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和柳听岚的保镖打了一架,西装外套扣子崩开了,只穿了一件黑色马甲,脸上也受了点伤,唇角一块淤青让他这张冷漠的脸看起来有种野性,他双手被手铐牢牢地铐在后面,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抬头疑惑地看着柳听岚,冷静道:
“家主,少爷不喜欢我。”
柳听岚眉梢一挑,“哦?”了一声,扔下一叠照片。
薄薄的照片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闻玉书低头看过去,是他和柳听岚在奶茶店外喝同一杯奶茶的照片,他心里嘀咕一句变态,表面神色不变地抬头。
“少爷不想浪费食物。”
“是吗,”柳听岚闻言笑了一声,他走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将上面的银色笔记本转过来,对着闻玉书,手指点了一下笔记本上监控摄像头回放,兴趣盎然:“那这个怎么解释?”
监控回放被点开的一刹那,压抑地闷哼和享受的粗喘接二连三地响起来,闻玉书愣愣地看着里面喝多了酒被挑在鸡巴上干了个透的男人,看着那张属于他的脸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少爷操的流着泪,哭喘着说谢谢,瞳孔猛地一缩。
柳听岚轻声问他:“在一起多久了。”
闻玉书脑袋里一团乱麻,视线从上面移开,似乎勉强冷静下来。清冷嗓音也有着哑了:
“回家主,我……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情吗。”
柳听岚语气温柔,带着惊讶道:“这么说是阿持强迫的你?可从监控上看,你明明睁着眼睛,对侵犯你的人说了谢谢……”
他曲起的手敲了敲电脑屏幕,那双缠着柳持腰身的腿:“而且还在缠着他的腰。”
闻玉书看着倚着桌子的柳听岚,仿佛看见了不紧不慢摇着大尾巴的老狐狸,他眸光微闪,抿紧唇,似乎被家主的询问弄得窘迫。
他被柳听岚从孤儿院带回去栽培的,忠于柳家,甚至为了柳持和柳听岚能付出自己的生命,可没曾想,竟然出了这么荒唐的事。
耳边低低的哭喘明明是他的声音,却很陌生,柳听岚的询问也也让对男欢女爱这块一窍不通的保镖第一次感觉到窘迫,无措。
他平日不爱说话,又冷又酷,如今到了关键的时候嘴就笨了,没什么说服力地解释:
“家主,我不是同性恋。”
柳听岚眸中闪过一丝趣味,低笑:“前二十一年,阿持也不是。还有,”他曲起来的手又舒展了,轻轻点了一下电脑屏幕上眼角洇着湿红,沉浸在快感中仰着脖子低吟的闻玉书,笑:“你的表情可没有让我觉得,你并不喜欢男人。”
男人走到他面前,微凉的手挑起他的下巴,垂着那双桃花眼睥睨着对主人忠心耿耿,却被惦记上屁股的保镖,语气十分温柔。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闻玉书下巴叫柳听岚挑着,摩挲了一瞬,浅琥珀色的眼眸映着柳听岚居高临下的身影。
他双膝分开跪在地上,腰背被修身的西装马甲包裹,挺翘臀部绷紧了西服裤,一副冰冷的银手铐将他的手拷在身后。能感觉到对方挑着他下巴的手轻轻摩挲,只听男人慢悠悠道。
“不如,惩罚你……和我儿子做过的事,再和我做一遍。”
保镖西装跪被男主父亲干,当着男主面射满肠道
书房外站着两个身穿黑西装的保镖,他们脸上带着伤,是刚才挑衅屋里那位年轻的“首席”被打出来的,不过二人并不知道,刚刚一对四也没落下风的年轻首席此时正跪在书房的地板上,包裹着他挺翘臀部的黑色西服裤被扯到了腿弯,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前面没有一丝毛发的粉肉棒疲软在腿间。
他被家主一只手捂着嘴,臀缝叫一根布满青筋的紫红给顶开,白屁股分向两边,湿漉漉地龟头露出来,“咕叽”顶在尾椎骨上。
“唔,家……家主,不……”
柳听岚手上沾了一点药粉,捂住闻玉书的嘴,让他没了反抗的力气,他跪在闻玉书身后,两条腿分开对方的腿,从浓密耻毛中挺出来的一根紫红在他白腻臀肉中来回挺动,红润龟头将两半屁股顶向两边,臀缝弄得水光漉漉的,发出细微地咕啾声,穴眼的褶皱都被磨的发软。
“嗯?怎么了?”男人说起话来温柔的不行:“不是和我儿子做过吗?还是……嫌弃我年纪大?”
