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宋星阑宋向平 本章:第6章

    有些报复的欲望从一开始就有迹可循,只是宋谨低估了宋星阑的恶劣程度。

    这一声隔了十几年再次听到的“哥”,不啻于一把割裂所有理智与道德的利刃,刀尖抵着宋谨的心脏,要将他往深渊下推去。

    宋星阑的手指顺着臀缝探进去的时候,宋谨觉得有什么东西裂开了,碎片砸在他的身上,将他埋得一点都不剩。

    宋谨趴在枕头上,半阖着眼,茫然又惊惧地看着天窗外模糊的月光,他的手腕早就挣得鲜血外溢,血腥味和手铐的金属味掺杂在一起,冷冰冰的锈味。

    他豆-丁-酱⑽⑷05⑼⑹⑹⑶⑺宁愿宋星阑杀了他。

    从未经事的后穴因为本能的抗拒和身体的僵硬而显得干涩难入,宋星阑啧了一声,一手按着宋谨的腰,一手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安全套,用牙齿咬开包装袋,将套子戴在手指上,就着安全套里的润滑液重新往宋谨的身后探去。

    冰凉的安全套裹着手指强硬地深入,宋星阑并没有什么耐心扩张,几下之后他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性器。

    宋谨以为自己已经不抱希望了,可当身后真正抵上那根东西时,所有的羞耻感和背德感重新一涌而上,他突然支起手肘挣扎着要往前逃,却被宋星阑紧箍住腰摁在原地。

    “我求你了……”宋谨哭着说,“宋星阑,别这样……求你……”

    他很少哭,可是在这样走投无路的时候,眼泪就像那些岌岌可危的自尊,那些他勉强拥有的,不想失去的。

    他的哀求从来不会起作用,宋星阑紧贴着宋谨的后背,强硬地将性器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黑暗的视野像是被撕裂,露出满目猩红,宋谨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张着嘴,眼泪顺着眼尾划过侧脸,掉在枕头上。

    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完了。

    宋星阑并不给他缓冲的时间,进入之后便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宋谨觉得身后像是有一根烙铁,烫得他发痛,每一点细微的摩擦都是撕心裂肺的灼痛,痛得他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来,痛得他快要把身下的床单抓出裂痕。

    老旧的床被撞得吱呀作响,在静谧的夜里宛如呻吟,宋谨的背上淌满了汗,多数都是因为疼痛,光滑的肩胛骨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地泛着冷白的光。

    太疼了,疼到宋谨连绝望和恨意都被压下,只想求宋星阑轻一点。

    可宋谨偏偏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眼泪流了满脸,却连半丝抽泣都不透露,更别说是恳求。

    但宋星阑太了解宋谨的痛点所在,他一边在宋谨的身体里狠顶抽插,一边咬着宋谨的肩,问他:“被亲弟弟操的滋味怎么样?”

    “宋谨,你自己听听你下面的水声。”

    “你妈的房间就在楼下吧?”

    宋谨怎么都想不到宋星阑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母亲,一句话就像千吨重的洪水,轻轻松松冲破看似坚固的堤防,将宋谨所有的情绪堆到极点,再拍散在潮水里。

    而偏偏这个时候,性器摩擦过后穴里的某一点,恐怖的快感陡然冲上脊柱,随着近乎麻木的痛意交织而上,清晰刻骨。

    就像明知道罂粟带毒,被迫着嗅了一口,而后眼见着自己臣服在它所制造的幻境之下,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输给身体与生理的动物性本能。

    视觉在黑暗的光线里被蒙蔽,将功能分散在其他的感官里,一切感觉都被成倍放大体会,好像掉进热浪起伏的潮水中,快感与痛感、喘息与闷哼、汗水与泪水、委屈与耻辱,每一个都是漩涡,沦肌浃髓,要他不能脱身。

    宋谨终于咬着唇呜咽出声,嗓音喑哑,破碎地带着哭腔,随着宋星阑的动作一声声地响起,显而易见的屈辱与隐忍。

    就是这样的声音最能激发内心深处的欲念,宋谨感到宋星阑的力度猛然加大,几次之后性器却突然抽离。

    宋谨再次被翻过身,宋星阑抬起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臂弯里,面对面地进入他。明知光线暗到他们无法对视,宋谨却还是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腕上的手铐发出哗啦的声响,仿佛另一种异样的折辱。

    宋星阑撞得一次比一次重,宋谨哽咽得心脏都在绞痛,哭着大口地抽气,试图让胸腔打开一点,让心脏的痛意缓和一些。

    而宋星阑只是俯身往下压,将宋谨的身体对折,更狠地压制住他,一边不停地干他一边问:“哥,你被别人操的时候也这么叫么?”

