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护食的儿子,柳听岚一叹:“那我们各凭本事吧。”
——
“砰!”
巨大的黑色沙袋不堪重负,底下破了个口子,哗啦啦漏出一堆沙砾。
周围偷瞄的保镖们身体猛的一颤,武莺默默后退半步,看着只穿了一件黑色半截袖,运动裤,头发微微汗湿的男人。
武莺发现首席最近心情不好,虽然他平时也是面无表情,但这几天格外冷,也不给少爷系领带了,每次都要少爷喊上一句闻哥哥,叫他帮忙,他才会犹豫片刻走过去,像是故意和少爷保持距离一样。
而且由于最近家主回来了,跟着家主的保镖们也回到柳家,他们不是和武莺同一批训练的,并不承认首席的身份,首席在训练室打拳,或者射击的时候总有人挑衅他,结果最后都被心情不好的首席虐了一遍,那狠劲儿看的人心都在颤。
训练室里热热闹闹,都是换了班来训练的保镖,格斗的,打枪的,闲聊的。
男人高挑身形立在破了的沙袋旁,紧身黑半截袖贴在他身上勾画出完美的肌肉曲线,他长得又冷又漂亮,脖子和脊背挺拔,被汗水洇湿了一大块的半截袖贴在脊背上,微微垂着头,汗湿的头发往下滴着水,沉默地解开绑在手上的绷带。
他穿着身黑,衬得露出来的肌肤更白,纤长睫毛微垂,唇色薄红,滚着汗的肌肉宛若蒙了层冷釉,面无表情的,正冒着冷气。
如今没有保镖敢小瞧他。
“发布会快到了,场地检查了么?”男人突然冷淡地开口道。
旁边练枪的保镖连忙放下枪:“检查过了,按照首席的吩咐,我们的人一直在附近看守,等发布会快开始,还会再进行一遍检查。”
闻玉书解开绷带,活动一下手腕,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家主和少爷,还有大小姐乘坐的车也别忘了每天都检查一遍,发布会开始前半小时,核对所有人的身份,对不上脸的一律绑起来。”
“是。”
众人齐齐应声。
闻玉书扔了绷带,往更衣室去,洗澡,换衣服,戴好战术耳机,走出训练室,但走到三楼拐角,忽然被人一把拉到了角落里,他眸色一冷,刚要动手,就看看了男人含着温柔笑意的一双桃花眼,只好放下手贴着墙,低声:
“家主。”
柳听岚眉眼带笑地“嗯”了一声,他比闻玉书还要高一点,将穿着黑西装身形高挑的保镖堵在角落,微微垂着桃花眼,笑着问:
“听说,你把吕宗他们打了。”
闻玉书被柳家养大,因为性格原因,没什么朋友,给了他吃穿的柳听岚便是他追随和效忠的目标,出了那件事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醒来后虽然没说什么,但却用实际行动远离了他们,人也变得冷冰冰的,绝不和柳持多聊一句。
训练室有监控,他去发泄,柳持和柳听岚就用电脑看他,甚至连他怎么将那些挑衅的保镖按在地上,踩在脚下,引得周围的保镖们欢呼,却依旧冷着脸居高临下地扔下拳击手套的,父子俩都看的一清二楚,同时,也更加心动。
闻玉书后背贴着墙,浅琥珀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柳听岚,摆出一副认为对方是来为了自己的保镖来兴师问罪的模样,沉默片刻道:
“嗯,打了。”
柳听岚桃花眼微弯,瞧着保镖那张又冷又漂亮的脸,调笑道:“打的好。不过……你这么凶,以后没有女孩喜欢了怎么办?所以要不要考虑一下家主?买一送一,白送个儿子。”
闻玉书:“………”
他嘴角细不可微地抽了抽,忍着吐槽心想白送的儿子是二十一岁会把小妈往死里干的那个吗,皱了一下眉心:“家主,我不喜欢男人。”
柳听岚闻言轻轻“嗯?”了一声,像个可靠的长辈一般,温柔的问:“你有过喜欢的女孩?”