他挺着那根不比儿子小的紫红鸡巴,在保镖臀缝里磨来磨去,留下龟头淌出来的液体,龟头抵着两瓣白屁股中间湿漉漉的穴口,用力往里挤,硕大柱身一寸一寸侵占保镖前几天刚被儿子开苞的娇嫩肉腔,将窄小肉穴撑开,死死顶向深处。
“唔!!”
闻玉书被捂着嘴,腰肢猛的往前挺了挺,呼吸也一下重了,柳听岚抹在掌心的药粉随着呼吸吸进了身体,让他浑身发软,双膝几乎要跪不住,那炙热粗硬的肉刃快将他整个人劈开,男人却紧贴上来,死死压着他的臀,挺着骇人的粗硬往里顶,仿佛恨不得把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也塞进去。
肚皮痉挛着凸起一个大硬块的痕迹,闻玉书几乎要喘不过气,肚子里又热又涨,跪在地上的腿微微颤抖,窄小肉穴受到刺激,哆哆嗦嗦地夹紧对方,甚至能感知到滚热粗硬的棒身上青筋在一下一下跳动,传递着雄性蓬勃的侵略欲。
太……太大了,塞的太满了。他呼吸混乱,喉咙不断溢出哽咽。
“唔……好烫啊。”
柳听岚比闻玉书还要高一些,西装革履地跪在他身后,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另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腰,只解了腰带,挺着那根被窄小肉穴紧紧吸住的肉棒浅浅抽动,享受着快感,在他耳边轻叹。
他年轻的时候野心勃勃,对男欢女爱没有兴趣,后来柳氏扩大到一定地步,柳听岚也渐渐修身养性了,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灵魂战栗的快感。
勃起的孽根被湿滑的嫩肉包裹,紧致的挤压爽得肉棒在肠壁内有力地跳动,咬的太紧了,柳听岚来抽动起来都很费力。
他爽得后背发麻,被青年紧致窄小的肉壁夹着的东西迅速爆胀,撑得闻玉书难耐的闷哼一声,两条战栗地腿彻底合不上了,白腻臀瓣哆哆嗦嗦地夹住一根滚热的大肉棒。如果掰开他的屁股,就能看见那小小的粉臀眼儿让肉棒撑的老大,成了一个圆的淫乱模样,吞着大鸡巴的模样。
“怎么咬的这么紧?像没被阿持干过一样,我都快拔不出来了。”
柳听岚在他耳边轻声询问,挺腰抽动着被肉穴紧紧咬着的大肉棒,在保镖神志清醒时侵占了他肉腔,他甚至能察觉到对方跪在地上的身体在细细战栗,呼吸也急促的要命,那咬着他的穴口受到刺激似的缩的越来越紧,他轻叹一声,腰肢一挺,拔出大半的鸡巴,又“噗嗤”冲了回去。
哗啦,银手铐发出清脆的声音,闻玉书身体猛的一颤,他西装马甲下劲韧有力的腰向前弓着,双膝跪在地上西服裤子落在腿弯,露着白腻的屁股让家主的大鸡巴插弄,一根紫黑粗壮从肉粉穴眼抽出来,又啪地一声重重捅回去,撞得臀肉发颤,来来回回,大力拔出来时裹着一层湿淋淋亮晶晶的水膜,闻玉书娇嫩肉腔被龟头狂轰乱炸的一塌糊涂,发出阵阵钝痛,和难以言喻的酸意。
“唔……家,家主,不,不要,呃啊……”
闻玉书嘴巴被男人从后面伸出来的手捂着,只能发出含糊的闷哼,身体随着对方一下一下的撞击往前颠簸,明明一挑四不落下风,如今却只能跪在地板上,被自己效忠的男人捂着嘴,那根传宗接代的滚热肉棒塞满了他的菊穴,捅得肚子又热又胀,他被迫承受着男人带给他的阵阵羞耻的快感,腔口难耐地蠕动,喷淋下一股热液。
……啊哈……好,好酸,好酸。
热液喷在横中直撞的龟头上,柳听岚轻轻吸了口气,喉结滚了滚,迎着水流啪啪往前干,粗硬的性器将淫水插飞,肠道变得格外湿漉,承受不住似的抽搐着,插起来热乎乎,腰肢动得越来越快,一根紫红在逐渐湿漉的肉穴里畅快淋漓地捣弄,撞得臀肉啪啪作响,他气息微重地温声道。
“嘘,小声点叫,别让门口的保镖听见了。”
话虽这么说,但男人并没放轻自己的力道,而是更加用力的往里顶,一下一下,顶得保镖抽搐喷水,一点看不出来他之前说的那个年纪大是说他自己,肉棒裹着湿哒哒的液体抽出去,再毫不留情地“噗嗤”一捅到底,撑直一腔湿热的黏膜。
