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颜欢笑地安慰着儿子。
“真的吗?
那太好了!
我帮娘晾衣服!”
小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听到好吃的顿时就能忘记烦恼。
他主动拿起木盆里的衣服,就要往竹竿上放。
“娘,这竹竿怎么变矮了?
你看我都不用垫脚了!”
邹玉看着用了快三年的粗木衣架,默默点头,脸上思绪万千。
次日,邹玉正在拌鸡饲料,阿华又拿着那根木棍走出房间。
“娘,阿爹去打猎了吗?
我出去玩了!”
邹玉笑着点头,旋即低头继续忙活手里的活计。
阿华一脸兴奋,挥舞着木棍就朝着院子外头跑去。
等他走远,邹玉突然满脸泪水。
“这可怎么办啊!”
阿华西处张望,没有发现一个小伙伴的身影,只有几个村里的大人。
他礼貌地朝几个长辈问好,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村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赶路的赶路,忙活的忙活。
冷漠的态度让阿华难受,心想要是大柱和阿言在就好了,他们一定会热情的跟自己打招呼。
“怎么刚叔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不是最喜欢我吗?”
“算了,估计他今天心情不好。
今天去哪里玩呢?
对了,去看看我的小水坑!”
说罢,他挥舞木棍朝着村外跑去。
村民们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复杂。
家里,邹玉刚拌好鸡饲料,一个精壮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正是阿华的父亲王禄。
“阿玉你怎么了?
阿华呢?”
王禄放下肩膀上挂着的两只野兔,冲带有泪痕的邹玉问道。
“又拿着棍子出去玩了。
孩他爹,你说阿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