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少年跪在地上,眼眶湿红,鼻尖也红了,张着小嘴,艳红口腔和小舌头上含着一汪白浆,缓缓流淌,滴了下去。
蒋衡呼吸一重,刚想让闻玉书吐掉,闻玉书就闭上嘴巴,咕咚一声咽下去了,委屈的哭。
“哥你干嘛,你干嘛尿——”
还不等说完就被蒋衡一把捂住嘴,院子里,传来闻玉琼疑惑的声音。
“哥,怎么了?我怎么听见玉书在哭?要不我进去帮你吧。”
蒋衡裤子还没系好,那根刚从男孩嘴里拿出来的肉棒湿的滴水,他捂着闻玉书的嘴,扬声:
“不用了,马上就好。”
说完后把肉棍放回裤裆,又去哄生气地掉眼泪的闻玉书。
男人不嫌弃地亲了亲他,好笑:“那不是尿,小祖宗,你可小点声儿,等哥先把兔子炒了,也替你咬一次,成不?”
烟囱在没冒烟儿闻玉琼就要怀疑了。
闻玉书抽了抽鼻子,答应了,他对那天没吃上的兔肉念念不忘好几天了,眼巴巴地问他哥:
“哥,那天的兔子好吃吗。”
蒋衡处理着大肥兔子,没抬头:“好吃,你不在,哥全吃光了。去抓了两次,现在山上的兔子也变精了,不太好抓,一会儿多吃点。”
闻玉书“哦”了一声,他坐在椅子上,肉棒硬邦邦的,眼神一个劲往他哥身上瞄,嘟囔:
“哥,我下面好硬,好难受。”
蒋衡咣咣咣剁肉,气息粗重的骂骂咧咧。
“等着。”
女主在窗外说话,男主和小傻子在被窝里偷情
烟囱冒着烟,厨房多了些烟火气和辣炒兔子的香味,闻玉琼扒蒜扒的指甲都疼了,想进去看看,又觉得这样太不矜持,等了半个多小时闻玉书才端着兔子肉出来,可能是烧火离得太近,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唇红齿白。
没有别人在,闻玉琼露出了本性,一边用力扯着蒜皮一边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一个大男人长得又嫩又白,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她是被闻家父母救了不假,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那他们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挟恩图报让她嫁给一个傻子呀。
她把扒了一半的蒜扔进簸箕里,趁着蒋衡没出来,压低声音:
“一会儿吃完饭你就去玩,或者回屋去,别打扰我和蒋大哥,听没听见?”
闻玉书坐在石墩子上,正回味着刚刚在厨房里男人帮他咬的快感,回了回神,“哦”了一声。
他心想男主勾搭到手了,也是时候处理女主,替小傻子报仇了。
闻玉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答应,满意了,把装着蒜的簸箕收起来,洗了个手。
不一会儿,蒋衡端着一条红烧鱼,迈开步子从厨房出来,放在桌子上。
“行了,开饭吧。”
男人做饭好吃,柴火大锅炒出来的,多了些火气,闻玉书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兔子,泪汪汪地扒拉了大半碗饭,那架势活像逃过难,蒋衡挑了一块最嫩的肉放在他碗里面,闻玉琼不太爱吃辣,动了两筷子,就专心吃那条红烧鱼了。
吃完饭,闻玉书很听话,说要出去玩,被黑着脸的男人一把扯着脖领子让他去收拾厨房,闻玉琼本想和男人说说话,但对方也进去了,叼着根烟帮忙收拾。
闻玉琼在厨房门口徘徊了一下,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只能遗憾的再等等,这一等就等到晚上,蒋衡和闻玉书回屋了,她也没等到机会。
夜深了,蒋衡说要留住一晚,熬到天黑就带着闻玉书回了对方的小狗窝,进屋以后,装了一下午的男人把闻玉书按在炕上又亲又摸。
闻玉书被他摸的直抖,衣服被弄得乱糟糟的,红着嫩生生的小脸儿,小声哼哼着喊哥。
蒋衡亲了亲他的嘴巴,呼吸急促地道:“想死哥了。”
屋里没点灯,营造出已经睡了的模样,一点朦胧月光下,高大健壮的男人虚虚压在一个白嫩青涩的少年身上,大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咬着他耳朵。
“回来这两天造的像个小要饭的,累不累?嗯?小玉书,不如给哥当媳妇吧,哥疼你,不让你干活,给你抓兔子,煮鸡蛋,冬天还给你暖被窝,成不?”