“唔!!”闻玉书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可怕的快感在体内炸的轰轰烈烈,肚子抽搐的人渣一股热流,他眼前发白,哆嗦着张了张嘴,随着撞击来回晃动的大肉棒射出精液,淅淅沥沥落在地板上,后面那口娇嫩的穴也因为高潮紧紧收缩。
电脑上监控回放并没关掉,他在里面被年轻气盛的小柳总操的死去活来,如今又跪在书房的地板上,让他爸爸的肉棒“啪啪啪”一通狂顶,承受着男人侵犯的力道和快感,被强烈的背德感刺激,身体颤抖着射精,白腻屁股湿哒哒的淌水。
“高潮了吗?好敏感……”
男人被他喷了一鸡巴热液,闷哼一声,热血沸腾,那只捂着闻玉书嘴的手移到了他脖子上,闻玉书被迫仰起头,他眼角洇着一抹湿红,浅琥珀色眼睛湿润润因高潮而涣散,微张着薄红的唇急喘着,身体软的厉害,两条腿几乎跪不住。
高潮后一口滚烫肉腔阵阵紧缩,哆嗦着喷下一汪热液,酸胀不已地嫩肉跳动,平息着体内的酸涩,突然身后贴着他一直没动的男人一个用力顶操,被窄小的穴紧紧咬着的大肉棒“啪”地冲进深处,撑开正在高潮的身体,男人一只手掐着他脖子,悍然挺动,大鸡巴对准跳动着肉腔一通狂轰乱炸。
“呃啊!!!”
哆嗦的音线带上哭音,腰肢不自觉地往前弓,受不住刚刚高潮的敏感肉腔被大鸡巴狂干,肚皮痉挛着泛起一股股爽意,尖锐的酸胀化为淫水往外喷个没完,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两条腿发颤大腿根都是淫水。
他被迫仰着潮红的脸,喉结在男人手掌下滚动,涣散的眸水雾凝聚,一滴泪流淌下洇红眼角,薄红的唇微张,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哽咽,一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跪在地上的两腿颤抖,大腿内侧淫液蜿蜒,一副快要被干死了的模样。
电脑仍然在播放着监控回放,模样冷清的男人被年轻气盛的小狼狗挑起来干,现实中,粗长的紫红肉棒在他嫩红的穴里飞快地进出,湿淋淋滴着水,将分泌的粘液插的乱飞,咕叽咕叽的水声乱响,高冷漂亮的保镖被小狼狗的父亲操的高潮迭起嫩白大腿根都是水,腿软的快要跪不住。
“舒服吗?我和我儿子谁让你更舒服?嗯?”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桃花眼温柔含笑,只有眼角有些一点细纹,他修长的手摸着保镖汗津津的脖子,一举一动都带着从容,将保镖拥入怀中,挺着湿哒哒的肉棒一下一下又猛又快地冲进热乎乎的肉穴,啪叽啪叽,凿出沉闷的水声。
蹂躏的时间太长,爽得过了头,嫩红肉穴已经被操麻了,结肠口也麻的厉害,失禁一般喷淋着热液,保镖敞开双腿跪在地上,只见一根紫红鸡巴在他白嫩两腿间飞快进出,拖拽出无数汁液流淌下来,他那张又冷又漂亮的脸如今病态潮红,气息急促的要命,身体也哆哆嗦嗦,不知道怎么回答男人的话,索性咬着薄红的唇,努力抑制呻吟。
啪叽啪叽的操穴声响亮的要命,充血的嫩肉插起来滑腻腻的,裹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哆嗦着喷汁,耳边是他气息不稳的喘气声,可依稀还能听见电脑视频中保镖在另一个人身下高潮的呻吟。
柳听岚挑了挑眉,摸着闻玉书的脖子,挺着那根裹着层水膜的紫红鸡巴挤进结肠,用力往里面一顶,闻玉书肚皮隆起一个大硬块的痕迹,他湿润的眼睛睁大,呼吸急促地叫了一声,被这一下顶到底,可柳听岚不依不饶,胯部压的白腻臀肉都变了形,还在小幅度地往里颠。
“怎么不说话?嗯?我和我儿子谁让你更舒服?”
