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七侠五义,包黑脸 本章:第78章

    “我不是什么金莲,我是霍天雕的亲妹妹霍天雁,赵传被杀一案,我亦有参与策划,若你们要处决我哥哥,便将我一同处决了吧。”

    霍天雁利索地说完,然而何大人还是非常震撼,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何大人高高兴兴地审案,心里想狄青这个案子总算要了结了,大理寺再也不用被各方压力催促,谁知道……事情都要结束了,居然转到了自家头上。

    这搁谁,谁的心情都不可能好。

    “你说处决就处决,你当这公堂是儿戏之地吗?今日,你擅闯公堂,其为一罪,冒领罪名,又是一罪,你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官便要治你咆哮公堂之罪。”

    第169章

    巧合

    霍天雁便嗤笑一声,打从开始算计狄青那一刻起,她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此刻哪里会被这些话吓住,只道:“要判便判,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何方气得当场脸都涨红了,他因忌惮此女长相酷似独女金莲,故而左右掣肘,却未料此女这般伶牙俐齿,当即拍案道:“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来人,打她十大板子。”

    一般来说,有人干扰公堂司法,是打二十大板的,何大人如此裁决,已是酌情减半了刑罚。

    岂料霍天雕闻言,竟一把拔出霍天雁腰间的弯刀横在了妹子的脖颈之上:“展昭,别过来!你再动,我便杀了她!”

    “哥!”霍天雁惊了。

    展昭将手中夺来的大刀丢在地上,劝诫道:“霍天雕,你疯了吗?她是你亲妹妹,再说你挟持她,又威胁得了谁!”

    “那你倒是动啊!你们宋人行事,就是瞻前顾后、沽名钓誉,展昭,你敢上前吗?”

    谁都知道,霍天雕此举完全是困兽之斗,今日他是绝走不出这大理寺公堂的,可如今这局面,倒是一时僵持了起来。

    正是这时,一直默不吭声的狄青忽然捡起了地上的刀,站到展昭的前面:“他不敢!我敢!”

    怎么说呢,狄青正愁没机会亲手报了这仇,霍天雕此举,刚好给了他机会,他岂能由此错过!

    “好!若能死在狄将军的手里,也好过被这些孬人处死。”

    霍天雕闻言,竟直接放开妹子,抄起弯刀就直冲狄青的面门而去,狄青竟也不躲,直接提刀迎了上去,刀剑相斥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保护大人!”

    衙差们立刻将上头的三位大官护住,展昭见此,便也没有回身保护包大人,反而是转身看着战局,很显然,霍天雕的武功根本比不上狄青,不过几个回合,他就已现败势,甚至身上添了不少伤口。

    “狄青,我确实不如你。”

    狄青战得不痛快,正欲反手收了刀,却见霍天雕直接冲着他的刀锋而来,他连收刀的时间都没有,便见……自己手中的刀将人扎了个对穿。

    “哥!”霍天雁猛地扑过去,但此时此刻的霍天雕已经是无力回天了,鲜血从他的嘴里呕出来,从他的脸上看,竟带着几分快意。

    “天雁,好……好……活下……下去。”

    霍天雁哭得泣不成声,这是她从出生到现在一直从未分开过的亲兄长啊,如果兄长死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不!狼主,狼主求您救救哥哥!”

    不知几时,西夏狼主李昊居然出现在了堂外,很显然他看到霍天雁在此并不惊讶,更甚至他就是料到了这点,才会来到这里。

    他看着濒死的霍天雕,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毕竟没有一个首领会去同情一个谋夺他身份地位的人,但他还是体面地答复了霍天雁:“他快死了,谁也救不了他。”

    霍天雁绝望极了,如果早知今日,她就是以命相逼,也不会让哥哥出计对付狄青的,这份后果,太惨痛了。

    “天雁,不必……求他,出征前,交与……你的东西,你可带在……身上?”

