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的手臂也撑着墙,上面青筋浮现,显得很有力量感。景舟的身体被他严严实实地圈在怀里。有连江壮硕的身体在后面挡着,景舟逃不开,跑不了,只能伴着皮肉撞击声扶着墙壁浪叫,肚皮贴着微凉的床头板。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叫得羞人,可是没办法,太爽了,这比他拿到高校毕业证、漫画报酬到账还要爽,那种从里到外的刺激震撼他的心灵,让他只能忘情尖叫。
“呵呃!啊……好快……好深……要顶破肚子了……嗯——不要再这么用力……啊嗯……”景舟如同被海浪拍击的小船,晃晃荡荡的,惊心动魄的。
“不会顶破的。”连江的唇舌在景舟耳廓流连,那里没过一会儿就变得和两人重叠的下身一样湿,在透过窗的光线下泛起亮光,“害怕的话自己伸手摸摸肚皮,你就会相信我了。”
景舟摸着自己腹部光滑的皮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到里面好像真的有东西在动,一下下地顶起他的肚皮,就像有调皮的孩子在蹬腿。
身后的男人再一次猛地撞过来,把景舟的手背撞到床头板上,发出一声“吱呀”……
中午连江做饭的时候,景舟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一上午总共射了三次,连江或许不会精尽人亡,但他是有很大可能的。下午要是连江还想做的话,他只能靠身体的其他部位满足他了。
饭后两人一起睡了个午觉,窗外大雨如注,雷声阵阵,他们抱着对方睡在温暖舒适的床铺里,彼此呼吸相闻,心跳声交错。
终于忙完论文和答辩了,我又是一条好汉。
第19章
完结
相守
易感期的第三天就这么顺利地度过了。经过连续三天的情事,景舟四肢酸软,跟煮熟的面条似的,反观连江,他似乎比易感期来之前还要精神奕奕。
除开四肢酸软,景舟身体上还有其他伤,比如两腿间被连江擦破皮了,还有后面肿得厉害。好在涂上药之后不适减轻了不少。
和连江做爱耽误了画漫画的进度,景舟在座椅上垫了个枕头,争分夺秒地开始画稿。
连江见他在数位屏前一坐就是三小时,忍不住走上前替他按摩僵硬的肩颈,怕把景舟按痛,他特意收着力,用着一个让人舒适的力道。
景舟此时正在画一个车内的分镜,这里的主要内容是连江被古奕一行人绑上了车,车驶向他们的大本营。
景舟放下触控笔,自己活动了一下手腕和指关节,然后两手互相拉伸。
“还来得及吗?”连江瞧着屏幕上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模样,“他”紧闭着眼,有点狼狈。
“应该来不及了。”景舟摇摇头,编剧、主笔、勾线、上色都由他一人担任,所以他的工作量非常大,一般每隔十天更新一次。
后天就是漫画更新的日期,现在不眠不休地画下去也赶不上,景舟叹了一口气,他是不喜欢请假的,因为不想辜负读者的等候和期待,但这次实在没有办法了。按照目前的进度,应该五天后才能更这一话。
决定请假后,景舟没有再继续画,而是和连江聊起了接下来的情节发展。
在古奕的大本营里,连江遇到了他的官配——戈意。
戈意是被古奕抓来大本营的,因为肤白貌美性格好被古奕看上了,但戈意不喜欢古奕,所以对古奕比较冷淡,古怪的是古奕并没有霸道硬上弓,反而对他有礼有节,像个君子,但黑道老大怎么可能真的是温顺的绵羊呢,他只不过在戈意面前披上了伪装。
在大本营里每个人都得有自己的价值,不然别人会对你有意见。戈意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大本营里的人洗衣服。大本营里虽然有一台洗衣机的,但一台不够用,所以需要人手洗。
连江被古奕关在地下室里。地下室潮湿,而且还有蛇虫鼠蚁出没,日子不太好过。好在负责给连江送饭的人闹了肚子,拜托戈意帮他送一回。
第一次见面,他们随口聊了几句天,或许是连江故意透露,戈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听说过小虎队的战绩,没想到眼前那个脏兮兮的Alpha就是小虎队的队长连江。
“我对他一见钟情了吗?”连江说。
景舟回答:“没有,你看他没什么心机的样子,穿着也比较好,所以你套他的话,故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想让他救你出去。”
连江茅塞顿开:“我是在利用他。”
“是的。”景舟颔首,谈到自己写下的剧情,他眉飞色舞的,“要想逃出去,当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而且两个人怎么可能刚一见面就对彼此产生好感呢,这可是在末世,所有人都得绷着弦。”
“可是我现在喜欢的是你,不是他。”连江捏肩的手停下来,温温热热地握着景舟的脖颈,“可以把戈意画成你的模样吗?”
景舟静默片刻,说:“人设和长相已经公布了,不好更改。”
两条手臂垂到胸前,一个硬物忽然顶到自己头顶。景舟感受到硬物振动,同时,连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不想回去了。”
这个世界很好,没有丧尸入侵,也没有那么强的等级制度,大家也没有ABO性别,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能力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人们安居乐业,有滋有味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而他好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BUG。他是一个处于漫画世界的人,他的三观和周围的世界全部都由景舟一手构建,他来到了不属于自己的现实世界,而就算自己离开了漫画世界,景舟也能继续完成漫画。
那些责任、队友、仇怨已经全部脱离开,所以他不太想回去了。
既然他能来到这里见到景舟,就说明两人有缘,而景舟愿意帮他度过易感期,这说明他们有分。
虽然景舟不是Omega不能被他标记,但他对景舟产生了喜欢和占有欲,他不愿意离开景舟。
既然连江不想回去,景舟也没有理由逼他走。虽然自己生活并不富裕,但多养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再说连江能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这就跟请了个不要工资的保姆似的,何乐而不为。
连江决定留下的第二天,景舟找渠道给他办了个假身份证。
有了假身份证,连江就可以在附近找工作挣钱。本来景舟是不想让连江出去抛头露面的,他觉得自己能养得起这一家子,但连江的自尊不允许他被另一半养在家里。
连江找了个餐厅服务员的工作,月薪可观,坏处在于缩短了两人的相处时间。
不过每到易感期连江都会请假,在那三天,他们的距离就会再一次拉进。
十二月二十五日,瞿峰在酒店里举办婚礼,婚礼现场布置得很温馨,用上了很多新娘喜爱的花束和蓝色气球。
作为伴郎的景舟跟着忙前忙后,还得帮瞿峰挡酒。婚宴结束后,连江披着夜色把景舟接回了家。
景舟醉醺醺的,想吐但又吐不出来,难受地捂着胃。连江洗干净手给景舟催吐,见他扶着马桶边吐得惊天动地,有点心疼地抚着他的背嵴。
刷过牙、擦过身,景舟双眼迷瞪着躺在床上。
连江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晒了,然后回到他身边。
“今天那小子笑得老开心了。”景舟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