    “滚……”宋谨哑着嗓子满是鼻音,眼泪流得汹涌,双唇发抖,“宋星阑……我要杀了你……”

    “为什么。”宋星阑喘着气,故意问他,“跟我做不爽么?”

    宋谨紧紧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多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等到再睁开眼,一切都是假的,他还能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过着平常的生活。

    或者就这么死了也行,只要不用再面对这种情景,死了也行。

    漆黑的天色渐趋苍白,黎明即将来临。

    透过指缝,宋谨慢慢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人,冷漠俊极的脸,明明跟自己有着一两分的相像,却天生擅长制造梦魇。

    隔着摇晃的缝隙,宋谨的一双泪眼对上了宋星阑的视线,那双眼睛深黑,连欲望都是带着寒意的。

    后穴被狠狠一撞,宋谨在身体激烈的感觉与宋星阑的眼神里只觉得呼吸困难,头脑发胀,一阵意识的空白之后,他终于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第11章

    仍然是没有感情的强暴戏,慎点慎点慎点

    “哥哥……你不要走……”

    “宋谨,你可真恶心。”

    “哥哥……哥哥……”

    “我操的就是我亲哥,你是吗?你是吧?”

    “哥哥啊……”

    “哥,做我的成年礼物不好吗?”

    ……

    稚嫩的童音与少年低沉的嗓音,四岁的宋星阑与十八岁的宋星阑,极端的对比在梦境里轮番交替,到最后无法分清真假。

    宋谨睁开眼,僵硬的身体与不需要动弹就能感知到的疼痛都在残忍地告诉他,全部都是真的。

    过去是真的,当下的现实也是真的。

    宋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青紫,双手手腕上是刺目的一圈血痕。

    房间的另一侧,斜斜的天窗下,宋星阑赤裸着上身微微仰头看向窗外,正在抽烟。

    宋谨以为宋星阑昨晚是喝了酒,暴行里冲动成分居多,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还能站在这里若无其事地抽烟,而不是在结束后就抽身离去。

    是真的很清醒地在发疯。

    宋谨扯过凌乱的被子,盖了一角在自己身上,他闭上眼,妄图短暂地逃离这一切。

    他是真的想杀了宋星阑,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无法解释的荒谬情节,也有许多不能理解的疯狂行为,然而当它们叠加在一起,宋星阑作为罪魁祸首,站在他面前,宋谨却没有半点想要报复的意味。

    因为他太清楚了,跟宋星阑相比,自己根本使不出什么手段。

    脚步声响起,耳侧的床沉了沉,是宋星阑一手压在上面。

    他俯视着宋谨,问:“还要装多久?”

    宋谨闭着眼毫无反应,他累得只能勉强保持呼吸,其他什么也不想做。

    可是烟味和那些他所能感知到的温度却带着压迫性渐渐临近,宋谨睁开眼,宋星阑的唇停在离他嘴唇一厘米的地方。

    宋星阑笑起来:“不装了?”

    宋谨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的五指发颤,却不是因为用力,而是因为害怕。

    因为宋星阑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滚。”宋谨放下手,沙哑着嗓子,“滚出去。”

    宋星阑答非所问:“八点了,你今天没有课么?”

    “滚。”宋谨闭上眼,重复道。

    温热的手心贴上肩头,顺着锁骨往下,像爬过身体的毒蛇,温度被恐惧吞没,只剩冰冷的凉意。

    宋谨呼吸发抖,却不肯睁开眼:“宋星阑……”

    薄薄的被子被掀开,宋星阑的指尖擦过宋谨的小腹,从两腿之间往后摸,手指挤开穴口,不断有残余的精液往外溢,宋谨听见黏腻的水声,连绵的痛意清晰。

    “我求你了。”他的脸色苍白,胸口起伏,“够了。”

    宋星阑将他翻过身,将手上的精液擦在宋谨满是指印的白皙双臀上,他淡淡道:“你不上课的话就继续。”

    “我要上课。”宋谨费力地抬起手肘支起身,垂着头不往后看宋星阑的脸,只是盯着泪痕斑斑的枕头,“你走。”

    “请假。”宋星阑说。

    然后他按下宋谨的后颈,整个人压上去,性器挤开臀缝,就着湿滑的精液往里推。

    “宋星阑……!”宋谨被他按在枕头上,嗓音全哑,“你他妈疯子!滚啊!”