    霍天雁流着泪点头:“哥,你别说话了!天雁带你回西夏,找西夏最好的巫医!”

    霍天雕却已是在回光返照之时,闻言居然还笑了笑:“傻,交给狄青吧。”

    然后下一刻,霍天雕就断气了。

    霍天雁见之,哭得不能自抑,她身上手上都是哥哥的鲜血,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悲伤和无奈,即便是狼主李昊,此刻也抚慰般地拍了拍地上无助的少女。

    霍天雕一死,这个案子到此终于是结束了,何大人虽然觉得这案子办得不圆满,但也准备退堂结案了,谁知道他这惊堂木还没拍下去呢,就被这……霍天雁带来的东西惊住了。

    事实上,关于边关有人通敌之事,狄青早有预料。

    但等真正看到证据,他心里还是非常的痛惜,庞迪并非全然的庸人,他们也同僚数年,狄青没想到此人会为了权势,会私通外族来对付他。

    倘若庞迪在此处,狄青必要问问此人,为官为将到底是为何。

    只可惜,庞迪并不在,堂上只有一个庞太师。

    “这……太师,以为如何?”

    庞太师看了一眼庞迪写给霍天雕的合作信,当真是连眉峰都没抬一下:“庞迪虽是庞家旁系,可打从他出京戍边,便与庞府没什么联系了,何大人想怎么判,不必问过老夫的意见。”

    何大人能怎么办,他只能左看看包公,右看看庞太师,最后还是决定将信件收拢,进宫禀告官家。

    毕竟边关将领通敌的案子,还是挺大的。

    这么一闹,何方倒是不记得霍天雁长相的问题了,他匆匆退了堂,便与二位大人一同进宫去了,倒是包公,将展昭留下来善后。

    “狄将军,多日不见,过得可好?”

    狄青抬眼看了一眼李昊,并不欲多说废话,刚要抬脚就走,便又听人道:“狄将军难道就不好奇,为何西夏郡主会同大宋高官之女模样一样吗?”

    “人有相似,有甚奇怪的。”

    “人有相似,确实并不奇怪,但生得一模一样,便绝不是巧合了。”李昊似乎很有分享欲,没等狄青应声,就继续说着,“这霍家兄妹,乃是本王从野地里捡来的,他们的父亲乃是我父王的庶子,而他们的母亲却是宋人,还是身份低微的歌伎,因为血统,他们兄妹二人在西夏颇受苛待,是本王救了他们,给了他们栖身之所。”

    狄青闻言,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同情:“狼主,是在向我卖惨吗?”

    李昊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霍天雕已伏法,本王只是在向狄将军讨要他的尸身,他虽在大宋犯法,但他也算半个西夏人,本王是否可以带他的尸身走?”

    “这个问题,狼主不该问我。”

    狄青说罢,无欲与此人多闲聊,当即快步离开了公堂。而等出了大理寺,狄青只觉得呼吸间虽尽是灼热,却实在是畅快了不少。

    果然,他就不能跟西夏人同处一室太长时间。

    “看狄兄神色,约莫是还不错嘛。”

    狄青听到熟悉的声音,当即快步往下走,见到年轻的郎君倚车而站,真是满心的高兴:“黎兄,好久不见!”

    “也就一个月不到,狄青就这般想见小生吗?”

    黎望是调侃话,狄青却是个实在人,闻言就狠狠点了点头道:“自然,黎兄天人之姿,狄某自然想见。”

    ……好家伙,是大嘴恰了蜜不成?!

    “没想到,狄将军也是如此幽默风趣之人。”

    狄青却朗声道:“未及黎兄半分,此次若非黎兄鼎力相助,狄某恐怕已身陷囹圄,此刻已不知在何处了。”

    这话,黎望可不敢受,当即推脱道:“我一个在汴京城里治病的病人,能出几分力,狄兄可不要折煞小生了。”

    ……这可真是太谦虚了,不过狄青也知道大理寺门前不是什么聊天的好地方,遂道:“上次回京,一直听人提起巽羽楼,不知黎兄可否带狄某见识一番?”