胯部压着屁股小幅度颠动,捅到了底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啪啪啪撞击敏感的结肠壁,尖锐快感宛若浪潮一样猛的拍了下来,他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白光,喘息急促的仰起修长脖颈,一滴泪从洇工作眼角滑下来,冷漠的脸如今布满潮红和脆弱,张了张唇溢出一声隐忍到极致的哭音:
“家……家主,不……”
呜爽……爽死了,不行,不行了。
明明是混乱不清的一句拒绝,却让柳听岚更加亢奋,他手指修长冷白的手轻轻掐着闻玉书脖子,硬邦邦的大鸡巴迎着热液拼命狂颠,装满热液的肉腔咕叽乱响,闻玉书身体狂颤,喉咙里不断溢出哭音,结肠口难耐地夹住了在身体里鞭挞的大鸡巴,柳听岚舒服的吸了口气,就在他抵着肉壁冲刺快到极限的时候,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门口没有保镖,一身黑衬衫牛仔裤的柳持背着光,脸色难看的站在门口,和柳听岚一模一样的桃花眼中没了笑盈盈的玩笑,装满了怒火。
柳听岚自然看见了他儿子,目光流露出一丝惊讶,一只冷白修长的手轻轻摸着闻玉书的脖子,拇指摩挲了一下,一边继续疯狂挺腰,干着保镖被他儿子操过的紧致肉穴,一边在被顶的眼泪滑下脸颊的保镖耳旁呢喃:“瞧瞧,谁来了。”
柳持满目怒火,看着保镖两腿颤抖的跪在地上,一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他父亲干的力道太狠了,柳持甚至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沉闷声响,亲眼看着保镖叫了一声,被西装马甲包裹的腰肢死死往前弓,冲他挺着一根湿哒哒的粉鸡巴,睁着涣散失神的琥珀色眼眸,模糊地看向他,泪水从洇红的眼角滑下,软软的舌尖都出来了一节。
啪啪的操穴声夹杂着咕叽咕叽水声,屋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保镖身下一滩不知名的液体,可见这场情事究竟有多激烈。
肠道被柳听岚的大肉棒塞满了,他也被男人掌握在手中,对方硬邦邦的大鸡巴捅得他肚子又酸又爽,眼睛模模糊糊地映出前几天刚给他开苞过的柳持的身形,闻玉书被这一幕刺激的抽搐着高潮,湿哒哒的菊穴越缩越紧,湿润的眼睛涣散地看向柳持,含糊的,神志不清的喃喃:
“少……少爷。”
柳持脸色不怎么好看,刚要上前,就见他父亲用力往前一顶,啪地一声闷响,闻玉书腰肢一颤,肚子凸起一个骇人的硬块,潮红的面容瞬间布满痛苦,他父亲在后面将他搂到怀里,一只冷白修长的手轻轻掐着对方的脖子,颠动着胯部用力往前顶了顶,在颤抖着流泪的保镖耳边轻叹:
“射了。”
“呃!啊啊啊!!”