    宋谨以为自己的眼睛已经干涩得流不出眼泪了,此刻却红着眼眶瞬时落了满脸的泪,身上每一处都是痛点,被狠狠地压制着,爬不起也逃不脱,自尊心和羞耻心被踩碎了一地,一切都是颠倒的。

    宋星阑一边快速凶狠地顶弄,一边拿过床头的手机,抓着宋谨的手去解锁。

    然后他翻开通讯录,宋谨将每个人的备注都写得清楚,宋星阑很快找到了宋谨的一个专业课老师,他无所谓宋谨早上要上的到底是哪节课,直接点进去,按下了通话键。

    他把手机扔到宋谨面前:“跟你老师请个假。”

    宋谨在泪眼模糊见看见通话屏幕上的名字,心跳在这一刻被推到巅峰,他疯了似的要去按挂断,却被宋星阑拉过右手往后按在后腰上,身下顶得更狠。

    “呃……”宋谨被他撞得一手抓紧了枕头,哭着嘶声道,“不要……”

    宋星阑俯下身,语气温柔得诡异:“嘘——你要是现在叫床,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喂?”电话接通,老师的声音传来,“宋谨,什么事啊?”

    宋谨瞬间屏住了呼吸,宋星阑却搂住他的腰,恶劣地一次次狠狠深入,剧烈的心跳伴随着身体里的不断叠加的激烈疼痛与快感,宋谨几乎将嘴唇咬出了血。

    “宋谨?”老师没听到宋谨的回答,又叫了他一声。

    宋谨知道无法再沉默下去,他喘了口气,压抑着所有蹊跷的声息,竭力平缓道:“老师……”

    “我想请个假。”

    “怎么了?生病了啊?”老师问他。

    宋星阑突然将手往下,摸到了宋谨的身前,然后他凑在宋谨耳边,用气音说:“哥,你要射了。”

    下一秒,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沿着小腹猛地往上疯蹿,宋谨几乎是顷刻间就浑身冒了汗,两眼发黑,他死死地咬住枕头,拼了命地将那些呻吟和哭声都咽下去。

    “有点……感冒……”他忍到心口快要爆炸,以至于真的痛苦地咳嗽了起来,“在医院了。”

    “行,我说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呢。”老师说,“那你好好休息,到时候补个假条就行,要上课了,我就先挂电话了啊,记得好好休息。”

    “好……”宋谨流着泪,“老师再见。”

    电话终止,宋谨哽咽着出声,心悸与羞耻占满思绪,现实一点点地消磨着他的意志,什么都吞噬。

    “疯子……”他哭着闭上眼,“疯子……”

    “我是疯子,你就很正常了?”宋星阑拿指尖沾了宋谨脸上的泪,随意地捻了捻,将那点湿意在指腹间摩擦殆尽,“宋谨,你看看你,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叫得多响,你不疯吗?”

    语言的羞辱有时候比实体所带来的伤害更甚,绝望感不断弥漫,宋谨在恍惚中觉得,也许宋家的基因里就带着不正常的遗传,不论是父方还是母方。

    年轻时不断出轨的宋向平,极端决绝的母亲,性格扭曲疯狂的宋星阑,和懦弱又畸形的自己。

    如果自己不是同性恋,宋星阑未必会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折磨自己。

    -

    宋谨整整两天没有出门。

    宋星阑像是发情期的兽,不知餮足地在宋谨的身上索取和发泄,他将宋谨按在卫生间水汽模糊的镜子上,逼着他看着镜子里的人,神经质地问他:“宋谨,你有没有病啊,我没戴套,你别害我。”

    宋谨无望到疲于回首质问他到底是谁在害谁,反正也已经没有意义,从宋星阑第一次强行进入他时,一切就已经不可挽回了,你不能奢望去跟神经病讲道理。

    “我有病。”宋谨闭上眼,被顶弄得将额头抵在镜子上,他喃喃道,“宋星阑,你很快就要死了。”

    “是吗。”宋星阑喘着气嗤笑,“那你跟我一起死啊。”

    -

    宋星阑会走,是因为宋向平给他打电话,他已经两天没去学校了。

    彼时的宋星阑刚在宋谨的身体里射完,他看着身下满脸泪痕浑身斑驳的宋谨,接起了宋向平打过来的第十二个电话。

    “宋星阑,你在外面疯玩也要有个度!”宋向平在那头沉声骂他,“高三的人了,连着消失两天,不读书了是吗?!”

