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系统当红小花恶毒女配 本章:第4章

    “乖,哥马上就堵好了,嗯——!!再忍忍。”

    啪啪啪,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夹杂着黏黏糊糊的水声,如果这时有人路过苞米地,估计会被里面男人压着少年狂操的景色吓个半死。

    周围都是苞米,落叶上铺了褂子和裤子,一个身材健壮一身麦色肌肉的男人脱光了,只有裤子横在屁股下,隆起的肌肉滚着汗,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快速捅进身下白白嫩嫩小傻子的小屁眼,把那地儿撑得老大,再狠狠拔出来,拖拽出来一圈一圈骚水,小傻子两条白腿晃呀晃的没完,断断续续哭得仿佛快要断了气,像是刚刚正撅着屁股除草,就被身上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拖进苞米地里强奸了一样,后面青涩的小穴眼都被棍子撑大了。

    白屁股湿哒哒的,被粗粗热热大肉棒捅的咕叽咕叽响,肛口含着一根粗黑收缩着,一汪汁液就被狠狠捣弄了出来,淅淅沥沥落在下面的褂子上,沾染一层水膜的大鸡巴粗暴地进出着男孩的小屁眼。

    剧烈拍打引得前面那根秀气的小鸡巴一甩一甩,这传宗接代的家伙明明是要操媳妇的,可媳妇还没操到,却被男人拉进苞米地脱掉裤子操了屁眼。

    肚子里又酸又涩,屁眼也发了大水,闻玉书小身子难受的瑟缩,一边用指甲抓着男主麦色脊背,一边哭,颤抖着乱晃的小腿拼命夹住男主的雄腰,明明白嫩臀瓣间的那口湿哒哒的淫穴一个劲儿淌水,把身下褂子都给弄湿,甚至渗透进苞米地,嘴上却纯真的不得了,哭着和男人说不堵了,他不要堵了。

    “哥!哥,我要被你捅死了,嗯哈……屁股要捅烂了,呜堵不住了,好酸!好酸!!”

    “小声点。”

    蒋衡被他叫出了一身的火,真怕这小东西直白的浪叫把那边打牌的男人都叫来,单手捏了一下他腮帮子,低头啵地亲了一口嘴,裹着淅淅沥沥汁水的大家伙重重一顶把少年操得潮红着小脸,大腿根控制不住的抖动,抽搐着射了精,低笑。

    “小玉书,别把人叫出过了,不然大家都要看着你光着屁股给哥干。”

    “呜,呜啊……哥,不堵了好不好,嗯哈,屁股要烂了,好……好酸啊……不堵了呜……”

    小傻子身体到底太单薄,原本闻玉书还爽的不行,时间一久,男人依旧兴致勃勃的干他,他却快要被对方凶悍的力道操死了,闻玉书额发湿润地耷拉在眉眼,汗津津的白腻身子哆嗦着,胡言乱语的哭腔哀求着男人,下身已然是一片泥泞,粉肉棒垂头丧气。

    蒋衡用这个姿势操了他二十来分钟,也想换一个,粗糙大手捏了一下闻玉书红红的乳头:“行,你趴过去,撅着屁股给哥插几下,哥马上就能堵完洞,不让它骚得流水。”

    闻玉书哆哆嗦嗦,他自然是不信他的,但小傻子单纯的要命,要信男人的鬼话,所以在他哥把那根粗得不行的黑鸡巴抽出他嫩红肉腔,在他腿根湿淋淋地一蹭后,他只能用哭腔在心里骂男主牲口,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跪趴在褂子上,双手伸到后面,把湿哒哒的屁股向两边掰开。

    露着一口淌着水的熟红淫洞给男人大鸡巴插。

    村里的男人们在外打牌,苞米地里,帮小傻子家干了好几天活的男人正急切地操着小傻子屁眼,背着小傻子未婚妻滚苞米地。

    圆润饱满的臀肉沾了一层汁水,在阳光下白得发光,中间那口红肿肉洞湿淋淋地吃着一根粗黑鸡巴,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得扭了扭,一汪汪汁水被肉棒噗嗤噗嗤挤压出来,流了满腿。

    闻玉书跪趴在褂子上,自己用手扒着屁股,高高撅着,似痛似爽的眼泪流了满腮,鼻音难耐的叫,直白无力地喃喃屁股要坏了,要被和插坏了,怎么办,都是水,堵不住了,男人的肉棒滑溜溜地杀进他窄小的结肠,他屁股和大腿一片泥泞,被干的时不时颤一下,骚的不行。