闻玉书拼命地挺着腰,泪水不停地从洇红的眼角往下淌,湿漉漉地淌了一脸,在柳听岚怀中抽搐着,被老男人当着柳持的面内射,男人胯部紧紧压着他的屁股一边射,一边颠动着肉棒往里顶,一大团黏腻精水突突射进儿子射过的肠道,滚烫浓精源源不断,将他肚子射大,仿佛怀了孕似的。
男主嫉妒的面目全非,手枪插保镖的穴,操得保镖崩溃失禁(肉汤)
身体内的浪潮久久不散,他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只隐约感觉那根一直插在他身体里的粗硬物件拔了出去,和紧紧收缩的穴眼发出“啵”地一声,他无力地倒在地上,西服裤子没来得及提,依旧挂在腿弯,没多久便察觉一阵热流淌出合不拢的臀眼,在大腿根流淌过阵阵温热。
保镖上半身西装马甲是整齐的,侧躺在地上,能打得人满脸血的双手此刻无力地被一副银手铐拷在身后,性冷淡似的脸带着泪痕布满情欲的潮红,被精液射大了肚子,满身淫乱地张着薄红的唇。
柳持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心里憋屈的不行,看着那淡定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楚楚的老东西,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行啊,爸,和自己儿子抢男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玩儿小男生的癖好。老牛吃嫩草,也不怕撑着!”
柳听岚一身浅灰色西装,衣冠楚楚的整理一下袖口,和柳持一模一样的桃花眼装满了温柔笑意,看着眼带讥讽的儿子,惊讶:
“哦?是吗?可是据我所知,他好像刚刚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你上了呢,而且只是被你上了一次,就是你的人了吗?”
柳听岚温和眉眼有些无奈:“阿持,这听上去像小公狗在圈地盘一样。”
男人身后的狐狸尾巴不紧不慢地晃来晃去,说起话来绵里藏针,气得小狼狗都要呲牙咬人了,不过他就算嫉妒的脸都扭曲了,也的确没什么底气说闻玉书是属于他的。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十分不孝地冲着他爹俊美的脸来了一拳,给闻玉书整理好衣物,拿着桌上的钥匙,抱着人走了。
再待下去柳持怕他忍不住弑父。
柳听岚唇角坏了个口子,他伸手用指尖蹭了一下唇角,垂眸看着指尖上的血迹,叹气:
“大逆不道的小崽子,故意的吗?”
——
闻玉书浑浑噩噩睡了一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了才醒过来,一睡醒便发现自己被锁在身后的双手换到了前面,身体依旧绵软无力。
“醒了?”
柳持拖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牛仔裤包裹的修长双腿交叠,脊背倚着椅子,双手抱怀,不知道就这么看了他多久,一双桃花眼里没了笑意,平静开口。
闻玉书被脱光了,露出一身细腻白皙的肌肤,冷淡眉眼夹杂着一丝欲色,浅琥珀色眼眸恢复冷静,复杂地看着柳持,抿了抿唇后低声:
“少爷。”
柳持“呵”地笑了一声,他上了床,俯在闻玉书身上,一只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枪,“咔嚓”一声上了膛,将枪口对着闻玉书胸口,居高临下一般睥睨。
闻玉书皱了皱眉,他平躺在床上,看着身上模样英俊居高临下睥睨他的男人,浅琥珀色眼眸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装满了不解,冷静地问:
“少爷,您……上了我?”
柳持懒散地“嗯”了一声,那抵着闻玉书胸膛的枪口一点一点,缓慢地划过他白皙的肌肤,在小腹上停顿,随后轻轻点了点。
“这里本来只有我进去过,可今天……”他笑了一下,露出森白的牙:“被一个老东西进去了!”
“闻哥哥,我好生气啊……”
他像往日一样唤着保镖闻哥哥,声音散漫,撒娇一般。
柳持将那黑洞洞的枪口移到了他湿软的菊穴,那地儿已经被洗干净了,红肿肿地缩起来,颜色淫靡,和周围嫩白的腿根形成明显的视觉对比,突然一个用力,冰冷的枪口挤了进去。
闻玉书瞬间绷直了身体,呼吸急促的闷哼一声,嗓子发紧:“少……少爷。”
这是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如今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硬邦邦的枪管有棱有角,刺激着刚刚被男人父亲磨到红肿充血的嫩肉,若是一不小心走了火,那么,他会被子弹打穿身体。
“怎么了?哥哥不喜欢?”