    “读啊。”宋星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捻弄宋谨红肿的乳尖,看到宋谨咬着唇喉结滚动,他颇为快意地笑了一下,“马上就回去。”

    他这意外副好说话的样子反而让宋向平不知道怎么应对,电话那头显然噎了一下,然后宋向平说:“那就赶紧回学校。”

    “知道了。”宋星阑顿了顿,突然问,“你要跟宋谨说话吗?”

    宋谨猛地睁开眼,眼眶血红,死死地瞪着他。

    “你跟你哥在一起?”宋向平有些惊讶,“他在你旁边?”

    “开个玩笑。”宋星阑垂眼淡淡地看着宋谨,说,“挂了。”

    宋星阑把手机扔到一边,撑在宋谨身上,问:“是不是觉得松了口气。”

    宋谨别过眼,看着天窗。

    宋星阑盯着他眼尾的那抹红,上面沾满了不甘又屈辱的泪,看着过分委屈,连带着整张侧脸都隐忍可怜,仿佛让人看到了绝望的极点。

    像被踩碎的花,残破的单薄感。

    如果宋谨能够像宋星阑一样俯视自己此刻的全身,他说不定也能体会到,想把一个人彻底弄碎是什么感觉。

    但他应该绝大可能无法对这种东西感同身受,因为他毕竟和宋星阑不一样,他没有疯得那么彻底。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抽离,带出淋漓的液体,宋星阑随手收拾了一下自己,套上T恤,拿了手机,拉开门走了出去。

    直到传来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宋谨的身体才机械地颤动了一下。

    这两天过于漫长,像置身地狱,颠覆宋谨所有的理智与过往,他已经没力气去深想。

    他慢慢地坐起身,看见自己身上青紫错乱的掐痕,看见床单上斑驳的印记,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身后还在往外流着东西。

    而这一切都来自于他的亲弟弟。

    手机响起,宋谨慢慢伸过手拿起来,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然后接通。

    “喂?你明天下午不是一般都没课的嘛,来店里吗?还是要出去测绘啊?”

    “后天可以吗。”宋谨说。

    “你嗓子怎么了?”何浩问。

    “一点感冒。”宋谨缓慢地眨了一下干涩的眼睛,“没事的。”

    “行,那后天等你啊。”

    “好。”

    第12章

    仍然是没有感情的强暴,慎点

    宋谨过了两天去甜品店的时候,唐闵正在做甜甜圈,他自工作间的透明墙里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愣了一下,脱下手套走出来,问:“你怎么了?”

    宋谨慢慢走到柜台里,摘下口罩。

    “你嘴巴……”唐闵见宋谨一身严严实实的长袖衬衫和口罩已经深感不解,现在宋谨摘了口罩,在看见他嘴唇上的伤痕时,唐闵彻底瞪大了眼,“怎么回事?”

    “生病了。”宋谨走进工作间,拿起围裙套上,在下意识地去挽袖子时,他顿了顿,将袖口又往下扯了扯,严密地遮住手腕上的痕迹,说,“烧得太厉害,嘴唇都裂了。”

    “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就这样了。”唐闵皱起眉,“确定能行吗?要不再休息几天吧。”

    “没事,已经好了。”宋谨朝他笑笑,“放心,不会传染给你的。”

    唐闵跟着笑起来:“你可不能骗我啊。”

    可我就是擅长骗人啊,宋谨心想。

    骗别人自己还好,骗自己活着就好。

    他的手腕下不止有被手铐弄伤的痕迹,还有一道刀伤。

    宋谨想死在母亲的房间里,他不想在阁楼那间房中闭上眼睛,那是他尊严和道德的坟地。

    他靠在母亲的床边,刀尖刺入皮肤的时候,宋谨突然想到几年前,有一天他放学后去医院照顾母亲,却没在病床上看见人,他打开洗手间的门,一地的血,母亲歪在马桶边,拿着一把水果刀,半阖着眼睛,看着他笑了一下。

    宋谨第一次这么明晰地意识到,原来人的血能够那么红,那么浓。

    护士说,割腕自杀失败的人,如果割得深了,伤到了神经,以后的每一个阴雨天,那只手都会疼到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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