    蒋衡盯着那口不停吞吐他的菊穴连连挺腰,黑鸡巴滚着一层骚汁儿啪地干进最深处,沟壑处卡着结肠口拖拽,小傻子这地儿最敏感,他刚开始把龟头挤进这肉腔里的时候小傻子都要崩溃了,啊啊啊的哭,现在被操了几下适应不少,但一进去还是会夹得紧紧的,爽得他忍不住射意,重重碾压。

    “堵的住,哥帮你堵。”

    他一双手捞着高高撅起来的白屁股,狠狠插着那个肉洞。

    男人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胯部把他屁股撞得啪啪乱响,闻玉书几乎快把不住屁股了,淫水湿淋淋的流下他大腿,对方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塞进他菊穴里,好酸,好爽,结肠口麻了。

    他撅着屁股被身后男人操的往前颠动,眼前晃得看不清,汗津津的白腻小腹抽搐,呼吸间都是苞米叶子和泥土的清香,光天化日的,风吹的叶子沙沙作响,也吹来了男人们打牌的哄笑。

    “嗯哈……哥,哥……”

    他眸色迷离地叫着男人,受到刺激一般缩着肉穴,抖着汗津津的身子再一次高潮。

    “嘶……骚屁股又喷水了?啧,这屁眼儿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还会喷水……真爽。”

    男人被喷了一鸡巴热液,爽快的尾椎骨发麻,他粗喘着,在不停喷水的肉穴里开始冲刺,肉棒每每拔出都能带出一圈儿骚水,舒服的麦色肌肉紧绷,公狗腰挺动,啪啪顶了数十下,硬邦邦的粗黑鸡巴突然一个用力全根捅进,使劲儿往深了顶,卵蛋紧紧堵在湿淋淋夹着柱根的肛口,把那乱喷的骚水给全部堵了回去,一滴都没露出来

    “屁股这么骚怎么娶媳妇,嗯?给哥当媳妇吧,哥疼你。呃,要射了,都给你!”

    他把闻玉书平坦肚子都顶起来一个大硬块,爽快的低喘一声,松了精关。

    岩浆般的精液犹如喷泉,激射进连绵不断高潮的小屁眼,闻玉书被烫得直哆嗦,小脸儿瞬间涨红,渐渐睁大了湿润的眼,湿淋淋的白嫩大腿根无意识抽搐着,眼前轰地炸开一片白光。

    “呜!!”

    一声似哭似泣的悲鸣响起,被迫承受灌溉的白屁股骚浪的扭着,蒋衡双手托着他屁股,又往前顶了顶,一边射一边不紧不慢的磨,抽搐着的嫩红肉壁夹着的肉棒弹动,他舒舒服服地射着精。

    体型差太过悬殊,闻玉书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他跪趴在苞米地里男人的褂子上,高高撅着湿淋淋的屁股,承受着一股股浓稠的热烫灌满肚子的酸涩,他额发湿润身体不断在激射下痉挛,脚趾抽了筋似的拧着,胡言乱语的呜呜哭:

    “哥,呜呜呜,你在我肚子里尿尿了,呜,好……好烫。”

    嘿嘿,尝了甜不甜就想摸摸软不软,摸摸软不软就想蹭蹭泄泄火,蹭蹭泄泄火就想都到这了,干脆操操小穴吧,你说是吧蒋衡)

    蒋衡老脸一红:……

    在苞米地被直男男主射大肚子(肉汤)

    小傻子不懂他哥射了他一肚子子孙后代,呜呜地哭着控诉对方在他肚子里撒尿了,那直白又骚浪的话听得蒋衡头皮发麻,正在射精的肉棒非但没软反而被刺激的更硬,他磨了磨牙,用力顶了顶湿热的结肠壁,恶狠狠道:

    “再哭哥就真在你肚子里撒尿。”

    “啊……”小傻子撅着湿哒哒的屁股抖了抖,猫儿似的呜咽了一声,平坦小腹被射的圆润,啜泣着控诉:“你……你都已经尿完了。”

    他用胳膊胡乱擦一下眼睛,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

    “哥,我屁股疼,你把棍子拿出去,不要再捅我了。”

    小穴热乎乎的夹着肉棍,像一张张小嘴儿在吸,蒋衡二十来年头一次知道这档子事这么快活,舒服的不想出去,捏了一把他屁股上嫩肉,腔调懒懒地耍赖:

    “成,哥等等就拔出去。”

    小傻子哭腔沙哑:“哥,你又骗我。”

    太阳快要下山了,夕阳落在苞米地,一身细皮嫩肉的小傻子两腿颤颤地跪在男人皱巴巴的褂子上,白净脸颊晕着红,瞳孔失焦,嫩红舌尖软软地吐了出来,他高高撅着屁股,一根裹着水亮汁液的大肉棍悍然捅进艳红的小屁眼噗嗤噗嗤狂干,白浆涓涓流淌,逐渐蜿蜒下白嫩腿根。

    他身后的男人肩宽腰窄,起伏着的饱满胸肌挂着汗,结实的八块腹肌绷得紧紧的,一双手抓揉着少年的白屁股向两边扯,挺着一根湿到滴水的大肉棒“啪叽啪叽”捅进汁水泛滥的肉洞,左右摇晃,磨得少年一腔热烫肠肉抽搐,他爽快的喘息着,不知道第几次说马上就好了哥马上就拔出去。

    啪叽啪叽,白屁股湿淋淋地抖,青涩菊穴被一根粗黑重重捣弄撑开,一汪浊白黏腻地往出淌,缓缓流下大腿,屁股似是吃痛似是爽利,骚浪地扭了一下,就被男人抓回来啪啪啪一顿狂轰乱炸,穴口疯狂痉挛喷出混合浊白的热液,那根粗黑被这冲刷刺激,顶着肠液的冲刷一下一下往里凿,几个冲刺,突然“啪”地贴在肛口不动了,两个堵着肛口的卵蛋肉眼可见的收缩,湿哒哒的白屁股瑟瑟发抖。

    呼吸间都是泥土的清香混合着玉米叶子的味道,把他拉到苞米地强奸的男人低喘了一声,内射进他肚子,小傻子小脸儿病态涨红,张了张嘴无力地溢出一声破碎的音调,两只手早就抓不住自己的屁股,泪水湿湿地淌了满脸,连绵不断的滚热精液让他高潮迭起,脚趾抽了筋似的抖,前后喷的一塌糊涂,那垂在两条湿淋白腿间粉肉棒正可怜地滴着男人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褂子上。

    他哥又在他肚子里撒尿了。

    乡村文男主有让人死去活来的本事,做爱像打桩,他素了二十来年,食髓知味,本该给女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小傻子菊穴,将他肚子射的老大,像个怀了崽儿的小媳妇,男性的身体上皮球似的肚子微垂着,有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骚劲儿。

    蒋衡拍了拍他的屁股,恋恋不舍地拔出爽利到不行的老二,那白里透粉的圆润屁股撅着,被操成红肿肉洞的小屁眼收缩,挤出一大堆白浆,没一会儿就顺着大腿一路淌到脏褂子上,蒋衡看的眼睛都红了,那根滴着水的鸡巴叛逆地仰着脑袋。

    大掌用力揉了一把闻玉书屁股,手指深深陷进皮肉,那地儿瞬间一片红,闻玉书难受的抖着身体,扭着屁股哭叫着哥,他放轻力道轻轻揉了揉嫩生生的屁股,压抑着粗喘低声。

    “哥真特么想操死你。”

    到底是心疼闻玉书被他欺负的叫都叫不出来,蒋衡擦了一把肉棒,把仍然精神的老二塞回裤裆,拿褂子给闻玉书清理一下淌精的穴,抱着他又亲又揉的,一副稀罕的不得了的样儿。

    男人把少年抱到怀里,亲了亲他的脸蛋,眯着眼回味着那档子事儿,懒洋洋的问他:“刚才舒不舒服?”

    闻玉书没有男主那么好的体力,面容潮红地窝在他怀里,腰酸,腿也软,肚子里仍然都是热热的精液,嗓子都哭哑了:“不舒服,肚子胀胀的。”

    蒋衡闻言哼笑一声:“撒谎,不舒服还一直咬着你哥的东西不放?”他踢了一脚旁边皱巴的褂子:“啧,把哥衣服都弄湿了。”

    闻玉书不服气地嘟嘟囔囔:“哥才撒谎,哥总骗我。”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苞米地里蚊子逐渐多了,嗡嗡嗡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闻玉书可没有向这种小动物献爱心的想法,在男主宽阔的怀抱里扭了扭,嚷嚷着肚子饿要回家。