柳持抽动着那插进菊穴里的手枪,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闻玉书呼吸急促地平躺在床上,身体僵硬,踩在床单上的双脚动都不敢动一下,脚趾隐忍地蜷缩着,柳持能察觉到自己抽动手枪时受到了阻力,可见骚穴咬的多紧。
他重重地往里捅了一下,被他父亲操到湿软的菊穴发出“噗嗤”一声,枪口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闻玉书身体猛的一颤,阵阵快感冲击着高度紧绷的神经,嫩肉哆哆嗦嗦夹紧了带给他恐惧和欢愉的枪管,呼吸急促的叫他:
“少……少爷,别……”
柳持冷酷无情地动着手腕,黑色手枪插进那嫩白腿根中间被人操肿了的穴,撑开了艳红肛口,菊穴受不住手枪这么粗暴的对待,嫩肉颤抖着,淌出透明液体,被黑色手枪有棱有角的枪管插的“噗嗤”飞溅,弄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一想到替闻玉书清理的时候,这口淫穴吐出了多少他父亲的精液,柳持就嫉妒的面目全非,用硬邦邦的手枪“噗嗤噗嗤”快速鞭挞着闻玉书的淫肠,磨了磨后槽牙,恶狠狠道:
“他操的你舒服吗?嗯?!肚子都让他射大了,想给我生个弟弟么?”
闻玉书呼吸急促的闷哼,他紧绷着身体平躺在床上,脖子向后仰着,两条分开的腿即使被插的痛爽了也一动不敢动,脚趾紧绷了又蜷缩,听着越来越响的操穴声,高度紧张的神经拉响了危险的警报,可受到刺激和快感不停流水的嫩穴却忍不住,哆哆嗦嗦夹着手枪,又紧张又痛苦地享受着手枪插穴的强烈快感,喉结不断滚动。
保镖的大腿根和屁股很白,穴眼呈现出淫靡的艳色,含着黑色手枪,随着挤压往外喷出一股水花,屁股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水喷得湿的不成样子,黑色手枪也被淫液浸泡,水淋淋的往下滴着水。
柳持垂着眸,桃花眼紧紧观察着闻玉书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紧绷着身体,呼吸急促地在欢愉和理智中左右拉扯,快要被他操崩溃了,一边重重抽动着湿哒哒的手枪碾压着闻玉书穴心,操得他腰肢震颤,菊穴越缩越紧,不紧不慢地低声道:
“闻哥哥,我和父亲谁操的你爽?嗯?”
“他已经老了,你怎么能在他身底下射了这么多次呢……”
闻玉书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他浅琥珀色眼眸迷离,薄红的唇微张着溢出急促喘息,落在床上的双脚紧绷,脚趾抠着身下的床单。
穴心被坚硬的死物碾压着,一阵阵热流涌向全身,他劲瘦腰肢震颤,大量的欢愉让他快到但极限一直在鼓胀的肉穴死死收缩,明明高度紧绷的神经提醒他不要这么做,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紧紧夹着枪管,正当他快要高潮的时候。
“砰——”
一阵大力的震动夹杂着空气砰的射进了他体内,即将高潮的鼓胀嫩穴被这一下震的发麻。
“呃啊——!!!”