闻玉书身体微微战栗,心想他哥可真会疼媳妇,嘴巴却哼唧:“不要,玉书……唔玉书有媳妇的,要和媳妇生个小玉书陪我玩儿。”
蒋衡一听这话,当即就黑了脸:“你敢,老子先把你干怀崽!”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一把扯掉小傻子的裤子,把他脱得光溜溜的,直起身甩掉自己的衣服,拉过旁边的被子遮挡住他们皮肉相贴的身体,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在小傻子微凉的细腻雪肤上滑动。
闻玉书骨头都软了,小脸红扑扑的,用自己的小东西勾引他似的轻轻蹭着他的肉棒,眸中一片单纯:“哥,你的棍子好大。”
蒋衡呼吸一重,掰开他的腿,粗糙掌心在嫩白腿根摸了一把,大肉棒抵在那穴眼上,说一句话顶一下,动作带着浓浓的威胁:
“存心勾搭哥是不是?说,想没想哥。”
龟头湿哒哒地划过穴眼,啪地一声,有种被顶开的错觉,闻玉书被他哥霸道又危险的动作刺激的小肉棒硬邦邦,呼吸急促。
两条白腿勾上了男人的雄腰,白屁股抬了起来,明知道女主睡在隔壁,还乖巧地勾搭着男主:
“想了,想哥了。”
蒋衡被他得动作和这句话弄得头皮都麻了,磨着牙骂了一句骚货,手指伸进那两天没干的菊穴里草草扩张了几下,硬到不行的肉棒就抵着有些湿润的穴眼,用力一个挺腰,“噗嗤——”冲进去大半。
“嗯哈……”
闻玉书软在了被窝里,两条夹着他哥腰的白腿时不时地抖一下,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呜咽。
“呜,哥……,哥……”
如果掀开被子,就能看见少年白生生的嫩屁股中间插进了个一个硕大的紫黑,小屁眼被大肉棒撑开,色差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人呼吸急促。
“呼……”
蒋衡舒服的喘了一口气,他在被子里下的身体和少年紧紧贴在一起,一双手搂着他的背,浅浅抽动一下干进去的大半根操着傻子的嫩穴,抽插时被碾压的嫩肉蠕动,渐渐把柱身弄湿,插起来咕啾咕啾直响,咬了咬他的耳朵。
“哥要进去了,小声点叫宝贝。”
他猛的一挺腰,龟头势如破竹地捅开了青涩嫩红的肉腔,噗嗤一声,闻玉书一颤,唇瓣哆嗦着泄出一声呜咽,明明男人是施暴者,他却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两条腿难受的却把他哥的腰夹的紧紧的。
“被捅开了,嗯哈,屁股……屁股又被哥的大棍子捅开了,好大……棍子好大。”他失去神智一般,在男人耳边喃喃着。
“这么骚还想娶媳妇,生小崽子,老子先让你怀上崽子!”