    蒋衡大掌拍了拍他的屁股:“成,回家,哥给你炖鱼吃。”

    苞米地又恢复了安静,夕阳下,有一块土地颜色很深,和别处干燥的都不一样。

    ……

    这个季节农村总有干不完的活,不过闻玉书这几天挺闲的,家家户户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的翻稻子,他就给男人洗洗手巾,捏捏胳膊捏捏腿,或者跑腿去小卖店买烟,并不是他恃宠而骄,闻玉书一开始也拿着铁锹跟在男人身后吭哧吭哧忙活,但男人没让,直言道他这点小劲还是留着往别地儿使吧,撵他去一旁坐着吃糖。

    男人嫌热,光着上身在晒谷坪忙活,阳光下麦色肌肉滚着层细腻汗珠,动作麻利地挑着稻子,村里人瞧着这一幕都嘀嘀咕咕说闲话,纳闷蒋衡什么时候跟小傻子这么好了,好的像穿一条裤子似的。

    中午,忙活一上午的人们找个阴凉地儿坐下来吃饭,蒋衡一身汗,带着小傻子去河里洗澡。

    谁也不知道,这一上午引得不少俏寡妇大姑娘羞涩眼光的男人把小傻子按在河边亲,大手还伸进人家衣服底下,流氓似的摸着小奶头。

    他们是没穿过一条裤子,但却背着所有人偷偷摸摸睡过一个被窝。

    闻玉书上午没用上的劲儿都用在了别的地方,把他哥伺候的舒舒服服,自己湿的像从河里捞出来似的满脸泪,抽抽搭搭的说他哥坏,总欺负他,再也不跟他哥好了。

    蒋衡眉眼间满是餍足,玩着他一只手哼笑:

    “不跟你哥好想跟谁好?哥今天打了兔子,明儿给你蒸鸡蛋糕吃,还跟不跟哥好了?”

    小傻子睫毛湿着,抽抽搭搭的,一听,腼腆地小声:“那……那还是跟哥好吧。”

    蒋衡心里美得不像话,压抑着微挑的嘴角,啧了一声:这点出息

    张开嘴,给哥亲亲(剧情?肉渣)

    蒋衡费尽心思把小傻子拐回窝,刚做好兔子,还没等吃,村里一个今年刚定了亲的小伙子就进门了,看见闻玉书,没好气道。

    “玉书,你咋还在哥这儿,玉琼都病了两天了,还要喂鸡喂鸭,你闲着也不知道回去帮个忙。”

    闻玉书茫然地夹着一块兔子肉,望着对方不爽的表情,瞅了瞅筷子夹着的香喷喷的兔肉。

    张秋来:“还看什么呢?”他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傻子,突然瞧见对面的男人脸色微冷地瞥了他一眼,心里一突,声音一下弱了,开口解释:“哥,那什么,玉琼还等着他呢。”

    蒋衡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坐在凳子上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没搭理他。

    张秋来被他晾着,有些尴尬地揉了一下鼻子,不敢再催了。

    闻玉书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满肚子委屈地和蒋衡说自己要回去陪媳妇,跟着张秋来走了。

    小木桌上放着刚炒好的兔子,用大锅炒的,淡淡的辛辣混合着肉香,令人口齿生津,两个海碗的大米饭冒着尖,散发着浓郁米香。

    蒋衡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粗糙大手夹着一根点燃的烟,扫了一眼没动一口的饭菜,冷哼:

    “正好,省粮了。”

    话虽这么说,但香喷喷的兔子男人只动了两筷子,就着炒鸡蛋吃了半碗饭,便端进屋了。

    ……

    闻玉书一回去就两天没出来,蒋衡干完活,坐在杨树下,也不玩牌,沉默地抽着烟,旁边几个打牌的男人不知道怎么聊起了闻家的事,其中一个男人嘬了嘬牙花子,酸道:

    “那闻玉琼长得条顺盘正,整天穿的干干净净的,看着就跟农村姑娘不一样,小傻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天天往外跑,我要是有这么个媳妇,啧……成天在家守着她都成。”

    村里说闻家的闲话多了,其他人没在意,想随口唏嘘个一两句,咂咂嘴感叹可惜了,就见蒋衡脸黑的滴水,纷纷不敢吱声。

    蒋衡倚着大杨树,一条腿支棱着,抖了抖烟灰,似笑非笑:“这么羡慕?那你娶啊。”