被他堵在角落后背贴着墙的闻玉书想了想,诚实地摇了摇头。
柳听岚桃花眼便弯的更深情了:“那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呢?”他一身西装斯文优雅,贴着闻玉书的身体,一只手抚摸上闻玉书脸颊,缓缓地引诱道:“毕竟……你的身体对我有过反应不是吗?性和爱,是分不开的。”
闻玉书心跳都忍不住加快了,操了一声,心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欺负保镖不懂就算直男被撞前列腺也会爽,还一边说,一边贴着他,调情似的将腿插进他双腿眉,曲起腿轻轻蹭着他下体,暗示他并没有多直,老畜生,心太黑了。
“家……家主。”
他精致的喉结滚了滚,不自在地偏了偏头,躲开柳听岚抚摸他脸的手,却没办法躲开对方屈起膝盖轻轻蹭着他的腿,浅琥珀色眼眸有些窘迫,脖颈优越的线条让柳持眸色一下就暗了,捏着他得下巴扳回他的脸,准备亲上去。
闻玉书抿紧了唇,一只手抵在他胸口,用了点力气往外推。
柳听岚立刻弱不禁风般咳嗽一声,一双桃花眼瞧着他,无奈叹道:“轻些,我年纪大了,受不住你的力道。”
闻玉书差点没憋住:“……”系统你快看,男主不要脸啦!
他还是下意识收了力道,柳听岚桃花眼一暗,捏着他下巴亲上去,这次闻玉书再怎么推,都推不开弱不禁风的年纪大的家主了。
“唔……”
这是柳听岚第一次和别人接吻,还是个男人,不过他觉得滋味还不错,闻玉书舌头很软很嫩,被他缠着吸吮的时候难受的微微颤抖,可怜死了,让人想欺负他。
他们偷情一般躲在角落唇舌纠缠的时候,楼下来了客人。
小柳总两天没来公司上班了,副总没办法,亲自带着资料上门拜访,问过了管家小柳总在哪儿,管家脸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地说少爷在三楼保镖的房间。
副总:“???”
他一脸莫名其妙的往三楼小柳总隔壁的房间去,并没发现,角落里,他们董事长正将一名身材高挑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堵在墙角,身体紧贴着他,一只手抬着他的下巴亲吻,将保镖淡色的唇吸吮的薄红,两条湿哒哒的舌头纠缠着,一丝透明液体从唇角留到保镖下巴。
他走到保镖的房间门口,试探地敲了敲门,过了几秒,门被打开。
柳持穿着一身家居装,开门后瞥了他一眼,就趿着拖鞋往屋里去,坐在桌子旁的沙发椅上。
懒散地道:“什么事。”
副总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跟上去,刚挂上笑脸,身后便传来一声开门声,随后只见那原本坐在他前面睥睨着他的男人放下了腿起身,越过他,直径走了过去。
他心里纳闷,总觉得古怪,回头看了看,就看见他们小柳总大步走到经常跟在他身边的保镖面前,看着对方唇角的伤口,用一种让他莫名其妙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低声问:
“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碰见那老东西了?啧,他咬你了?”
闻玉书唇被吸吮的发红,有些气喘,唇角还坏了个口子。
老男人分寸掌握的很好,在他快忍不住动手的时候,退出自己的舌头,替他擦了一下唇角的口水,彬彬有礼地放他离开,未了还得踩一脚儿子,温柔的说回去吧,阿持年纪轻,太闹,晚了又要折腾你了。
柳持呢……嗯,踩起他爹来也不逞多让,他年轻气盛,每次笑着喊他闻哥哥的时候都像是在撒娇,闻玉书这几天听过最多的,就是他在床上搂着他不放的时候嘟囔的他爹老了,没有他能干。
闻玉书双眼含泪,倒也不用这么能干,他特么腰都要断了!
见他没说话,柳持还想说什么,但想起来副总还在,便回头淡定地瞥了他一眼,副总如今的脸色也说不出的古怪,会意了柳持的眼神后,连忙拿着资料上前,挂着笑。
“总裁,您看,您是不是该去公司了?实验室那边关于芯片的报告,还有发布会,都等着您呢。”
柳持冷笑一声:“不干,找那老东西去。”
副总一听,额头瞬间出了汗,咽着口水心想,总裁口中的老东西该不会是董事长吧,他干笑了几声:“总……总裁,这……”
柳持桃花眼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副总:“……”好的明白了我马上走!
