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低下头,在我锁骨处轻轻落下一吻:
「美,南星的美人骨最美了。」
之后每次约会,我都会特意选择会露出锁骨的衣服。
就看着贺州的目光,从最开始的偶有波动,到后来一点点变得炙热。
爱意,便是这么没有道理地产生。
9
贺州原本住的地方是他爸给他租的。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
他除了那张卡,手里就再也没有了任何余钱。本来就在监狱里待了三年,刚出来还处处都不熟悉,如今老家也回不去,算是彻底的孤家寡人。
我让他住进了我家。
「南星,这样好吗?」
他有些迟疑,身上的那个背包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我握紧他的手,重重点头:「既然说好要永远在一起,那么从现在开始,就绝对不要分开。」
贺州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间里。
他很勤快。
无论是洗衣做饭,抑或拖地打扫,每天早上我还没醒,他就已经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然后给我做上一份可口的早餐。
完全无法让人察觉,他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
日子平静到,让我一度觉得,倘若没有十八岁的限制,也忘记他手中的鲜血,就真的很像是一对平凡的情侣在一起生活。
而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能够察觉到他在逐渐对我动心。
毕竟他现在什么也没有。
唯一能抓住的,就只有我了。
贺州的十八岁生日比我早一个月,我特地一大早就出去给他买了蛋糕,想要陪他过一个毕生难忘的生日。
他很开心,红了眼眶。
然后紧紧握住我的手,在眼前蜡烛灯火的照耀下,他眼底对我的喜欢越来越多:
「南星,这是我七岁之后,过的第一个生日。」
七岁之前,他有疼爱他的父母,尽管骨子里带来的恶性基因,但终究也能够压抑。然而,等到一朝母亲生死,父亲再娶,那一场至今不为人知的意外,究竟真的只是个意外,还是一场谋杀?
我一直都不知道真相。
只是在十五岁后,整整三年,他都是在监狱里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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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州伸手将我抱进怀里,看着眼前微闪的烛火,开口问:「我记得,你下个月生日。」
我嗯了一声:
「不过,我家人从来没有给我过过生日。」
林家的女孩子们,在十八岁之前都不会过生日。而十八岁那天,原有着比过生日还重要的事情,一旦能成功,今后的岁月,想要庆祝多少个生日都可以。
可若失败,就会当作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生日,是胜利者才配拥有的待遇。
Loser,可没有这个资格。
许是见我有些沉默,贺州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只是第二天开始,他大清早做完早餐过后,就给我留了张纸条说要出去,连着好几天都是早出晚归,一直过了一个多星期。
他才小心翼翼将一个盒子捧到我面前。
盒子里,是一条很好看的银饰项链,泪珠设计,看着就让人很喜欢。
「买这条项链的钱,是我这一个多星期自己出去打工攒的。就当作是补给你以前的生日礼物,以后我会努力赚钱,补给你更多。」
他说得很诚恳,然后亲自替我戴上了那条项链。
手指滑过锁骨处,他终是忍不住低头,小心翼翼地亲吻着锁骨处,眼中无比诚恳。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一个多星期。
我和贺州十分合拍,有时心血来潮,我也学着想要做一顿午饭。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厨艺,煮出了一盘黑乎乎的青菜后,我果断选择放弃。
「南星,你怎么不喊我做饭呢?」
贺州从我身后抱住我,在我脖子上亲了两下。又逐渐往下,用手摩擦着我的锁骨处,上面有着红点斑斑,是昨天晚上他使劲折腾的缘故。