    男人悻悻地闭了嘴。

    蒋衡把烟按在地上,拧了拧,大步走到田里,干活儿去了。

    杨树下,几个打牌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哪惹男人生气了。

    ……

    中午,蒋衡换了衣裳,没去田里,他上山转悠了两个来小时,拎着一只断气的兔子往闻家去。

    闻家的大门开着,蒋衡到的时候,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花猫正挥着大斧头劈柴,两天没见,闻玉书就像没人要的小讨饭的,穿得破破烂烂。

    蒋衡站在门口,看的心疼极了。

    “玉书。”他开口叫道。

    闻玉书正卖力砍柴,这些木头太粗,他力气又小,要砍三次才能劈成两半,回来的这两天又天天吃玉米饼子沾盐水,半夜胃里火烧似的疼,满头大汗地和系统怀念那天的兔子肉,不停咽着口水,忽然听见有人叫他,抬头,眼睛一亮。

    “哥!”

    他咣当一声扔了斧头,连蹦带跑扑倒男人怀里。

    “你咋来啦。”

    “哥来看看你。”蒋衡连忙接住了他,握着他一只手看了看,脏兮兮的手布满了一个一个小口子,他抬头,打量着他的脸,拧眉:“瘦了,怎么造得跟个小要饭的似的。”

    光天化日的,他也不怕被屋里的女人发现他们的奸情,低头亲了小傻子嘴巴一口,森白牙齿在他柔软的唇上轻轻咬了咬,嗓音低沉:

    “想哥了没?”

    闻玉书舔了舔被咬的唇瓣,呼吸有些急,被操开了的身体一闻到对方的味道就受不住,还不等说些什么,身后的房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

    女人咳嗽了一声,娇娇弱弱地问:“是蒋大哥来了吗?”一点没有早上闻玉书夹了一口她的鸡蛋就被她掐着腰,尖锐刻薄骂的活力。

    闻玉琼在屋里绣着花,听见外面有说话声,连忙收拾了一下出来,刚说了一句这么话,就看见男人拉着那傻子的手在说着什么。

    蒋衡很自然地放下了闻玉书的手,一点不心虚地看她一眼:“是,听说你病了,我怕玉书一个人忙不开家里的活,来给你们帮帮忙。”

    闻玉琼没怀疑什么,反而更加信了之前村里的闲言碎语,她今儿个穿的朴素,站在门口娇娇地往外望,有股我见犹怜的味道,一副想说什么但又碍着闻玉书在场一般,笑。

    “那麻烦蒋大哥了。”

    有了她在场,蒋衡不好在对闻玉书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嗯了一声,放下兔子,帮闻玉书劈柴。

    男人力气大,肌肉结实,一斧头下去,木头成了两半,闻玉琼给他到了杯凉茶,没回屋,和他闲聊了几句话,但男人兴致不高回的也很敷衍,闻玉琼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傻子,只当是对方在男人不好和她亲近,恨得牙都痒痒了。

    抡开胳膊往柴上一劈,木头咔嚓一声,断成两半,闻玉书拿着个新木头放在上面,男人朝着他屁股轻踹了一脚。

    “去,洗澡去,哥不用你帮。”

    闻玉琼本来就闲小傻子碍事,她站在不远处,像是开玩笑:“玉书笨,没有哥会干活,每次还不等这么样呢就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一身臭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喂猪的时候掉进猪圈里了。”

    闻玉书:“……”你才掉猪圈里了呢!

    蒋衡也没说话,继续砍柴,心说,笨没事儿,他会干活就行。

    闻玉书去洗澡了,他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的时候蒋衡已经把柴劈好,够烧好几天的柴火放在一边的柴火垛子上,码得整整齐齐。

    男人没闲着,劈完柴,又去挑水,把两个大缸灌满,坐在凳子上剁了一堆猪草,装进袋子。

    闻玉琼从厨房走到院子里,没看见闻玉书似的,唤蒋衡:

    “哥,兔子你想咋吃?”

    蒋衡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菜刀:“不用你,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回屋歇着吧,我做就成。”

    闻玉琼脸皮儿晕着淡红,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家里活多,父母去世之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忙里忙外,病了也是闲不住的。”

    村里的年轻人都喜欢长得好会生养的姑娘,老人嘛,喜欢的就是干活麻利又勤快的姑娘了,闻玉琼不知道蒋衡喜欢哪种,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竟挑一些惹人怜爱的话说。

    蒋衡领口汗湿,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洗了把手,端了一簸箕蒜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体贴道:“行,那你剥蒜吧,到时候腌糖蒜吃。”

    闻玉琼:“???”