他拿着资料苦哈哈地去找了柳听岚。
刚亲了保镖心情很好的柳听岚:“……”
他叹了口气,叫副总把资料放下,便让他离开了。
柳听岚看了一眼电脑,监控如今是一片黑暗,早在前几天安在闻玉书房间的监控就被柳持亲手拆掉了。
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给柳持的学校打了个电话。
那天下午,柳持便发现他多了好几节课和大量的作业,就连论文都比别人多了一篇,他写到凌晨两点,脚步虚浮地走到闻玉书房间,一推开门,便看见点着一盏小夜灯正在床上看着电脑工作的柳听岚抬起头,对他露出个得体的笑。
而他旁边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撑住,睡着了的闻玉书。
柳持因为作业眼下发青。
柳听岚因为他罢工不得不熬夜处理公司的事,脸色也很苍白。
父子俩之间充满了火药味,一个笑的温和,一个冷冷勾唇。
火花噼里啪啦炸了几分钟,柳持和柳听岚默契地移开视线,柳持脱了衣服和鞋上床,躺在闻玉书左面,柳听岚闭着眼捏了捏鼻梁,合上笔记本放在一旁,掀开被子躺回闻玉书右边,抬手关灯。
夜深了,两败俱伤的父子疲惫地躺在保镖旁边,呼吸着对方身上淡淡体香,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后发现左右两边睡了人的高冷保镖:
“??”
……
柳持前几天直接搬进了闻玉书房间,还总是笑着喊他闻哥哥,很亲昵地和他说话,不止管家看出了端倪,佣人和保镖也纷纷窃窃私语的讨论,不过这窃窃私语都没有针对保镖的意思,毕竟他躲得比谁都快,但奈何总有躲不过少爷的时候。
佣人们唏嘘,保镖们同情。
听到这些佣人的窃窃私语,柳苒苒愤怒的砸了一屋子能砸的东西,再让人偷偷弄走,本想安慰自己是谣言,但在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柳持让人拿了把椅子放在他旁边,让闻玉书跟着他们一起用餐,柳苒苒便彻底忍不住了。
她放下杯子,看了看主位上的柳听岚,不明白爸爸为什么没把这该死的闻玉书调走,扯出一抹笑,眼神一撇站在一旁并没按照柳持的话坐下来的保镖,仿佛在开玩笑似的,意有所指道:
“爸爸你看,他才来了多久啊,就这么招阿持的喜欢了,我这个当姐姐的都要吃醋了。”
柳听岚衬衫扣子解开一颗,露出凸起的喉结,和漂亮的锁骨线条,他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搅动了一下汤匙,闻言便轻笑着道:
“嗯,是挺讨人喜欢的,我也喜欢。”
“看吧阿持,爸爸说他也……”柳苒苒得意洋洋地说到一半,突然卡住,漂亮的杏仁眼蹬着老大,迷茫地一点一点转过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艰涩的张了张嘴:“爸……爸爸,你说什么?”
有点顺了,女主助个攻,就能3p了
高冷保镖被男主拷在浴室,抵着墙凶狠交配,当着父亲的面射
柳听岚像是没察觉到女儿的震惊,放下汤匙,笑着道:“苒苒,你想要个后妈吗?”
女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不想!!她当然不想!更何况如果她理解的没错的话,柳听岚口中的“后妈”应该是该死的闻玉书!!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个男人!
她心里憋了一口气,刚想问她爸是什么意思,就听“哒”地一声脆响,柳持不爽地放下汤匙,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柳听岚。
“四十来岁的离异老男人有什么好。不如跟我,你说对么?爸。”
柳听岚处变不惊地笑了笑:“年纪小,太闹,难道天天给你系领带,拧矿泉水瓶盖吗?阿持,你觉得像不像在养儿子。”
柳持呵了一声:“我怎么闻着这么酸呢。”
听着他们俩火药味十足的话,柳苒苒脸都嫉妒的扭曲了,她深吸一口气,可怜地开口:
“可是爸爸……我也喜欢那个保镖。”
柳听岚和柳持骤然停下,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一起看向模样可怜,小心翼翼的柳苒苒。
一直在偷听的管家佣人和保镖:“???”卧槽。
他们看向闻玉书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还隐隐带着佩服。
闻玉书:“……”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女主毁我清白!!