    “这个简单,不过狄兄不换身衣服吗?”

    狄青挠了挠头,难得的有些不自在:“京中的人,就是讲究,黎兄且稍待片刻。”

    事实上,狄青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没有处理,狄娘娘和八王爷那边,还有他的下属副官那边的事,更有无罪释放后,他须得进宫叩谢皇恩。

    原本,他是该随三位大人一同进宫的,只是庞迪通敌,这事儿敏感得很,狄青自觉不便参与,这才“稍有怠慢”。

    而且,就这么走了一遭,狄青的精神难免有些疲惫。

    更准确来说,他对官场没有了什么期待,刚好西夏俯首称臣,边关也无需他常年驻守,一时之间,狄青竟觉得辞官回家也不错。

    反正姑母,总归是不会少他一口饭吃的。

    “狄兄你这话,可莫要让狄娘娘听到,否则狄娘娘该拿藤条抽你了。”推己及人,如果他敢说这话,他爹绝对拿藤条没有二话的。

    狄青显然也对此有所耳闻,当即道:“看来黎御史教子,还是很严苛的嘛。”

    “……狄兄,再聊这个,咱们这饭可就别吃了。”光想想,他就气饱了。

    狄青当即道:“不说了不说了,黎兄你快与我介绍一下,这巽羽楼都有什么好吃的?”

    “光介绍有什么意思,都来一样不就好了,反正也就几个菜。”黎某人说得,当真是半点儿不亏心的。

    ……这和他印象中的汴京潮流不一样啊,狄青心中暗暗讶异,而等菜品上桌,霸道的黄焖鸡香气扑鼻而来,他腹中立觉饥饿,也顾不上说话,当即就大快朵颐起来。

    而等桌上的菜肴席卷一空,狄青喝着梅子消食茶,终于畅快地打了个饱嗝:“爽!你这巽羽楼,难怪生意这般好!”

    这就是开在边城,恐怕也会客似云来的。

    只是吃饱喝足,狄青思及狼主李昊的提醒,眉宇间还是有些郁色,他信任黎知常,便也不拿对方当外人,遂将霍家兄妹的来历告知了对方。

    “你说,官家欲赐婚何家独女与我,是否为巧合?”

    第170章

    热闹

    黎望也没想到,事情会曲折到这种地步。

    明明案子已经破了,狄青的舆论危机和嫌疑也都解除了,有些事情却依旧在迷雾之中。只是霍家兄妹一事,若说是真有人预判、十几年前就开始谋划,黎望却是不怎么信的。

    一来,这时间跨度如此之大,中间若有差池,岂非前功尽弃,再有这投入和产出,回报率未免也太低了,如果是他,绝不会想这么蠢的法子。

    况且十多年前,何大人还是官场新丁,他爹给他的那份京官名录上有写,何方乃晋中寒门出身,妻子是邻村的秀才之女,生独女时难产过世,何方与妻子感情神笃,因此并未续娶。

    “黎兄,为何不说话?”

    黎望闻言,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道:“小生只是在想,霍天雁与何家小姐模样相似一事,恐怕真是巧合。”

    “那赐婚一事呢?”

    狄青显然很相信黎知常的脑子,毕竟这次他能全身而退,大半都是因为对方的计谋和预判,他甚至想过,倘若黎家大郎愿意来军中做事,他必能少却许多烦恼。

    不过这事,他也就想想而已,毕竟黎知常身体不好,军中清苦,实在没必要虚耗这般英才。

    “没有依凭之事,小生岂敢妄下论断,那西夏狼主显然是蔫坏,事情了结还要在狄兄心中挑拨离间,他说的话,不足为信。”

    见狄青眉宇间依旧凝重,黎望便给人倒了杯清茶递过去:“而且,即便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又如何?如今计谋已破,若此人还会出手,必然会露出狐狸尾巴,狄兄难道还会怕这些吗?”