男人粗喘着,低沉嗓音恶狠狠的说。
他公狗腰带动着肉棒用力一顶,不知道进去了那儿,闻玉书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张了张红润的唇似痛似爽的“啊”了一声,两条腿缠着蒋衡的腰,紧紧收缩肉壁,呜呜咽咽的喊着肚子破了肚子要被顶破了。
哭声小小的,细细的,引得男人亢奋地一下接着一下往深了顶,湿软紧致的肉壁紧紧夹着来回进出的肉棒,没多久就湿淋淋的,被粗硬捅的咕啾咕啾响,那滋味儿爽得蒋衡尾椎骨到头皮都是麻的,他呼吸急促,一边操,一边在身下敞着腿被他干的小傻子耳边呢喃着操到肚子里了,小穴真嫩,还在淌水儿,射进去给哥怀个小崽子。
农村的土炕上一双被子挡住了底下的淫乱,快速颠动着,被子下高大健壮的男人压在白嫩少年身上,公狗腰拼命甩动,一根紫黑肉棒湿淋淋地“噗嗤噗嗤”往肉腔深处凿,少年搂着他的脖子,被子下白腿夹着他疯狂律动的腰,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肚子里热乎乎的痉挛,粗硬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似的捅直黏膜,褶皱饥渴的蠕动。
“嗯哈……哥,好烫,哥的棍子好烫,呜……,淌水了,屁股又淌水了。”
女主的房间在隔壁,闻玉书缠着高大健壮的男主,娇嫩的菊穴含着他的大鸡巴,被插得汁水从肉洞噗噗飞溅,淅淅沥沥地洇湿了屁股底下的褥子。
“骚屁股淌水了?呃!哥给你堵上。”
男人疯狂操着他湿淋淋的肉穴,粗黑鸡巴裹着一层水,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那冒着水儿的肉穴里凿,力道大的土炕扑簌簌地掉灰,这么大的力道全冲在了嫩穴里,湿红肛口抽搐,闻玉书白肚皮痉挛着,他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彻底骚不起来了,搂着男人的脖子哭叫:“哥!哥!轻点!轻点!”
“叫什么?想让闻玉琼过来看着你被哥干是不是?”
男人粗喘着低吼了一声,非但没轻点儿,反而更用力了。
那一口销魂的肉腔抽搐着紧紧收缩,往外喷着热液,蒋衡被这贪婪的小穴吸的魂儿都要出来了,他身上汗津津的贴着闻玉书同样汗湿的皮肉,在被子下铆足了劲儿往胡乱喷水的肉穴里“啪啪”打桩,操得闻玉书直翻白眼,抽搐着高潮。
“知道哥在干什么吗?哥在干你。”他公狗腰快速颠动,湿淋淋的大鸡巴操着小傻子一口嫩湿的穴儿,哼笑一声呢喃:“咱们两个在背着闻玉琼偷情,小玉书的穴发大水了,哥堵都堵不住。”
闻玉书哭的凄惨,尖锐的快感在他体内连绵不断的炸开,肚子里像是有一根烧红的烙铁在捅来捅去,肠道淤红充血又爽又疼,直肠口都被操麻了,热液止不住地往外喷,那两条汗湿的白腿在被子底下紧紧夹着男人的腰,脚趾抽搐。
“呜哈,不堵了!不堵了!”
他哭的声音太大了,骚的不行,蒋衡有背着闻玉琼和他偷情的自觉,堵住他得嘴,快速颠动,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都被掩盖在被子底下,两具身体紧紧纠缠,上面那个肩宽窄腰一身麦色肌肉流畅有力,下面那个屁股又翘又绵软,一身汗津津的雪肤牛奶一样又滑又嫩,两条腿缠着对方的腰,小屁眼硬生生被粗黑鸡巴操成了烂熟肉洞,淌了一屁股透明液体。
大肉棒裹满了淫液从肛口拔出来,淫水流了一屁股,把身下褥子洇湿了一大片,肚子里热乎乎的抽搐着,闻玉书被他堵住了嘴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这“啪啪啪”连绵不断的撞击送上高潮,还不等下来,又在那本就爽得要命的快感中更上一层,汗津津的身体抽搐不止,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死了,要被男人干死了,屁股要被男人干烂了。
吞咽不下的涎水渐渐流淌下病态潮红的侧脸,被子遮挡住了二人的交合,和近乎疯狂的拍打声,暧昧的气味被热气一烘,闻着更加淫乱,土炕扑簌簌地掉着灰。
就在闻玉书又要被操到高潮,抖着汗津津的身子,受不住用湿哒哒的穴去夹蒋衡越来越硬的鸡巴时,糊着纸的窗外忽然映出一个女人举着蜡烛的影子,她娇滴滴的问。
“蒋大哥,你睡了吗?”
