死,我的力气可比娇滴滴小公主大多了,几个防身术动作,无论她怎么反抗,还是被我按在马桶前。
【你敢动我,你这千人睡万人骑的贱人,松手!】
尖锐的叫声刺耳,我没废话直接将她按进马桶里:【我帮你洗洗你的脏嘴。】
【你想知道温让,那就跪下磕三个响头。】
我松开手,沈念大口喘气,哭花了妆,不可置信地瞧着我。
我不知道沈家是有多乱,能出个乱臣贼子沈颂,他靠国外发展的人脉,迅速站在同温家一样的高度。
温家掌舵人是温让,这下失踪让所有人乱了心神。
【你不是爱他,怎么不想啊?】
【不我没有,我跪。】
我满脸讽刺,直到她跪下真的磕了三个响头,曾经种种恍如隔世。
【求求你告诉我,求求你!】
我叹了口气,抬起她的下巴。
【去边境捞一捞吧,说不准还剩骨头呢。】
【再不济,剩层皮。】
14.
【明天九点,是你和他最后一面。】
沈颂曾问过我:【这么做,你真的忍心?】
我那晚在摩天轮下,望着以前看不见的漂亮,霓虹灯闪烁,浪漫星辰。
【我就是在这里像他表白的,以前看不见,听很多人说这里是告白圣地。】
沈颂微抿下唇,悠哉悠哉地将气球系在我的手腕:【那你还在乎他?】
【不。】
我抽回手腕,冷哼:【现在看,也不过如此。】
或许从两个平行线交接起,就注定奔向不同方向,而我的爱,也终会在时间中泯灭。
15.
和温让最后一面,是在我与他的初遇的海边。
我们如婚前那般在橘子海浪旁,落日卷走海风温柔。
他一身白衬衫从远处跑来,领带被拽散。
【舒旎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踮起脚尖,给他重新系好:【怎么又慌慌张张的?】
【还不是那些老不死的阻碍我。】
他说的是温氏集团骨干,我笑着开了瓶冰啤。
【孩子心性,什么时候改改?】
温让眼睛生的漂亮,笑起来很真诚,微卷发丝贴面,随着海风扬落。
他有一丝慌乱:【舒旎,我改了,我不会再对你暴力,我洁身自好,你别离开我。】
我用酒瓶堵住他的嘴:【你记不记得,高三毕业那年?】
【我记得,我喝多了你把我领回家,我亲了你。】
我苦涩地摇了摇头:【是另一件事,你把我灌晕,改了我的志愿。】
这句话简直是当头一棒,那年我的志愿明明能上985,偏偏因为他的私心降低了一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