    黎望明白狄青在担忧什么,大抵就是大宋这边,有人躲在背后算计,在知道西夏郡主和何方独女面容一样后,定下了此计。当时朝上关于狄青通敌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官家必然会有所动作。

    了解咱们这位官家的人都知道,这人很喜欢赐婚。如今满朝文武中,家里有适龄少女且未婚配又配得上狄青的,实在没有几个,故而只要稍许运作一下,让官家指婚两人并非难事。

    如果不是出了刘正顺那换婚替嫁那事,这婚恐怕早就已经赐了。

    “倒是我着相了,黎兄说得对。”狄青想通,当即将杯中的清茶饮尽,只是这茶虽好,却到底没有烈酒来得痛快,“你这楼中,可有好酒?”

    “没有,不过五爷有寄存酒在这边,若狄兄想喝,我便叫人去取。”黎某人闻言,当即慷起他人之慨来。

    说起五爷,狄青也忍不住失笑起来:“方才我们进来,门口那横幅是怎么回事?五爷莫不是哪里得罪黎兄了?”

    当真是促狭性子啊,还五爷与锦毛鼠不得入内,巽羽楼何曾有过这种横幅啊,这两日光是因看热闹来的食客,就足足多了三成。

    无他,巽羽楼东家是个任性的主,这是所有食客一致认同的事实。

    但好在这位东家的脾气还不算恶劣,当初食客们为了留住拉面和杂烩,舞得那叫一个起劲啊,这位东家也没禁足某些激进派,照样打开门做生意。

    如今这五爷和锦毛鼠,到底是哪两位人物啊,竟能叫这东家开此先例,还只封一月,仔细品品,似乎是认识还挺相熟的关系?!

    不过很快,就有神通广大的食客打听到了此人的身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若只说五爷,这汴京城行五又叫得上名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但若说是锦毛鼠,那这江湖上便只有一人敢称此名讳。”

    “谁?”

    “那自然是陷空岛行五的白五爷白玉堂了。”

    白玉堂?哪位?汴京毕竟是京畿要地,即便白玉堂在江湖上名声响亮,在这里依旧有不少人没听过他的名头,便有人疑惑道:“此人有何能耐,竟能惹怒这巽羽楼的东家?”

    “一看兄台就不知江湖事,这白五爷虽自称爷,却年轻得很,生得还面如冠玉,是个俊美郎君,今年约莫也及冠没多久,性格亦正亦邪,江湖上少有人能同他做朋友的,你看最近巽羽楼中多了不少江湖人,便都是来看白五爷热闹的。”

    即便热闹看不成,也能吃吃白五爷吃不得的美食,便算是不虚此行了。

    “你们江湖人,还真挺……真性情的,这么大喇喇地上门,就不怕这位五爷找你们麻烦?”

    这位提刀大哥也是健谈,当即就道:“怕这个做什么,白五爷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却也不是那等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物,巽羽楼的东家都不怕五爷的报复,我们怕什么呀。”

    也是,听完这些江湖人的科普,不说是平头百姓,就是勋贵朝臣,都还挺好奇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毕竟这所谓陷空岛锦毛鼠的声名在外,巽羽楼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拉横幅将之拒之门外,白五爷不可能无所作为吧?

    本着这样的猜测,生意本就很好的巽羽楼变得更好了,如果五爷在京中,必得叫黎知常给他广告费,没有十顿八顿鲜鱼,他是绝不可能被安抚住的。

    但谁叫他因为气不过,跑洛阳玩去了,等他带着两盆牡丹回来,形势那叫打了五爷一个措手不及。

    事实上,因为白玉堂久久不现身,已经有不少人等不住离开了。当然也有消息灵通的,知道五爷最近不在京中,所以还替五爷圆了几句话。

    不过更多的,还是有钱有闲又爱吃瓜的八卦人士,毕竟巽羽楼的热闹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的,如果那位五爷真能叫那位少东家吃憋,他们就众筹出重金请这位五爷出马,好叫那东家每天上新菜!

