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还有其他物件?”
曹氏有些不耐烦了,“什么都没有,就一身破衣服”;阿颂挤出一个微笑,点头说:“打扰了。”
转身出了屋子,自己明明记得自己那天有戴了发簪的,看来这对夫妻果然有事瞒着自己,怕是问不出什么的,只能另做打算了。
一首到夜幕降临,陈大贵才急匆匆的回来,随即便进了屋;阿颂听着隔壁的动静,她起身轻轻拉开门闩,站在窗户旁,她有预感,这几日陈大贵早出晚归,看到她眼神也总是怪怪的,他们商量的事怕是与自己有关,她必须要留点心才是。
屋里,陈大贵兴奋的说:“都打探好了,那醉红楼的老鸨给的价钱还不错,最低也要五两银子呢,不过要等验过货才能加钱。”
曹氏眉开眼笑:“那明日我们把她骗过去,卖个好价钱,进了这窑子里,她也就老实了,省的在这浪费粮食,老娘还得看着她。”
陈大贵点点头:“这姑娘虽然不是什么美人,模样倒也周正,应该能卖的贵点。”
“那是,老娘照顾了她这么久,也该报答报答我了。”
曹氏笑的有些阴森。
阿颂慢慢地退到偏房门口,转身回房,关上了房门;靠在门上,她有些无措,久久,才缓过神来,自己该怎么办,不能在这等死;必须要逃,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身上的衣物八成己经被他们给卖掉了;阿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必须要走,若是到了明日,陈大贵叫了人将她强卖到青楼,自己人生地不熟,再想跑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一定能恢复记忆。
阿颂整理了一下思绪,自己似乎知道这易水城,地处洛州边缘,洛州地大,往东则是颍州,是与乌坦的交界处;自己如今记忆全无,况且洛州也不见得安全,不如一路向东,去颍州再做打算。
阿颂收拾了两身粗布衣裳,这还是曹氏给她的,虽不合身,却也可以穿,她躺在床上,静静听着主屋的动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