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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交,把老婆困在床头淦,无处可逃
连江答应了的事还真能做到,给景舟洗澡的时候,明明鸡巴翘起来了,他却看都没看一眼。
擦干水的步骤交给景舟自己,连江将弄脏的空调被换了,脏的垒在洗衣机上面,打算明早起来洗。
将穿上内裤、被热水淋得浑身泛粉的景舟抱上床后,他在卫生间里冲了十几分钟凉水澡以平息欲火。
刚洗完澡身上冰凉没有一丝热气,连江不敢靠酣睡的景舟太近,怕把他冷醒,他先隔了段距离在被子里窝了会儿,等自身体温上升后才将景舟揽在怀里。
两个只穿着内裤的人肌肤相贴,平稳地度过了无边黑夜。
翌日,连江醒得比景舟早,他将鼻尖靠近,仔细辨别了下景舟身上的信息素,发现他的确没有标记成功,等自己注入的信息素随着新陈代谢消失后,景舟身上就不会有他的味道了。
鼻尖直接触碰到后颈带着咬痕的、微微肿起的皮肤,连江贪婪地嗅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景舟白皙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后结束温存,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找到拖鞋穿好,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
他热了牛奶,还做了四个三明治、两个煎蛋。
将早餐摆上桌,他解开围裙走进卧室,大手在景舟身上的被子拍了拍,将仍陷在睡梦中的景舟低声叫醒:“起来吃早饭了。”
“不想吃……我要睡觉……”景舟眼睛都懒得睁开,嗓音黏糊糊的,好似在撒娇。
连江好脾气道:“听话,不吃早饭会得胃病。”
“哎呀,我经常不吃……没事的……”景舟不为所动,吃早饭才没有睡饱觉重要。
连江见景舟不吃软的,便说:“你再不起来我就掀你被子了。”
景舟眯着眼睛蹙着眉,非常不开心的样子:“别管我,你自己吃吧……”
连江不再说话,直接上手撩开被子。一具满身情欲痕迹的身体暴露在眼前,因为景舟的皮肤过分雪白,导致错杂繁多的吻痕和指痕让他看上去很像遭受了家庭暴力。
他下最后通牒::“我数三声,你再不起来,我就脱你内裤了。这么美好的早晨,我估计你应该很愿意配合我做晨间运动。三、二——”
景舟猛地睁开眼:“我起——!”
景舟饭量不大,就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个三明治和一个煎蛋,剩下的全被连江扫荡了。
景舟吃完后又去床上躺着了,现在才八点半,他用手机定了个十点半的闹钟,打算睡个回笼觉。
连江把洗干净的锅碗放回原位,而后一边擦手一边走出厨房,景舟已经没影了,估计跑回了卧室。
易感期的Alpha是不能离开伴侣太久的,分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被主观延长,连江回到卧室,在床和衣柜的过道上做起了俯卧撑,他紧紧抿着唇,怕打扰到景舟休息。
结束锻炼后,他花几分钟拉伸了一下自己的肌肉。
屋里空调还没关,仍有冷气源源不断地产生,他抬手擦了擦下巴上快要滴落的汗,站在一旁观看景舟的睡颜。
景舟睡觉的时候很安静,手脚不会乱动,他也没磨牙、打呼噜的毛病,连江平日执行任务免不了和一群糙汉子睡大通铺,每晚都是在鼾声里入睡,毋庸置疑,昨晚是他睡过的最舒服的一次觉。
在Alpha的易感期里,情潮总是会没来由地掀起,而身体一旦来了感觉,就必须要靠做爱平息。
此时瞧着景舟乖巧的睡颜,连江下腹瞬间涌起一股热意,那热意来得凶猛,没一会儿就变成熊熊烈火。他感觉好热,也好饿,不是生理上的饥饿,而是心理上的欲壑难填。
他拽下自己的裤子,粗糙手掌握住充血柱身来回抚弄,茧磨得有点疼,视线中,景舟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白皙漂亮。
景舟睡眼惺忪地睁开眼,他并没有听到闹钟响,反而好像听到了公牛在喘。他满心疑惑地侧头往声源处望去——一根堪比驴屌的大东西野蛮地撞进他视野。
“我去。”景舟被吓了一跳,身体条件反射地往后退,这一动,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另一只更有力的、肤色更深的手带着在那根巨物上不停撸动。
那东西的热度和硬度让他心惊。
“你醒了?”连江见他终于清醒过来,迫不及待地松开他的手,往前一扑将人压倒,肉棒直愣愣地戳在薄薄的被子上,“景舟,我又想做了,下面胀得难受……我帮你脱裤子好吗?”
景舟听他说要帮自己脱裤子,反应了几秒,回答:“不行。”
然而欲火焚身的连江没法接受他的拒绝,他现在能保留住一丝理智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在他那个世界,没有做爱对象和抑制剂的Alpha在易感期是很容易发狂的,更有甚者还会出现自残行为。
那张脸急切地靠近,嘴唇在自己下巴处极富情色意味地磨蹭。景舟急赤白脸地推着那健壮的躯体,两只手却反被连江擒住,两人体型相差太大,连江对付他就跟逗猫似的。
景舟受制于人,挣脱不了,只能压低嗓音求饶:“我那里还有点肿,昨晚做得太凶了,让我再多休息休息吧。”
“我看看。”连江用景舟反抗不了的力道将他翻过身,大掌扒下白色的清纯内裤,连江两手把住两瓣臀肉轻轻分开,红肿可怜的隐秘处立刻映入眼帘,连江心疼景舟,但欲火正盛的他看到此番景色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松开手,让臀肉归位遮掩住那个惹人怜爱的洞口,“对不起,我昨天太粗鲁了。”
“没关系。”景舟不会因为床上的事跟他生气,虽然不可言说的地方有些肿痛,身体也很不舒服,但昨晚他也高潮了,他很喜欢和连江做爱的感觉。
既然后穴用不了,两人只能再开发其他区域。
脚掌掌心相对,一根紫红肉棒从掌心缝隙快速穿过,景舟忍着蚀骨的痒盯着连江,男人的微表情被他尽收眼底。
易感期的第二天,景舟的手、脚心、大腿根全被连江操了个遍。
两人再次把床弄得一团糟,看着被子上和床单上的精液,景舟想起里写的精尽人亡,也不知道连江这么肆无忌惮地射精会不会有事。
不过他毕竟是Alpha,和正常人不一样,应该不会轻易把睾丸射空。
两人胡天胡地地做了一整天,导致景舟晚上做梦都在和人接吻,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扶在后腰的温热手掌和贴着他的鼓鼓的胸膛让他确认那个人就是连江。
翌日,连江照例把景舟拉起来喂饱了肚子,紧接着又在客厅对他上下其手。他俩约好了昨天休息一天,所以今天景舟的屁股注定逃不了被摧残的命运。
景舟面朝靠背跪在沙发上,连江扶着他的肩膀长驱直入。明明只隔了一天没有进入,他却像想了很久似的,发出一声得偿所愿的喟叹。
在沙发上做完一次后,连江又把景舟抱到床上去了。
景舟裸着双膝跪在枕头上,手撑着墙壁,连江呈跪姿挨着他,粗硬肉棒擦过屁股肉直直地闯入,刹那间引得淫液飞溅,紧接着噗呲噗呲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