    蒋衡目光越过她,看向已经换好衣服的闻玉书,叫他:“你跟哥去厨房,给哥打个下手。”

    闻玉书“哦”了一声,乖乖跟上。

    夏天炎热,厨房的门时常开着,但从院子里的石桌往里看是什么也看不见的,二人进了厨房就火急火燎地抱在了一起,蒋衡想死他了,搂着闻玉书的的腰,把手伸进他衣服底下对着小胸脯又摸又揉,亲了亲他的嘴巴,低声问。

    “还没说呢,想哥没?”

    闻玉书没想到男人胆子这么大,抖着身体小小地叫了一声,白净脸蛋儿布满情潮,黑眸明明装满了单纯,可看人时却媚眼如丝似的,带着勾人的小钩子。

    小乳头被捏着揉搓,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小傻子不懂什么是羞耻,用自己顶起裤子的小东西去蹭着男人的腿,直白地哼哼:

    “想……嗯哈,想了。”

    蒋衡呼吸一重,嗓音低哑的性感:“哪儿想了?”另一只手捏了捏闻玉书被裤子包裹着的挺翘屁股:“是不是这儿想你哥的棍子了?”

    “呜……”他手劲儿太大了,闻玉书趴在他怀里,抖了抖身体,难受地扭了扭腰。

    蒋衡下面硬的发疼,呼吸滚热,声音沉沉的骂:“扭什么扭,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又淌水了?哥今天晚上就用大棍子堵住你的小穴好不好?堵一个晚上。”

    他用力抓了两下闻玉书的屁股,把他衣服底下的手拿出来,捏着闻玉书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一下,一开口嗓子已经哑了。

    “张开嘴,给哥亲亲。”

    闻玉书听话地张开嘴,被男人捏着下巴亲了个爽,舌根发热,口水流淌下唇角,男人又呼吸急促地伸出舌头帮他舔舐干净,不知道怎么被男人哄骗的,迷迷糊糊地跪在地上吃上了肉棒。

    大门开着,女主在外面剥蒜,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厨房里本该做饭的男主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紫黑色肉棒塞进少年嘴里,少年跪在他两腿间,白皙脸颊鼓鼓囊囊,一双含着泪的眸懵懵懂懂,滑溜溜的舌头毫无章法地戳弄着那个一直流水的小孔。

    那滋味别提多舒服。

    时间紧迫,蒋衡没要求他全吃下去,撸着剩下的柱身,低喘享受龟头上一阵阵吸力和爽快,雄腰微微颤抖,爽快的不行。

    蒋衡天生色素沉淀重,那活儿颜色很深,不过并不算难闻,在闻玉书嘴巴里淌着水,浅浅抽插出咕啾咕啾地黏腻水声,他潮红脸颊鼓鼓囊囊,吸着男主的鸡巴,明明随时会被女主发现他们在厨房偷情,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但被裤子束缚着的小肉棒却硬邦邦的,仿佛收到了刺激一样。

    厨房里男人压抑着粗喘,一只手圈着肉棒快速撸动,兽眸紧紧盯着张着小嘴吃他鸡巴的小傻子,紫黑狰狞的男根和小傻子粉扑扑的白净脸蛋形成了明显对比,视觉冲击强烈,就像他用肮脏的肉棍玷污了一张纯洁的白纸一样。

    何况对方还又舔又吸。

    男人闷哼了一声,他肌肉绷紧,撸动着粗黑鸡巴在少年嘴巴里咕啾咕啾抽动,少年口水缓缓流淌,弄湿了下巴,一双泪汪汪地眼睛瞧着他,鼓着脸颊,吸着他的肉棒,贪吃极了。

    “想喝哥的精液是不是?嗯……给你,都给你!!”

    蒋衡压抑的低吼了一声,用力往他嘴里顶了一下,飞快撸动着肉棒,一股股精液爆发进少年嘴里,闻玉书“呜”了一声,眼泪一下掉下来,泪汪汪地瞧着蒋衡。

    青筋突突跳动,销魂的滋味在脑海炸开,蒋衡喘了喘,尾椎骨和后背都畅快的发麻,等精液全部射完,他从闻玉书嘴里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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