闻玉书蓦然睁大了眼睛,心脏受到刺激的怦怦狂跳,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儿“啪”地断了,巨大快感几乎将他湮灭,他难耐地仰着头,不停地向上挺腰,喉咙溢出模糊的哭音。
眼泪不断从他的眼角滑落,洇湿了枕头,他脑袋一片空白,两条撑在床上的白腿湿淋淋的分得老大,抽了筋似的痉挛着,中间那口红肿穴口紧紧夹着一部分手枪,喷下热流的同时,前面那根翘得高高的粉鸡巴也一弹一弹,在柳持的注视下,红润龟头马眼张开,可怜地挤出一滴精液。
可即使这样,柳持却仍然不肯放过已经崩溃的闻玉书,手腕一动,坚硬的枪口狠狠插进了一团红艳的嫩肉中,“噗嗤”一声,闻玉书腰肢抬得更厉害,流着眼泪“啊”地叫出了声,射不出来精液的粉肉棒迅速胀的通红,一颤一颤的抖动了几下,突然,一道透明色水流从马眼射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
穴心发酸地夹紧了枪口,胀的通红的肉棒抖动着,他急促喘息着摇着头,想要将尿意忍回去,可惜尿意根本夹不住,胀红肉棒一抖一抖,淅淅沥沥流透明液体。
他彻底崩溃,喉咙不断溢出模糊哭音,挺着颤抖的劲腰,一颤一颤的失禁,尺寸可观的大肉棒胀的红红的往外射着透明尿液,淅淅沥沥尿了自己一身,白腻的大腿根挂满了往下滴清亮液体,屁股下床单湿的不像话,一片淫乱。
这场高潮在柳持的注视下持续了许久许久,菊穴不停收缩,把床单喷的一塌糊涂,肉棒却只能射出尿液,那身材高挑胸肌腹肌一个不缺的男人被手铐锁着双手,修长有力的腿敞开,大腿根因快感颤抖着,中间一口青涩菊穴先是被青年的父亲用大鸡巴操的烂红充血,又让青年拿手枪插得“噗嗤噗嗤”往外喷水,最后崩溃失禁,尺寸可观的鸡巴胀的通红,一抖一抖尿了自己一身。
那踩在床上的冷白双足难耐地摩擦了几下,随后,便不再动了。
柳持看着闻玉书被他用手枪刺激到崩溃失禁,达到剧烈的高潮后,便满脸泪痕的昏了过去,鼻腔哼了一声,拔出湿哒哒的手枪。
那里面的子弹早就被他拿了出去。
他低头轻轻亲了亲昏过去的男人的唇角,语气放松地呢喃:
“那老东西有什么好的,瞧,我能让你更舒服。”
柳爸爸语气平静:打人不打脸。
(在天愿作be鸟宝贝画的保镖玉书)
101更新!!柳家父子为了保镖争风吃醋(剧情)
柳持刚满心嫉妒地说完他爹的坏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两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他停顿一瞬,弓着的身体缓缓直起来,阴沉着一张脸回头,果然看见他爹一身优雅的白衬衫西服裤,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口,一只手抬着,在刚才敲了几下门板。
老狐狸桃花眼含笑,看着里面大床上一片淫乱的画面,清越嗓音慢悠悠一叹:
“哎呀呀,怎么弄得这么狠。”
柳持看见他爹就不爽,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他亲爹,早就翻脸了,扯了扯唇角:“你来做什么?”
柳听岚唇角还带着被他打出来的伤,笑了一下,道:
“来看看你在对你后妈做什么。嗯……,虽然只是一时起意,但我发现我还挺喜欢他的,所以,阿持,要和爸爸谈谈么?”
其实柳持和柳听岚都明白,他们俩要是不能狠心将他亲爹弄下去,或者放弃培养多年的继承人,彻底反目成仇,那么这之间的一切争斗都只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柳听岚最开始只是对让儿子另眼相待的保镖起了点兴趣,后来看见那强大冷漠的男人在儿子的操干下哭喘得直哽咽,有了生理反应,“兴趣”就渐渐变了味。
算起来,他和闻玉书只见过一次,之前都是随着一些照片和监控,暗中观察这位做正事的时候沉着冷静,实际上神经很粗,令人忍不住笑的直男保镖,除了性,他如今对对方也只算有一些朦胧的好感,并不算深,何况的确是他当父亲的先抢了儿子看上的人,放手么,也不可能,毕竟那位保镖是他四十多年第一个看上的人,所以才打算和儿子谈谈,要不要和平共享。
就是不知道柳听岚后面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了。
柳持明白柳听岚的意思,但他不甘心,闻玉书从一开始就跟着他,大到安保,审讯,小到系领带,篮球场上拧开的一瓶矿泉水,下雨天撑起来的伞,他生活中所有小事都有对方的影子,对闻玉书的占有欲也比柳听岚要深的多。
他脸色铁青的冷呵:“要脸吗老东西?我不管你找谁当我后妈,但他不行,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