柳持拧着眉看了她半天,啧了一声:“你刚刚不还阴阳怪气的么。”
柳苒苒勉强扯出一抹笑,口不对心:“这不是……吃醋嘛。”
她当然不喜欢那该死的闻玉书!说喜欢他,也是想在柳听岚和柳持心里扎下一根刺,让他们瞧瞧,这个男人究竟有多能招蜂引蝶,才来多久,就让他们全家都喜欢上了,而且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闻玉书看起来并没有那个意思,也不是弯的,只要她稍微努力一点让闻玉书喜欢上她,和柳听岚柳持反目成仇……
女人睫毛颤了一下,遮挡住眸中的恶毒。
这顿饭到最后谁也没吃好,三人草草吃了几口,就离开了。
吃完饭,闻玉书按照惯例躲着阴阳怪气的父子俩,去花园随意走了走,被看见他在下面赶紧过来的女主堵住,女主瞧着他,明明心里恨不得他赶紧去死,表面上还娇纵的和他扯东扯西,一副被惯坏但不讨人厌的小女孩样。
花园里盛开着大片红玫瑰,他们旁边还有个秋千,一阵风吹动了女主的裙摆,闻玉书穿着黑西装挺拔地站在她面前,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走神的心想,别说,这么一看他们还挺般配。
当然,别墅三楼,正站在窗边往下看的父子二人也是这么想的。
……
夜晚,别墅陷入安静,走廊的灯光幽幽地亮着,透进一间昏暗的房间。
闻玉书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疼,想揉一揉太阳穴,却听见“哗啦”一声脆响,他顿了一下抬起头,发现自己一只手被银手铐拷在浴室的花洒上,他无力地坐在地上,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脊背也挺不直了,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喘息,被吊着的手微垂着。
他今天在训练室训练,结束后,用了一个保镖递过来的毛巾,擦了几下脸就觉得不对,抵御着药劲拎着给他递毛巾的保镖脖领子,冷着脸几拳把对方打晕,才贴着墙滑在地上迷迷糊糊昏了过去。
“咔嚓”一声,浴室门被人打开,闻玉书抬起头冷静地看过去。
柳持没穿衣服,只在下身围了个浴巾,进了浴室正好对上闻玉书看过来的视线,眉梢一挑,笑得灿烂:“醒了?闻哥哥。”
他身材很好,胸肌饱满,形状漂亮,线条流畅的八块腹肌和令人移不开眼的人鱼线,下面围着浴巾,懒懒散散地往门口一站,都透露着一股年轻气盛的侵略感。
拥有一百多个g的老色胚闻玉书眼馋地偷偷看一眼男主的好身材,表面上冷若冰霜,似乎真的生了柳持的气了,冷声:
“少爷,我说过,我不喜欢男人。”
柳持灿烂的笑瞬间消失不见,帅气的脸布满阴郁,他走到闻玉书面前,微微弯下腰,一只手捏住闻玉书的下巴,强硬地让他抬起头,桃花眼注视着这双充满冷漠的浅琥珀色眼眸,忽然弯了弯:
“那你准备喜欢谁?柳苒苒么,闻哥哥……”
说着,他松开了闻玉书的下巴,按下淋浴开关。水流淅淅沥沥落下打湿了保镖的白衬衫和白皙肌肤,一只大手按着保镖嫩白的腿,强行分开,一根又大又粗的肉棍昂扬着抵在那嫩白腿心后面,水流流在上面,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根粗的吓人的肉棒被淫水给喷湿了。
突然,青筋凸起的大肉棒抵在紧闭的臀眼一个用力,“噗嗤”进去一半,闻玉书湿淋淋的腿根一颤,窄小的地方狼狈地含着一大半粗黑,被吊起来的手也动了一下,扯出“哗啦”一声,他压下闷哼。
……靠,湿身py,男主真会玩。
花洒淅淅沥沥落下的水落在他们身上,柳持按着他的腿,一边将自己的东西挤进他温暖紧致的身体里,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哥哥的身体还是这么紧。”
他抽动起被嫩肉夹的死死的大肉棍,用了力气往里撞,每次都能撞的闻玉书仰着头深吸一口气,湿淋的喉结滚动,努力隐忍滚烫肉刃将他身体劈开的异物感和肚子里的难受,他不舒服,柳持却被嫩穴这一收一缩爽的后背紧绷,他挺着腰,硬邦邦的性器却越动越有力,一下一下在娇嫩无比的肠道里捅来捅去,嫩肉难受不已地分泌液体,柔滑了这根啪啪抽插的大家伙。
“嗯……唔……”
闻玉书一只手被拷在墙上,身上的白衬衫湿透了,半透明的贴在白皙有力的身体,他仰着头滚动着湿润的喉结,一滴水便从喉结滑下胸膛,闷哼一声,另一只手无力地推着柳持的身体。
小小的肉壁裹住了粗硬肉棒,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强烈的紧致感,被磨的狠了,便颤颤地分泌液体润滑了柳持侵犯他的大鸡巴,柳持身上同样湿淋淋的,头发往下滴着水,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按着闻玉书嫩白湿淋的腿根,加快了挺腰的动作,把他狠狠地往墙上撞,喘息着笑:
“湿的真快。”
“啊,呃哈……,别……别动……”
闻玉书被撞得身体不断震着墙壁,发出“咚,咚”声音,穴心一下就被大里冲撞的龟头撞麻了,他推着柳持肩膀的手改为紧紧抓着他,在他湿淋的背上划出一道道指甲的红痕,仰着头难耐地低喘,额发湿润润的垂下来,冷清的脸布满痛苦,只觉得一根宛若烧红了的烙铁的大肉棍在肚子里翻江倒海,好大,好烫,撑的褶皱都直了,想合上敞开的腿蜷缩起来缓解肚子里的难受,却被男人死死压着。
两条湿淋淋的长腿分的老大,柳持跪在他腿中间,胯部紧紧贴着他分开的腿心狠狠地往墙上撞,闻玉书一口气哽在喉咙,睁大了眼睛,水越来越多的肉壁死死夹着疯狂进出的大肉棒,柳持闷哼一声,大肉棒硬邦邦地在窄小穴眼疯狂捣弄,操出啪叽啪叽的声音,他紧紧盯着闻玉书眼睛。
“爽吗?嗯?哥哥爽不爽,是我操的你舒服还是那老东西操的你舒服?”
