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好。”
郑如烟没有吭声,毕业后接触了两三次,清文己知道她的脾性,也没有多说什么,一会儿,出租车到了她住所附近,两人挥手作别,清文便独自回去。
第二天黄清文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看时间刚七点多一点。
电话是严小波打来的,开门见山地说:“清文,昨天晚上不好意思,酒喝多了,胡言乱语,多有得罪。”
清文笑了笑,说:“昨天你没有乱讲呀,只不过说些心有所想而没有讲出来的话罢了,譬如,希望与郑博士联手创业,做东方不败,天下无敌……该死,真的喝多了,”电话中,小波的声音有些懊恼,“如烟一清早就打电话给我,批评我昨晚喝醉了,讲了不少不该讲的话,可昨晚讲些什么,我一句都记不得。”
清文前不久在三峡游船上有过喝酒失忆的经历,就明白小波清早打电话过来,主要是想打听昨天晚上说了些什么。
于是就卖着关子说:“波波,你昨天晚上对着如烟可说出心里话了,要不要我讲几句给你听听?”
“我对她讲了心里话?”
小波疑惑地说,“如烟倒没讲,她只是责备我对你讲了不该讲的话,虽然她没有具体告诉我,但听她的口气,我犯的错误不轻,因此一大早就给你老同学赔罪了。”
黄清文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波波,我俩是老同学,你对我不会讲出格的话,但你昨天对如烟的表白有问题——你希望与她携手创业,要做东方不败,估计她听了不会开心,你想想,你学东方不败,挥刀自宫,岂不耽搁了人家的青春,难怪一清早就对你兴师问罪。”
小波听了,干涩地笑了笑,“清文,昨天喝多了酒,出了洋相,你怎么讲我都不知道真假,但不管怎么说,我对你与如烟是真诚的,如有不到之处,希望海涵!”
与严小波通完电话,清文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从小波的经历中,他明白,人醉酒之后,有时会把隐藏在心灵深处的想法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