土炕上闻玉书听见了对方的声音,脚趾抽搐着蜷缩,热烫的肉壁快要到达极限。蒋衡一只大手捂住了闻玉书的嘴,胯下没停顿,裹着湿哒哒的汁水粗暴地捅进身下少年又湿又热的菊穴。
他畅快的粗喘一声,一下一下撞击着抽搐着的肉壁,平定呼吸:“什么事?”
“村里都说你帮玉书干活,是为了我,我……,蒋衡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想跟你说说话。”女人站在窗户边,我见犹怜地轻轻唤他。
屋里土炕上鼓起一个大包的被子抖得厉害,闻玉书缠着蒋衡缠的更紧了,死死收缩的肉壁夹着来大肉棒,泪水湿湿地淌了他满脸。
在女主出声的那一刻闻玉书就要被刺激的高潮,小肉棒淌着精,肉壁抽搐着喷水。
哈……好爽,好爽!
蒋衡额角青筋都蹦出来了,他呼吸急促,湿到滴水的大鸡巴近乎凶狠地杀进那抽搐着往外喷水的肉腔,一下一下,快速抽插带出来一圈圈汁水,背着窗外的女人和少年偷情,把他整个肉腔塞得满满当当,肉壁痉挛,汁水往龟头上喷,蒋衡爽得恨不得死在小傻子销魂的身体上,哑着嗓子道。
“不了,玉书睡着了,我起来他该醒了。”
闻玉琼遗憾的“哦”了一声,现在窗边,细声说着话。
无非是他在闻家过的有多不好,暗示男人不用那么愧疚。
但她不知道,屋里的二人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些什么,他们在被子下纠缠着,高大强壮的男人搂着被窝里浑身抽搐的小傻子摆动着公狗腰疯狂打桩,湿淋淋的粗黑鸡巴发了狠地往肉洞里凿。被子为他们的偷情做掩饰,咕叽水声和肉体撞击声闷在被子里,闻玉书喷的死去活来,小鸡巴彻底射不出东西,耳边依稀能听见女主顾影自怜的说话声。
太爽了……爽到他快受不了了。
闻玉书掉着眼泪,一副被男人操死了的骚样儿,被子下双腿颤颤地缠着蒋衡越动越快的公狗腰腰,白嫩屁股湿了一片,高潮后滚热肠壁夹着鸡巴一阵一阵收缩,拍打着硬邦邦的大肉棒,像是催促射精,爽得蒋衡差点射出来。
蒋衡腰眼发麻,呼吸粗的要命,狠顶着少年淤红充血的肉壁,把他肚子操的咕叽乱响,在他耳边呢喃:
“你媳妇勾搭哥呢小玉书。她不想跟你好,你就跟哥好吧。”
“唔……”
闻玉书被男人捂着嘴,汗津津的白肚皮痉挛着,泪水流了满腮,脚趾拼命抽搐。
男人被喷了一鸡巴水,狠喘了两下,在女人说着说着忍不住委屈哭了的声音中用力往前一顶,“噗嗤——”捅进小傻子结肠口,小傻子拼命瑟缩着小身子,却被男人硬生生打开操了进去,他难受的流露出几个鼻音,双手胡乱在男人宽阔汗湿的后背抓挠,留下一道一道难耐的抓痕。
蒋衡只觉得肉棒被夹得舒服极了,那骚浪地小嘴瞬间紧紧吸住大龟头,销魂滋味窜过全身,他闷哼一声往里顶,咬着牙低喘。
“射了,哥把精液都给你!”
