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是惹上大麻烦了?”
女人没好气道:“陈大贵,你别忘了,你儿子还要考功名,娶媳妇,哪样不要钱啊,你不给你儿子打点关系,他能出人头地吗?
再说,她都不记得了,而且咱可是救了她的命,怕什么。”
男人顿时软了下来,自己穷困潦倒,还被里正给赶了出来;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又在距此十几里外的易水城读私塾,还指望这他给自己扬眉吐气呢;想到此处,男人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为了武儿,拼了。”
不知睡了多久,阿颂感觉有人在叫她,还闻到了淡淡的药味,“阿颂姑娘,醒醒,把药喝了再睡。”
阿颂半睡半醒,为了能尽快好起来,她将中年女人灌进来的药悉数咽了下去,就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睡了两日之后,阿颂渐渐有了精神,胃口也比以前好了许多,身上的伤口结了痂,头还是晕乎乎的,她猜想,自己许是招惹到了什么人,遭人嫉恨,不然也不会被打了,被追杀了;陈氏夫妇虽看着不怎么好相与,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不如先养伤再从长计议。
转眼间,十多天过去了,阿颂身子己经好多了,虽然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头己经不疼了;她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她也见到了那位陈大叔,身形有些瘦弱,身上有酒气,络腮胡子,三角眼,眼珠子贼溜溜的,让她觉得不舒服;他们还有个儿子叫陈树,十六七岁,在易水城读私塾;现在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总觉得待在这里很不踏实,曹氏整日盯着她,不让她随意走动,大门也不让她出,她很是难受;可是不待在这儿,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对了,一首都没有找曹氏要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起身,进了屋子,曹氏正在缝衣服,“陈大娘,我身上换洗下来的衣物在哪里?”
曹氏停下手中的针线,眼神有些闪躲,笑道:“你的衣服都破了,血也洗不干净,我给扔了。”
阿颂有些失落,“我身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