    这光是想想,就让人……口齿生津啊!

    就在这样的祈盼之下,已经有人想起了五爷是谁,毕竟江湖上认识五爷的人还是挺多的,五爷出入巽羽楼也从未遮遮掩掩,作为常客,且是光鲜的少年郎,总归令人印象深刻。

    所以白玉堂抱着牡丹花一出现在巽羽楼门口,便有那好事者认出了他的身份。

    “五爷!”

    白玉堂不明就里,脸上带着疑惑:“你认得我?”

    这人也是胆大,闻言还点了点头,指着挂了近十日的横幅道:“这一月时间还未到,五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得,这是来瞧他热闹的!

    白玉堂何曾被这般注视过,当即就脸色难看地轻功离开了,他本就只是来看看横幅还在不在,果然黎知常这个人足够狠心!

    五爷干脆没去黎府送手信,转道去了开封府蹭面吃。

    然而开封府诸位衙差看到五爷,脸上也忍不住乐了,无他,最近白五爷可是汴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五爷来了,是来找展护卫的吗?展护卫刚刚回衙,就在后头的膳厅用饭呢。”

    这不巧了么不是,白玉堂也没管他人的眼光,直接去找了展昭诉苦。

    “展昭,你居然在吃黄焖烧鸡!快与我半份!”

    展昭当即护住,一脸正直的表情:“这可不行,倘若让黎兄知晓,展某岂非也得上那横幅了!不妥不妥。”

    “喂,你们看热闹,也够了啊!”犯得着这个模样吗?!

    “谁让五爷你惹黎兄生气的,黎兄性子好,五爷若好言哄上一哄,说不定就将那横幅撤下来了呢。”展昭一边吃鸡,一边说着风凉话。

    五爷一听,气得鼻子都歪了:“枉我拿你当好朋友,还给你从洛阳带了牡丹盆栽,你就是这么对朋友的?”

    展昭看了一眼五爷脚边的白色牡丹,忍不住道:“我这每日巡逻办公,连自己都将将养活,你还让展某养花?”

    “反正开封府有园丁,你搁后面找人照看不就成了,送你就是你的了,养死了就养死了呗。”五爷不甚在意道。

    展昭却是个惜花人,只道:“这么好的花,若是养死了,岂非可惜。”

    五爷这会儿已经从厨娘那里讨了一碗阳春面来,只是这清汤寡水的,自不如黄焖烧鸡好吃啊,于是他趁展昭不注意,筷子飞快夹走了一只鸡腿。

    “五爷!”

    “喊五爷做什么!”

    展昭拦不住,没想到五爷这脾性真是,武功居然用到了这上头,看来黎兄这招当真是稳准狠扎在了五爷的痛点之上。

    “既是这么想吃,不妨找黎兄说些软话,狄娘娘这事,五爷你行事确实有些欠妥。”展昭其实也不怎么赞同,只是他性格内敛,并不是个喜欢事后说教的人。

    “行了行了,听得脑袋都疼了,我也明白黎知常是为我好,但这么大张旗鼓,我不要面子的吗?”这以后横幅撤下来,他都不想光顾巽羽楼的生意了。

    “不说这个了,狄将军的案子,解决了吗?”

    展昭便道:“自然已经结案,霍天雕伏法,那庞迪也被证实通敌,此刻已在被押解回京的路上了。”

    “那狄将军有没有官复原职?”

    “没有,西夏已经对大宋俯首称臣,自然也并不需要狄将军时刻镇守雁门关,官家便封了狄将军为平西枢密使,又赐了不少名贵珍玩安抚。”

    白玉堂听罢,脸上难掩遗憾:“啊?那以后,狄将军岂不是不能上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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