他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冲撞结肠壁,沉闷的撞击听着就令人牙酸,闻玉书脸色病态潮红,被操得直翻白眼,突然,一道道有力的精柱从抖动的龟头爆发灌满每一条褶皱。
“!!!”啊啊啊啊!!死了!!死了!!
巨大且尖锐的快感让他拼命乱扭着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如果掀开被子,就能看见白嫩少年肚皮被什么东西顶起来,那硬块还在一下一下跳动,没多久,少年汗津津的肚皮就鼓了起来,两条汗津津的白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难耐颤抖。
过了几分钟,那两条瑟瑟发抖的腿无力地从男人腰上脱落,重重摔在湿哒哒的褥子上。
你,你给我抓兔子,我也不和你好了(剧情)
盈盈月光下,闻玉琼拿着一盏灯,站在窗前小声啜泣着向男人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委屈,本想引得男人怜惜,没想到引来了一堆嗡嗡嗡的蚊子。
她一巴掌拍死胳膊上的蚊子,头皮发麻,顾不上装可怜,忍不住问:
“蒋大哥?你在听吗?”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传来男人有些沙哑的低沉音色。
“听见了,你想多了,我没那个意思。”
闻玉琼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向窗户,可惜里面一片黑,只能看见模糊影子。
蒋衡帮她家干了这么些天活,在村里早就有了流言,都说蒋衡是看上她了,对小傻子心存愧疚,才帮小傻子干这么多活。闻玉琼深信不疑,甚至在村里其他姑娘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得意洋洋地说哪有,只是自己命不好,一个村里住着,蒋大哥多照顾她家一点罢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句话,心有不甘地问:“哥,你……你说真的?可是,可是既然这样,你为啥要帮我家干这么多活?”
等了半天里面都没有声音,闻玉琼站了一会儿,没办法,只能抿着唇,悻悻离开。
屋里,蒋衡抱着绵软无力地小傻子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小傻子屁股含着他的东西,躺在他身上,抚摸他后背。令人眼黑耳鸣的快感犹如浪潮般一点一点从闻玉书体内褪去,他趴在男人身上战栗着,哆嗦着哑了的嗓子喃喃:
“哥……”
“嗯?”
蒋衡懒懒地摸了摸他的头。
小傻子软踏踏地趴在他胸膛上,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像极了闹脾气的小孩儿:“你,你给我抓兔子,我也不和你好了。”
蒋衡忍不住笑了一声,拍了拍他屁股:“没事,哥跟你好就成。”
“柴哥给你劈好了,水也挑了,猪草也切了,够你用两天的,等什么时候用的差不多了,哥在帮你弄。”
男人抓着他一只布满细小伤痕的手心疼的亲了亲,闻玉书趴在他胸膛上,枕着富有弹力的胸肌,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月光朦胧,他们睡在一个被窝里,温热的皮肉紧贴着,没多久,低沉的嗓音和越来越小的说话声消失了,屋里只剩下呼吸声。
到了收苞米的时候,闻玉琼也不能为了拿闻玉书撒气就不管地里的活,就赶他去地里。
小傻子去地里,躲了他哥两天,看见他哥就撒丫子跑,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天中午,他擦着汗从地里回去,就看他哥叼着烟,懒洋洋地坐在柳树下,刚要跑——
“玉书,来,哥给你编个蚂蚱。”
小傻子步子硬生生一转,高兴地“哦”了一声,屁颠屁颠找他哥去了。
风吹得大柳树的树叶沙沙一响。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蒋衡在地里干活儿,想着一会儿少年来了把自己带的肉包子给他吃,他新蒸的,肉馅瓷实,喷香。
一个挎着篮子的姑娘给爹娘送完饭,路过他家地,看见蒋衡,犹豫着停下来,站在地头唤他。
“蒋大哥,闻家出事了,你不去看看吗?”