他酸了吧唧的低声问着,激烈的呼吸和下体的碰撞在浴室回响,啪啪啪十分激烈。
闻玉书被男主压着腿心,发了狠的往墙上撞,冷淡的脸从原本的痛苦渐渐弥漫上一抹潮红,他难耐低吟,被精力充沛的男主压在湿淋淋的墙上交配,两条白腿分的老大,湿淋淋的白屁股都被压扁了,淫肠疯狂战栗,溢出大量热液,紧紧夹着小狼狗毫不留情捅来捅去的粗硬鸡巴。
稀稀拉拉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他白衬衫湿透,半透明的什么也遮不住,反而看起来更加色情,薄薄的胸肌顶着两个粉色乳头起起伏伏,一只手被拷在墙上,发出“哗啦”的脆响,另一只手抓紧了男主的肩膀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唔……轻,轻点,少爷,呃……肚子,肚子……”好酸,太大了,要……要坏了。
高冷保镖浑身湿淋淋的,眼角湿红的水痕像是受不住男人的力道,崩溃了哭过一样,浅琥珀色的眸涣散,身体像渴求快感,又像恐惧快感,时不时可怜至极地轻颤一下。
柳持没说话,肌肉紧绷,发了狠的在浴室狠狠奸淫着自己的贴身保镖,挺着一根粗硬滚热的大鸡巴凶猛地插进烂红菊穴,一汪淫液噗嗤冒出水花,他啪啪啪地往里顶,闻玉书后背不断撞着墙,大腿根痉挛,腰肢战栗,睁着眼急喘。
“不……不,呃,要来了,要来了,少爷,少爷不……”
“呃!吸得这么紧,要高潮了?!”
柳持桃花眼满是野性,调动了全身力气抵着闻玉书腿根冲刺,裹满淫液的大鸡巴快速撞击着结肠壁,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用力,闻玉书魂儿都要被操没了,臀眼变了形,成了一个骇人的烂红圆洞,紧紧夹着抽插的大鸡巴往外面呲着热液,他扯的手铐哗啦作响,冷清的脸潮红,薄红的唇哆嗦着急喘,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哭音。
“少……少爷。”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浴室里充满了激烈的啪啪声,闻玉书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喉咙间模糊的哭音越来越清晰,脚趾难耐的绷直了又蜷缩,颤颤发抖,柳持也喘息着加快抽动,龟头噗嗤噗嗤操弄那湿软结肠
就在他们下身相连抵死交合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一身白衬衫西服裤的柳听岚淡定地走进来,桃花眼看着被操的一团乱的闻玉书。
“少……少爷,家主,家——啊啊啊啊!!!”
“家主什么?想让我爹操你是不是?!”柳持嫉妒的面目全非,将闻玉书钉在墙上啪啪啪凶悍冲撞,撞得他穴眼一塌糊涂,肉棍抽离时几乎把烂红穴口干的翻出来,他咬着牙恶狠狠道:
“真想干死你!”
“!!!”
保镖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哆嗦着泄了出去,他大部分身体都被男人挡着,后背直往墙上撞,承受着粗硬肉刃狠狠插到底的酸胀难受,泪水颤颤流了满腮,薄红的唇哆嗦着,彻底叫不出来了,一只胳膊搂着柳持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指尖留下几道鲜艳的红痕,湿润地琥珀色眼眸看着他身后的男人,鼓胀的穴被鞭挞的汁水四溅,在一个重重的狠顶下高潮的死去活来,疯了一样收缩。
“啊……”
他呼吸急促,冷清的脸挂满泪水,一双眸涣散失神,喉咙里溢出了模糊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