蒋衡一愣,他抬起头看过去,汗顺着脸颊滴到下巴,摘了手套往路边上走。
“出什么事了?”
姑娘说:“听说好像是玉琼虐待玉书,把他额头撞破了。”
蒋衡眼皮一跳,跟姑娘道了谢,大步往闻家去。
闻家出事了。
听说是王婶子路过的时候听见小傻子在哭,一进门,发现小傻子后脑勺都是血,衣服也被扯破了,腰上一大块青紫掐痕,这才闹大了起来。
蒋衡赶到的时候,村里的人围在门口,指指点点的说着话,他从人群里挤进去,看见闻玉书坐在地上,小脸煞白的大哭。
蒋衡一下黑了脸,大步流星走到他身边,蹲下来,一双手轻轻捧起闻玉书汗津津惨白的小脸儿,拧着眉心,沉声:“怎么回事?”
闻玉书脑袋嗡嗡的疼,还有点恶心,被他捧在手心的小脸惨白,汗津津地掉眼泪,指着被踩烂的草编小孔雀,委屈的哽咽:
“哥,小孔雀,小孔雀被媳妇踩坏了。”
蒋衡看向被人踩烂的小孔雀,瞥了一眼仿佛很无辜的闻玉琼,收回视线,哄道:
“没事,哥再给你编。”
蒋衡为了哄跟他闹脾气地闻玉书,给他编了一个小蚂蚱,一个开屏的小孔雀,用一根长长的棕桐叶牵着,村里玩泥巴的孩子都羡慕地围着闻玉书,闻玉书喜欢极了,爱不释手。
回家吃饭的时候,被闻玉琼看见了,问这是谁给他的编的,他就说是蒋衡给的,闻玉琼仗着小傻子脑子不好就说把这个给她玩两天,实则是想自己留着,他没答应,闻玉琼没想到这胆小懦弱的傻子竟然敢不听她的话了,就踩烂了小孔雀,像往常那样狠狠掐他腰,骂他是傻子。
闻玉书可没那癖好天天被掐,他向来睚眦必报,这几次女主掐他撒气的账他都一笔一笔记下来了,正想找个机会把女主处理掉,给原主报仇,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女主前两天和蒋衡告白不成,脸皮险些没被撕下来,可男人却对她嫌弃的小傻子千般好万般好,像是在打她的脸,她心里压了一团火,何况早欺负习惯了小傻子。
以往她让小傻子闭嘴,小傻子再疼都不会出声,这次闻玉书特意在有人经过的时候喊了出来,女主一着急,想去堵他的嘴,挣扎间闻玉书头砸在地上,一下就见了血。进门看看闻家发生啥事的王婶子哎呦一声,一嗓子把人都喊来了。
门口有认识闻家父母的人,看着院子里的画面不悦道:“闻家丫头,你爹娘把你养这么大,没有他们你早冻死了,他们这才死不到一年,你就欺负玉书啦,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的!”
“是啊,你爹娘对你多好,我们大家伙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看村里哪个姑娘有你体面,有你有学问,连地都没下过几次。”
闻玉琼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的新衣裳没有一个补丁,把自己收拾的很体面,娇滴滴的花骨朵似的,一双含着泪的眸委屈地看向蒋衡,见蒋衡不看她,就抬头,辩解:
“各位叔叔婶婶,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玉书偷拿了娘的首饰,我和他吵了几句,他没踩稳突然就摔倒了,玉书他……他脑子不太好,像个耍赖的小孩非要说是我推他的,还……还……”
她红着眼眶,好不委屈地说道:“还自己掐了自己。”
她这委屈的直掉眼泪的模样倒是让村里人犹豫了,毕竟这闻家丫头之前在村里名声很好的,而傻子确实脑子不好,难不成真是……
蒋衡给少年捂着流血的后脑勺,嗤笑:“冤枉谁呢?玉书虽然人傻,但不像某些人心肝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